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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态度【第三更】

“没想到咱们医院里还有这种残害战士的败类,小苏同志,你放心,这事儿我们肯定会调查清楚,保准给你们一个满意的解决方案。”

说话的是苏文飞的直属领导的领导,H省军区军长级别的军官。

他一脸严肃,正气禀然,就是不知道对于林文山私下对大哥的那些手段这位李军长是否知晓。

不过大哥的任务都是上面分派下来的,林文山好歹也是国家的一个合伙人吧,他的举动肯定也被不少人盯着,就算这位李军长知道这次的事件后也会当做不知道。

苏茹嘴角牵起一丝淡淡的弧度,冷淡的笑着,“没关系首长,这件事儿我自己解决就可以了。”

李军长皱眉,显然对她这般冷淡的态度很不满意。

不过想到这事儿的确是他们的疏忽,苏文飞的家属有怨气也是正常的,态度便和蔼了几分。

“这名医生先关起来吧,等我们查到幕后的主使者,再解决掉他怎么样?”

李军长笑道。

“不用,这名医生的命我是要定了。”苏茹的态度十分强硬,看着李军长不悦的皱起眉毛,她笑道,“当然,作为交换的条件,当年我给小舅舅他们吃的那种药丸子,我也可以优先供货给首长您名下的部队。”

“哦?”李军长挑眉,倒是奇怪怎么这会儿她突然松口了。

苏茹轻笑道,“不过我也有个条件,这药丸子制作不易,我不想给无关紧要的人使用,优先服用治愈丸的人必须是经过我查看的军人才行。”

“不能把药方子拿出来吗?仅凭着你一个人能做出多少药丸子?”

李军长看出了她的目的,当然不愿意让她得逞。

林家是因为富可敌国的财富能给国家带来极大的利益,他们才会礼让三分,可是这么一个小姑娘想凭着一粒药丸子跟他们做交易未免也太可笑了。

苏茹耸耸肩,“首长,做这种治愈丸有味最重要的药引子,就算把药方子给您,您手下的那些人也做不出来一样的效果,不信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把药方子给您,让您去试着做做看。”

李军长摸摸下巴,“那怎么可以?”

没有拒绝,就说明他还是很想要药方的。

苏茹嗤笑一声,这个李军长明显是看重利益的人,一般的将军可没他这么多心眼。

苏茹在自己的小包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刷刷的写上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药方。

这个药方子的确有很明显的治疗效果,可没有她附上治愈符文的力量,这种方子就连白家也不会太看重,除非他们能找到拥有强烈治疗效果的灵药。

而苏茹写下的这张药方子,所需要的药引便也就是一味灵药。

李军长拿着那张药方,倒是没有再提起刘振鹏的事情,只是笑着跟她告辞,却是匆匆找人验证方子了。

黄护士早就受不住这种严肃又尴尬的气氛,匆匆的去干活了。

苏茹看着还在昏睡之中的大哥,对二哥道,“杀了刘振鹏后,我去一趟S省。”

既然这个世界上已经有林家这样的修行家族,那么她也不打算隐藏自身的实力。

她不会主动暴露自己这一家子的不同之处,可若是有人察觉,她也不会继续隐瞒了。

就算林家嫡系要包庇林文山,可她的家人也不是好惹的。

她的舅舅们,她的父母兄弟们都踏上了修行一途,甚至父亲的资质最好,哥哥们紧跟在后。

而家里的小弟修炼的资质甚至比父亲还要好一些,就连楼司辰都曾说过,他们这一家子仿佛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成为修炼者而生。

在异界那样的天地能量充裕的地方,高级修炼者的数目都不多,可他们这一家子,才花了几年的功夫?一个个便在突破的边缘。

就是楼司辰也是极为吃惊的。

所以,哪怕林家有帝级强者又如何?整个新国可不像异世界那般时时刻刻都会发生争斗,若是林家那些修炼者真的敢对他们出手,那些人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毕竟,越是强大的修炼者战斗起来,波及的范围便越发的广泛,最容易伤害到那些无辜的普通人。

“我来动手。”苏文翔不管她同不同意,都不想让她一个女孩子手上沾染太多鲜血。

更何况,这次本就是他的疏忽才会让刘振鹏钻了空子,这口气说什么他都要发泄出来。

苏茹没有阻拦二哥的意思。

自从她重生的那一刻起,不管是大哥也好,还是二哥也好,亦或是她也好。

想要保全自己的家,必要的时刻杀人也是在所难免的。

他们一家只想安分的过日子,却总是有不长眼的要来招惹他们。

那么也就怪不得他们下手无情了。

刘振鹏临时前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也没有问。

苏文翔割下他的头颅,由苏茹亲自送到了林家小镇上,找了个附近的乡民指明了要送给林家的林三爷。

苏茹恶趣味的将刘振鹏的头颅放在一个精致的木箱里,外面也是慎重其事的包了一层又一层,看上去倒是挺大一包裹。

相信林文山那个老东西收到这么一份大礼之时,肯定会惊喜异常。

苏茹嘴角挂着冷意,盯着那收了她两个鸡蛋的乡民乐滋滋的把包裹送到了林家小镇。

而林家的门房在收到属于林三爷的包裹时也没多想,只以为是三爷又托人买了东西回来,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林文山居住的地方送货去了。

林家小镇面积广阔,苏茹的探索符文也感知不到林文山居住的地方。

不过她几乎能够想象得到林文山收到他手下得力干将的人头时的脸色。

果然,在林文山饶有兴致的拆开包裹,却发现那个精致的木盒里放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时,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就差给气昏了过去。

“是谁干的!谁干的!”

林文山大怒,直接将木箱子砸在地上。

刘振鹏的人头咕噜咕噜滚到门槛边,沾满灰尘。

“林文山,这是什么意思?”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来人看上去像是一年岁不大的少年,可在称呼衰老的林文山时,却明显是以平辈来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