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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股东会准备

戚云刚走下电梯看见克劳迪娅的身影,立马转身就走,却不想克劳迪娅的运动神经格外发达,上前去就把戚云拎到了。

“嫂子你害我!”戚云在克劳迪娅的手下,忍不住哀嚎一声。

克劳迪娅反倒是笑意盈盈的跟时初墨道谢,“谢谢嫂子!”

时初墨看他们两人的举动倒是亲密的多,像是欢喜冤家的样子,悬着的一颗心倒是放了下来。

走出公司到了和陈叔约定的餐厅,这次见到的陈叔脸上多了不少的笑意。

“陈叔。”时初墨坐下叫了他一声。

陈叔把一份资料抽出来递给时初墨,“这是明天的流程和董事会会发问的问题,你回去看看,提前做好准备。”

“好。”时初墨把资料扫了几眼,不想有一只手突然伸了出来,企图把这份资料拿走。

时初墨的反应足够的快,伸手拍掉那只想要抽走她资料的手,抬头一看,居然还是戴着墨镜帽子的姚莉莉。

“你母亲恐怕没有教过你,什么叫礼貌吧?”

姚莉莉冷哼了一声,“我的礼貌再怎么也比你这个不懂礼义廉耻的女人好!”

“所以你的礼貌就体现在可以随便拿走别人的机密文件?不怕坐牢吗?”时初墨把资料整整齐放在一边。

“就你能有什么机密文件?搞笑。”姚莉莉看看时初墨,又看了看陈叔,眼里鄙夷的意味十足。

“好歹你都是结了婚的人了,霆炎是对你不好吗?还要抽空和一个老男人搅和在一起?”

时初墨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姚莉莉长的倒是能看,只不过这脑子却是个不太好的。

“姚莉莉,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连长辈都不知道尊重的人,你家可能连暴发户的家教都不如。”

世家最看不起的就是暴发户那种没有底蕴的家庭,时初墨的话完全就是踩着姚莉莉的底线怼她。

姚莉莉拿着手机就是迅速拍了一张照片,把陈叔也拍了进去,不知道发给了谁。

“我家的家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跟戚家解释吧,你不过就是个下三滥的女人!”

陈叔从姚莉莉出现后,一直都是稳重的在一旁喝茶,见她这般做派,忍不住摇了摇头。

“你就是姚家回国没多久的女儿?看起来留个洋倒是把你脑子留坏了。”

陈叔把时初墨没有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时初墨忍俊不禁的附和着点点头。

也就是因为出国多年,以至于姚莉莉根本就没有能够认识陈叔是谁。

“你别以为你跟时初墨有点关系就敢说这样的话。”

陈叔戴上他的草帽起身给时初墨最后一句叮嘱,“别忘了重要的事。”

走之前又给姚莉莉说了一句,“改天我倒是要约奥东出来打打高尔夫,让他别一天忙着工作,自家子女都不管不问的。”

奥东是姚莉莉父亲的名字,而陈叔能够直呼他的名字,证明他的地位也不低。

姚莉莉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可能闯了祸,时初墨见她这个烦人精也在这里,准备在这用餐的心思都歇了下来。

收拾起她要拿的东西,时初墨也准备离开这里。

刚起身,姚莉莉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时初墨回头看她,“怎么?还想讨骂几句才舒服?”

“那个老男人是谁?”姚莉莉皱着眉直接问了出来,时初墨感觉有些好笑。

“你觉得他是谁他就是谁,你赶紧放手,不然我跟你说过的话可就要兑现了。”

姚莉莉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手,时初墨转身就继续走,姚莉莉跟在她身后唠唠叨叨个不停。

“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那我就不可能帮你澄清了。”姚莉莉自认为一副为时初墨好的样子。

时初墨求之不得,“那可真是谢谢你不用替我解释了。”

随即时初墨看到了周围略显异样的人,提醒了一下姚莉莉,“大明星,好像有人已经发现你了。”

姚莉莉听闻这话,果真不再纠缠时初墨了,戴上口罩赶紧进自己的车里去。

刚坐到位置上,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时安笙给她打的电话。

刚刚那一张照片,她还给时安笙发了一份,另外就发给了戚霆炎想要他看清时初墨的真面目。

姚莉莉一接通就听见时安笙的质问,“莉莉,你有没有看清时初墨手里拿的是什么文件?”

姚莉莉有些不爽她现在跟她说话的语气,口气也不太好,“没怎么看,怎么了?”

“……没什么。”时安笙直接挂断了姚莉莉的电话,根本没有理会姚莉莉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她的心实在是太乱了,陈叔她是认识的,曾经是时父公司里的骨干股东,最起码掌握了不少公司的机密。

而姚莉莉发给她的那张照片,她只不过是看见时初墨胳膊肘压着的资料名:参与时氏股东会的流程和问题。

时安笙可不记得时初墨能有时氏什么股份,时氏的危机正过去,而且听时父说最近还有一个大项目,公司正处于蓬勃发展的状态。

时初墨这时候关注时氏是想干什么?时安笙可不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当即又给时父打了一个电话。

时父听了时安笙的话,却是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什么危机潜伏了起来。

“明天就是股东会了……”时父自己刚说口的话,立马就顿住了,是啊,明天就是股东会了。

时初墨手里拥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时父并没有给时安笙母女说,同样的,他还想到了陈叔手里同样也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商人的嗅觉更加的灵敏,时父能够感觉到这会是一起针对他的重大事件。

可是在接下来他询问了各位股东手里所持的股份有多少时,没有一个人的手里有变化。

这不仅让时父没有感觉到安心,反而升起了更大的阴谋论。

一整个夜晚,时父都在惴惴不安,思索出了好几个可能性,并且一一做出了应对的办法。

时初墨第二天一早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就已经出发到达了时氏大楼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