“即便是他仍然留在这个地方,也一定会藏在一个我们找不到的地方!”
“无罪岛有一半儿的地方, 都是我们无法涉足的地方,他想要找个地方藏起来实在是太容易了!”
说到这儿李相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继续留在无罪岛的话他肯定不敢轻易露面,如果我们离开这儿的话,他的警惕性或许会放宽不少吧!”
“只要他敢露头,就会有杀手去光顾他的!”
“呃……”蔡阴雪直接眉头大皱起来,“我说李相你有没有搞错呀,就凭你那一百个金币的追杀令,真的能够除掉胡振天?我怎么觉得那个追杀任务很不靠谱呀!”
李相无所谓道:“如果我是一个刚刚出道的杀手,我一定会选择那些任务难度低的刺杀任务去做,虽然赚钱少一点儿,但是目标任务刺杀难度低,很容易就成功了!”
“所以我那一条追杀令的任务价格虽然很低,但我敢保证在任务栏上公开了,就一定会有人接取的!”
就凭胡振天那点儿三脚猫手段,随便一个职业杀手都能够轻而易举的收割掉他的性命,根本就不需要有太过强大的阵容,所以花钱多完全是浪费罢了,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
李相的这一波逻辑,说的蔡阴雪和狐狸都是一愣一愣的,不过仔细品味一下蔡阴雪觉得李相说的也有道理。
无罪岛地下城, 虽然气温比外面暖和的多,但是这地方深处地下中年见不到太阳光,闷在这个地方时间太久,真的是能够让人抑郁的。
李相无法容忍这里的糟糕环境,同样蔡阴雪和狐狸他们,对这个地方也是极度的厌恶。
最终在李相的劝解下,大家决定离开无罪岛。
一天之后,李相三人再次回到了飞雪镇,而这个时候胡英美已经被冻伤了,他的手臂上, 胳膊上被懂的通红肿胀,李相回来的时候,她正趴在火炉跟前嗷嗷狂叫。
看到这个情况,李相急忙走上前去,将胡英美冻伤的小手捂在了自己的怀中。
胡英美则是愤愤的说道:“你现在才回来有什么用,我都快要被活活冻死了,我们现在马上就走,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以后再也不要来这种地方了!”
现在胡英美急着要走,李相却是一点儿都不着急了。
李相商铺给胡英美买了一双厚实的狗皮手套捂住冻伤的小手,随后李相拉着几个女人一起在雪地里面拍上了艺术照,足足在飞雪镇折腾了一天一夜才离开。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难得有机会领略一番这地方的极地雪景,离开之后恐怕一辈子也见不到了,如果不趁机多搞几张照片作为留念的话,岂不是太可惜了啊?
人的一生总归是会有很多的遗憾,但是有些可以避免的遗憾,时一定要避免掉的。
三天之后,一行人终于再次返回了中海市。
胡英美因为冻伤被暂时送去医院疗养,天雄集团的事务她好像一点儿都不关心的样子,基本上公司的大权有一半儿都交给胡振发来掌控了。
而且胡英美还聘请了秘书,助理等一大批协同办公人员。
有这些人在,胡英美去不去公司坐班都一样,去了也是玩玩手机混日子而已。
感受着灿烂的阳光,温暖的气候,李相只觉得自己现在是置身于人间仙境一般。
“哎呀,还是祖国大陆气候舒坦呀!”李相暗暗感叹道,“无罪岛那种鬼地方,一辈子不去我也不会想念的!”
而蔡阴雪却是感慨道:“也不知道,胡振天那小子在无罪岛过的有多惬意呢?”
“惬意?”李相摇头笑道,“我这么觉得胡振天现在过得一点儿都不惬意,和过街老鼠差不多!”
胡振天现在的处境,也同样是被李相追杀,李相自身战斗力过硬, 而且还有着狐狸蔡阴雪两个高手砸身边儿,胡振天现在的境地则是恰好相反。
因为胡海的背叛,使得胡振天现在的情绪依然是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除了他自己之外他什么人也不敢相信了。
一个人孤独的生活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环境中,还要小心谨慎的防范着来自暗中的杀手。
现在胡振天虽然还活着, 却是每一天都在煎熬中度过,杀死胡海之后他真个人也是老了10岁不止。
说实在的,胡振天现在心中是充满了悔恨。
当初和李相之间的矛盾,纯粹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争风吃醋而已。
就只是因为罗茜这个不喜欢他的女人,居然要雇佣杀手追杀李相,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行为,连胡振天自己都开始鄙夷自己的幼稚了。
不就是一个漂亮女人么, 以他天雄集团董事长的身份,手握数十亿的资产,什么样的漂亮女人玩不到?
非得钻牛角尖铤而走险,最终因为一时的冲动毁了自己的一生。
胡震天也知道,现在后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可在他的心灵深处就是充满了无边的悔恨。
李相搬回中海市的第三天,萧钰便找上门了。
“你怎么又来了?”看到萧钰带着行李过来,李相心中涌起来一股子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萧钰接下来的话,才是让李相心凉半截了:“我之前居住的那一套房子,因为信用卡逾期被没收了,现在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只能来你这儿暂住一段儿时间,等到找到新的工作为止!”
李相都还没有发话,狐狸便第一时间下达了逐客令:“萧钰你有没有搞错呀,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呀,你想来就来!”
萧钰却是厚着脸皮回道:“反正我现在有孕在身,李相总不能让我流落街头吧!”
“你流落街头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狐狸果断出言反驳道,“要不是你求着我们,我们也不会让李相碰你,现在你还好意思上门讹诈来了是吧?”
这时候李相却是突然间放水了:“我看……还是让她留下吧!”
狐狸怒不可遏的喝道:“我坚决反对,无论如何她必须马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