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有深意看了安格斯一眼,结果,他笑道:“怎么,不相信我?”“你放心吧,我已经想通了,枫叶组织首领的位置,由谁坐都可以,不是有句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吗。”安格斯饶有兴趣的眼神,忽然让我后背一凉。他的意思,谁是公,谁是母?还未等我开口,安格斯伏在我耳边,说出了详细计划。今晚就动手。我和安格斯假扮成清理酒窖的工人,悄无声息的混进了祝氏别墅,我对里面的构型图特别熟悉,仔细搜查每一间房子寻找李金的下落。可是,祝鸣深居住的别墅太大了,一时半会肯定搜查不完。我和安格斯决定分头行动,我上了二楼,一处亮灯的房间中,门轻掩着,微弱的灯光映照在地板上,我看见了一个穿着情趣内衣的女人。她光洁的肌肤胜雪,亚麻色微卷的长发散落在腰间,摆出不同种引诱的姿势。而坐在她面前喝红酒的男人正无动于衷,他目光冷漠到前方仿佛不是异性,只是一堆石头而已。香艳迷情的情绪从卧室中传出,温暖的大床上方,还挂着刘欣和祝鸣深的结婚照,让我一时晃了神。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停下了脚步。看祝鸣深放下红酒杯,淡然的一步步走向刘欣。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美丽的脸庞上渐渐滑落,一直停在她烈火红唇中。“你很美......”嘶哑又带有几分熟悉的话语说出后,刘欣很明显一愣,紧紧抓住了祝鸣深的手腕,几乎恳求的望着他:“我不光美,还是你的妻子,我们结婚一周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碰我呢?”“告诉我,祝鸣深。”刘欣卑微的语气,仿佛是想要一个答案。祝鸣深未有一丝情欲,而是欣赏,和跟我在一起时的态度完全不同。过了许久,刘欣终于死心道:“难道,在你内心最深处,只认可她吗?”“你愿意跟她发生关系,陪她吃饭,带她去薰衣草庄园,你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分享给她了,那么,我呢?我算什么,我究竟算什么?”刘欣美艳的眉间,透出的几分哀伤,让我都不禁动容。“我娶了你,还不够吗。”祝鸣深轻描淡写道:“你有祝太太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别墅里,谁也撼动不了毫分。”“是吗。”刘欣苦笑,近乎呐呐自语道:“一个女人,得不到男人的爱,光要一个名分做什么?难道,我天天就抱着祝太太的身份睡觉不成吗?多空寂的房间,空落的枕边,你没有回来的时候,房间都是空荡荡了,你现在回来了,我为什么还觉得冷呢?”“你不觉得自己,想要的太多了吗。”祝鸣深嗤笑一声,抬起刘欣的脸,仔细端倪了一遍,“别太贪心,否则,人生更加不圆满,别作践了自己,也恶心了别人。”说罢,祝鸣深转身就要离开。刘欣着急的从床上滚了下去,苦苦哀求道:“鸣深,你不要走.....”“一周了,我们结婚整整七天,我守空房了七天,你今晚好不容易回来了,陪陪我好吗?就算什么也不做,就安静的陪我呆一会儿,行吗。”一个女人,如此卑微的乞求,祝鸣深却根本不为所动,也许在他内心深处,一切都是刘欣自找的吧。无情甩开她的手,就在祝鸣深推门离开的一瞬间,我快速找寻你地方躲了起来,看他高大健硕的背影,居然透出一抹断雁孤鸿的气质,消失在夜幕中.....刘欣说,祝鸣深自从结婚后,从未回来过,难道,他察觉到今晚我们会有动作吗?我紧张的不敢喘息,生怕被人发现,也不知道安格斯此时在哪,千万不要被发现了才好。内心刚平静下来,就听见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像是从酒窖里传来的。糟糕!安格斯肯定是触发了报警技能,打草惊蛇了怎么办?“祝总,酒窖下面的地牢有情况!”助理慌张来禀告后,传来祝鸣深的脚步声,“马上包围整个别墅,一只苍蝇也别想放出去!”“是。”看着下方匆忙而过的保镖,整装待发,看样子祝鸣深是早就准备好的,就等着鱼儿落网了,既然李金在他手里,一天不死,就绝对有人飞蛾扑火来送死。眼瞧着情况不妙,我快速下楼,避开所有监控,酒窖外面,传来了凄惨的叫喊声。“安少爷,你怎么来了?”是李金的声音。“安少爷?他是个少爷,你和仙佬什么关系?”祝鸣深像是得到了意外惊喜。“要你管!”安格斯厉声之后,被助理伸出手,清脆的一巴掌打在脸颊上,“落在祝总手里了还嘴硬,这里是a市可不是西北,你私闯民宅,只一条罪名,把你打成什么样都不犯法,之后还要请你吃牢饭!”“等等.....”危难之际,我冲了出去,明晃晃的灯光下,照耀在我脸上,众人纷纷回头,助理莫名称呼了一声,“顾小姐?”“顾简,你也来了?”祝鸣深挑起眉头,饶有兴趣的眼眸,散发出光泽,“你是来救李金的?你胆子可真大,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曾经,见过祝鸣深在酒窖的地牢里,关押了不少图谋不轨的人,就像是一个用刑的监牢,请专业人士来撬开他们的嘴。只见四周,药物、催眠术、电击、一个个东西全部摆在眼前,看的人心生胆寒。“我说了,李金是我的人,无论怎样,我都要保他平安。”我上前,看李金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眼神却散发出无比坚定的目光,呐呐叫了一声:“顾总....”“他是我的属下,我知道的事情自然比他多,祝老板放了他,你想知道什么,找我来问,可以么?”我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彻底惹怒了祝鸣深。他一把掐住我的喉咙道:“顾简,别以为我们的私情,就可以让你为所欲为,你觉得现在,我还会对你心慈手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