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张山也是极为尴尬的回应道,“是的,我是不应该过来,但是现在不该来我也来了!”
“我并不是要为自己谋取利益,而是为萧钰女士当前的处境感到极度的担忧!”
李相淡淡的回道:“萧钰女士现在的处境非常优越,虽然吴海东死了,但是给她留下了大量的遗产,这些遗产足够她吃喝一辈子了,我们两家古玩店的全部资产夹起来,再扩大十倍也没有她的钱多!”
张山苦笑着回道:“因为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萧钰女士账户上的资金已经全部用光了,而且她现在还背负着巨额的债务,所以我想我们应该帮帮她。”
萧钰跟着吴海东生活这些年,实际上是过的非常压抑,连吴海东的儿子都比她大了十几岁,两人之间的年龄代沟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这种跨越年龄段的夫妻,生活在一起是毫无共同语言可言的。
萧钰名以上是吴海东的妻子,实际上就是一个照顾生活的保姆,目的不是为了赚工资就是为了吴海东的遗产。
吴海东死后,萧钰利用遗嘱成功拿到了吴海东的所有遗产,她迫不及待就想出去放松一把!
之前萧钰卖了那一把刀,就是为了出去放松的家中值钱的东西卖两件儿换钱花够用就行了,吴海东临死之前还给她留了一笔钱,萧钰在网络上认识的一个男人,招呼她去国外的娱乐城放松。
跑出之后一个晚上就把五千万挥霍一空!
赌博这种东西染上了之后再想戒掉那可是难上加难,是人就很难幸免。
赢了之后还想赢更多,输了之后就想着要回本。
首期的五千万资金输光之后,萧钰直接输急眼把家中值钱的物件儿变卖一空,又拿去挥霍去了。
这一次资金量特别巨大,倒是支撑她折腾了整整三天,最后所有的钱统统输光不说,还从赌场方面借了一笔高利贷,现在她身无分文还欠着别人7000多万。
那些人表示,如果她不按时还钱的话,就把她卖到夜总会做鸡肉偿债务。
萧钰现在后悔了,她也不想再去回本把输进去的钱赢回来,只想把亏欠的外债还上,安慰过日子。
李相忍不住惊讶的问道:“所以你们打算管我要7000万么?”
萧钰硬声回道:“希望李老板能够拉我一把,我知道之前的闹剧让您心中很不好受,我在这儿向你道歉了!”
这时候韩玉倩也来了一句:“我就纳闷了,你那些高利贷不是在国外借的嘛,你待在国内找一个偏僻地方躲起来,国外那些房贷的人去哪儿找到你?”
“按照我们国内的相法律条款规定,高利贷是不受法律保护的,他们就算是来国内和你打官司,也是打不赢的!”
“没用的!”萧钰哭诉着说道,“临走的时候,他们给我吃了一颗药,说是一个月之内拿不到解药就肚烂肠穿而死,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呀!”说到这儿萧钰直接膝盖一软跪倒在了李相的面前。
李相耸肩叹道:“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我是一个古玩收售商,到手的古玩会卖掉的,现在你们来找我退货肯定是不行的了,因为货物现在已经不在我的手中了!”
萧钰又提议道:“既然东西已经卖了,希望你能够分给我一部分的利润,我知道你们这一行都是一本万利的,算我求你们了,救救我吧!”
这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救你当然没有问题,不过我们现在给你钱也没用,我们可以帮你把所中的毒解了,这样你就可以继续活下去了!”
来的这个人是蔡阴雪,她接下来又继续和说道。
“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去染指赌博了,无论你是何种何种原因染上的赌瘾,这都会毁了你的一生,你现在这个年龄,未来人生的道路还很长,不能就这么毁了!”
萧钰好奇的问道:“你真的有办法帮我?连医院都说我中的这种毒,属于是一种异类毒素!”
“必须要知道制毒者的制毒配方,才能够研制出来解药,否则的话这既是无解的剧毒!”
蔡阴雪提议道:“让我来帮你把把脉吧,我们家祖辈都是行医的,专攻这种疑难奇毒!”
萧钰赶忙把手腕伸过来让蔡阴雪给她把脉,蔡阴雪通过初步把脉之后便得出了结论:“你所中的这种毒,并不是无解的!”
“这是荀月追魂散,中毒之后有一定的潜伏蔓延期,如果再潜伏发毒期不能够解毒的话,可就没救了!”
“是啊!”萧钰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所以我现在急等着钱救命啊,希望李老板能够发发慈悲救我一命吧,你做好事儿一定会有好报的。”
李相苦笑着回道;“鬼才愿意当这个烂好人呢,7000万让我去哪儿给你弄?”
蔡阴雪却是继续说道:“这毒我可以帮她解了,不过我希望她能够在我面前发誓,以后不要再去赌场了,如果连这点儿意志力都没有的话,那她就只能是自生自灭了,我救了她也是白救!”
萧钰直接跪倒在地恳求道:“我萧钰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去赌场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蔡阴雪回头看了李相一眼,李相则是点头应道:“你既然有把握,就试一试吧!”
看萧钰在这儿哭的挺可怜的,好像是有那么几分悔恨之意了,而且她都已经跪在地上这么长时间了,蔡阴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既然她能解毒,那就举手之劳拉回来一条人命呗。
至于说之前萧钰跑去店铺闹事儿的恩怨,现在李相也不想做多追究了。
蔡阴雪答应帮助萧钰解毒,张山的调解也算是“获得成功”,这一次的谈判算是圆满结束。
张山过来帮萧钰和李相居中调解,也没什么私心,关键是他和吴海东生前有那么一点儿交情。
现在眼看着萧钰陷入困境,甚至有性命之忧,这让他同样是感到非常的焦虑。
所以他才硬着头皮过来帮忙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