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件事就是我做的,我知道那个疯女人患有精神疾病,我找人拿来洋娃娃还没有开口,她自己就疯了,并且暗中安排人将这个毒贩接了出来,当场宣布了他的身份,我就是想要让所有人知道林有倾的出生,让大家对她进行唾弃。”
褪下了伪善的面孔,杨清清漂亮的脸蛋这一刻变得狰狞起来,自己的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看得出来,老天爷都是站在她这边的。
“你为什么这样做?”林有倾只觉倍感心疼,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杨清清猖狂的笑了起来:“因为你这样低贱出生的女人,压根就不配嫁到宁家,更没有资格成为宁茗深的妻子,那个宁少夫人的位置本就是属于,却被你抢走了。我恨你,林有倾!”
总算是可以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杨青青自然也不会错过如此好的发泄机会。
然而,她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到了林有倾的心上,她原本以为的真心却是这般。
这仿佛就是击垮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得不说杨清清的做法确实令她感受到了心痛。
杨清清却认为这还不够,她的话还在继续着:“林有倾,从你出现的第一天我就恨你。”
“够了。”
宁茗深大声的呵斥住,不让她再有继续伤害林有倾。
而偏偏杨清清还要坚持说下去,她等了多久才可以说出这番话,就是要趁着现在的情况。
越是看到林有倾难过,她就越是感到高兴,这本就是剥夺了自己的幸福的下场。
“看见你和茗深站在一起,我就恨不得将你直接毁掉,特别是你还跟我说你们要结婚?呵,你这样的人配结婚吗?你就是……”
“那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三番五次的插足别人的感情,真是不知廉耻。”
这次是冯雪开口打断了她的话,第一次见到这个杨清清,就没有任何好感,此刻看到她那张面孔更是令人作呕。
原本就是这个女人毁掉了这场婚礼,她作为林有倾的朋友都实在无法忍受下去。
听到这突然出现的声音,杨清清算是暂时停止住了自己的攻击,她转头看向了身后的人。
她差点忘了,在林有倾的身边还有这么个愿意当狗的人,她也是早就有所调查此人。
正好心中的怒火没有发泄完,不介意转移目标:“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和你哥哥的事情处理好了吗?冯家现在愿意接受你吗?就这样堂皇的跑回来,真是有够不要脸。”
话音落下之时,听见“啪”的一声,冯雪的手已经落在了杨清清的脸上。
她这一辈子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提及冯子兴,还有就是伤害到林有倾,两个都是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而现在杨清清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她也不打算隐忍。
脸上传来阵阵刺痛,杨清清甚至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别人打了。
从小就在父亲和哥哥中溺爱长大的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此刻更是扑了上去。
“贱人,竟然敢打我,你算是什么东西。”
她大声的叫道,并且朝着冯雪走上前去,想要把自己刚才所承受的还给她。
然而,在她的手还没有落下的时候,却被另一只手所给阻拦,没有让她打在冯雪身上。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
此时是钟亮站出来,控制住了杨清清,以至于没发生两人撕打的场面。
眼看自己竟然被拦了下来,杨清清更像是一头发狂的狮子,紧盯着手臂之隔的冯雪。
“都已经被冯家抛弃的人,真不知道你还有脸回来,还是想要继续勾引冯家公子?”
“你说什么?”
这话也是再次激怒了冯雪,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冯子兴做文章。
两人之间的战争又在此刻被激化,却不想拳头脚尖全都打在了钟亮的身上。
而这边的林有倾反应过来,想要上前去劝说时,不料休息室的门在此刻被人从外面打开。
进来的人正是宁氏夫妇,并且他们明显就是朝着宁茗深来的,直接走到他的面前。
“茗深,跟我们回去!”
宁父拿出了属于自己的威严,双眸直视着自己的儿子,发生这样荒唐的事他无法忍受。
刚才在与宁爷爷的商量下,决定还是先将宁茗深带走比较好,事后再慢慢商量此事的应对。
眼下的情况,宁茗深却不愿意离开:“不,有倾现在需要我。”
他们才刚刚找出幕后的凶手,就怕杨清清在背后还安排其他的,伤害到林有倾。
而宁氏夫妇的态度也很坚决,宁母开口道:“茗深,你还要为了这样的女人违抗命令?”
在知道林有倾家里真实情况后,宁母对林有倾越发的厌恶,这个女人绝不是善者。
“抱歉。”他不能在她需要自己的时候离开。
“宁茗深,你知道现在在做什么吗?”
宁父勃然大怒,何时自己的儿子变得如此不孝,他把一切的错误都怪在林有倾身上。
虽跟宁氏夫妇见过多次,可林有倾也是第一次见到宁父如此生气,她知道这次的事情确实不简单,想来如果宁茗深继续坚持不听两个人的劝说,会得到更坏的结果。
于是她也开始劝说宁茗深:“茗深,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拍了拍他,她想这些事毕竟都是捅出来的篓子,理应是要收拾这些烂摊子的。
“别碰我儿子,脏!”宁母将她的手直接给打开,脸上写满了嫌弃的表情。
见到母亲此举,宁茗深立马上前想要检查她的是否受伤:“有倾,我看看。”
“没事,你先回去吧。”她快速的将自己的手藏在了身后,并且可以的躲避他的触碰。
“不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此刻,他绝对不会选择做一个逃避者。
而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是,他越是坚持要留下来,其实只会让林有倾觉得更加难受。
单单是宁父宁母的目光,就让她承受不住了,此刻也只想要快些将他们打发走。
“你回去吧。”她的语气已经转换成了委婉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