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长微微皱了眉头:“如果这两人真的有犯法行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说完话,他又看着林成飞,问道:“你为什么要公然在大厦中行凶?”
“行凶?没有啊,我只是自卫而已!”林成飞理所当然道。
“自卫?有你这么自卫的吗?你看看你都把人打成什么样了?”李队长怒喝道。
这小子竟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还真当他是脑袋昏庸无用的烂警察了?
林成飞说道:“我真的是自卫,是这位聂总,先说要打断我的四肢……”
“所以你就打断了他的四肢?我告诉你,不管这件事的起因是什么,你都已经触犯了法律,最少也得判个十来年,跟我们走吧,拒捕的话,我有权将你当场枪毙!”李队长沉声说道。
聂天一听,又开始得意洋洋起来,好像已经忘记了身上传来的疼痛一般,哈哈笑道:“于小燕,你这个小婊子,报应来了吧?而且报应来的这么快,马上你就要成为阶下囚,而我,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总经理,还有这个小杂种也一样,等你们进了监狱之后,我保证可以让你们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到底是什么。”
李队长又皱眉看了他一眼。
受了伤还这么嚣张,很难想象,没受伤之前,他是什么德行。
聂天刚要说话,林成飞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别高兴的太早……”
“我为什么不能高兴?我就是很高兴,你们越倒霉我就越高兴,我告诉你们,我会亲眼看着你们死,亲眼看着你们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聂天已经疯了,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在这么多警察面前,他竟然说出,他可以在监狱里把人弄死这种话,这是何其的愚蠢啊!
李队长瞪了他一眼:“你闭嘴,快去你的医院吧!”
聂天微微摇头,高声笑道:“不行,我得亲眼看着他们被带走,不然难泄我心头之恨!”
林成飞瞥了他一眼,看着蠢蠢欲动,已经准备动手把他和于小燕铐起来的李队长,伸手入怀,很快就掏出了一个东西。
“我有公务在身,有权在地方便宜行事!”
李队长瞪着眼睛看着林成飞手里的东西,过了许久,他才终于浑身一颤:“这……这是……”
“不错,这就是你想的那种东西!”林成飞淡淡的说道:“既然李队长认识这个,那就应该知道,我在这里拥有什么权利吧?”
其实,这次倒是林成飞想错了。
他说的,是他在云海府的身份。
但是向李队长这样一个小县城的警察队长,怎么会了解云海府是什么东西?
他只是知道,在他们警察内部,一直都有一个硬性规定,凡是看到持有林成飞手中那个令牌样式的人,警察部门的人一定不能得罪。
非但不能得罪,反而还要尽一切能力和资源帮助对方。
李队长一直都觉得,一定是天大的人物,才会拥有这样的令牌,他以为他这辈子都没资格见到这种人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看到了一个。
李队长不知不觉,神情肃穆的举起了手,敬了一礼,然后问道:“长官,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们地方配和的吗?”
“你们帮不上我什么!”林成飞摇头道:“现在马上收队,离开,只有这位聂总,你们倒是可以审讯一下,没准会有点意外收获!”
“是!”
李队长大声回应了一句,然后一指聂天:“把他带走!”
聂天呆住了,愣住了,完全傻眼了。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李队长的态度变化怎么这么大?
刚刚不是还要秉公执法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做了对方的走狗?
“我抗议,我是受害者,我是重伤员,你们警方不能这么对我!”
“等你能证明自己的清白的时候,再说这些吧!”李队长冷笑一声,大手一挥:“把他给我带走。”
竟然敢影响拥有这种令牌的人行事?
这姓聂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聂天当真是肝胆皆裂,气的差点吐血三十升。
他只是想要看个热闹而已啊,他只是想要看着林成飞和于小燕这两个混蛋被冰冷无情的带走啊!
现在被带走的为什么是我?
“李队长,我不服,我要上诉,你不能扣留我。”
“这些话留着给你的律师说吧!”李队长冷冷的说了一句,就带着手下们,把聂天抬进车中,最后又给林成飞敬了一礼,而后才转身,坐上警车呼啸离去。
于小燕被这一幕吓的目瞪口呆。
“你刚刚拿的什么东西啊?为什么一拿出来,李队长的态度马上就变了。”
林成飞伸出食指,挡在嘴边,嘘了一声道:“事关国家机密,不该问的不要问!”
于小燕小鸡啄米般点头。
到了现在,她总算在心里承认林成飞的不同寻常了。
“我最近几天,都会在那个宾馆之中,有什么麻烦的话,你可以随时找我!”林成飞对着于小燕点点头,就大步离去。
接下来怎么安抚村民,就不是林成飞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而林成飞每天晚上,都会出去闲逛一拳。
他隐隐感觉,这个大名府,并不像表面只是一个古城那么简单。
似乎有一股神秘的气运,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这个小县城。
而这股气运是什么,林成飞暂时还不清楚。
……
大名府明义中学,初中部。
铃铃铃……
放学铃声响起,沉闷的校园瞬间充满了活力。
学生们就像出笼的鸟儿一样,或是抓紧时间躲在角落里约会喜欢的男孩女孩,或是欢天喜地的奔向向往已久的洗手间间。
喧喧闹闹,欣欣向荣。
只是,此时此刻,初三五班内的气氛,好像不怎么和谐。
五个男生围着最后排角落里的一个桌子,气势汹汹,大有兴师问罪之势。
“周一然,你又在偷看李小小,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上课看,下课看,是不是在梦里还想扒光了人家的衣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