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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四章 你真是个天才

狱警想爬起来,便在这时,一个庞然大物由上而下落在后腰,像压住猴子的五指山,牢牢把他禁锢在原地。新···..

然后,他听到一个有些yd,有些恶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咦,上面有血,看来……这个棍棍抽过很多人,绝对称得上一件凶器。”

坐在他背上的人说道:“你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像一只狼。”

伴着哗哗的水声,后面传来低沉的脚步声,狱警看不到身后情景,只能竖着一对耳朵倾听。

洗发水被后面的沐浴液代替,把警服弄湿。

他只能奋力抬起头,眼睛刚好看到年轻小子白花花的屁股,然后觉得这是一场**,那个卑鄙无耻,狂妄恶毒的小子对他的**。

尽管对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洗澡。

“不,不,你不能这么做,那不道德。”坐在他背上的人义正言辞说道。

“干你屁事!”

“当然不干我屁事,干他屁事。”

“滚蛋,再多嘴连你一块儿捅。”

然后,那个正义的声音消失了。

再然后,他感觉到一个很坚硬的东西进入了身体。不对……或许用“侵入了他的身体”更形象一些。

因为那东西很粗鲁,也很霸道,还有极致颗粒感,但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真tm疼啊!

他想,裤子一定撕了吧。

豪森很奇怪,露出疑惑的样子,说道:“不应该啊。”

丘吉尔一脸嫌弃的表情,斜着眼睛看他:“不应该什么?”

“他怎么没叫呢?他为什么没叫呢?他应该用一种低沉有力,带着浓浓满足感与痛楚的声音大叫才对。”

“兰斯洛特的叫声很好听的……你那是什么眼神……我真的没有骗你……当然,比起艾尔玛还是有些差距的。”

丘吉尔说道:“你们俩已经玩到这种地步了吗?”

豪森说道:“她不让进,说疼……”

丘吉尔一脸讪色。洗浴位上的唐舰长打个哆嗦,手绕到后面抓了抓屁股蛋,认为带他下船是一个天大的错误。这厮说话一向不过大脑,还好艾尔玛不在场。不然,恐怕从今以后再不给他睡。

当然,不排除艾尔玛就喜欢这种猛男的可能性,毕竟个人口味不同。

“他……不会是死了吧?”

豪森担心问道。虽说警棍粗细适中,很有种妇女之友的感觉,但是用来爆菊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一般人绝对享用不起,这名40多岁的狱警只在进入的一瞬间传出一声闷哼。往后便没动静,让他很奇怪,也很担心,生怕自己就这么把他玩死。

丘吉尔扭头望身后一眼,表情变得非常古怪,问了一句话:“兰斯洛特当时什么表情?很享受吗?”

他认真说道:“请相信我,很疼的!”

拳击手怎么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有此一问,当时如果换成朴敏镐,有可能在适应羞耻感后感到刺激,但是作为攻方的兰斯洛特勋爵。那无疑是一种折磨。

丘吉尔从狱警身上下来,脸上表情再升级,像自己被**一样难看。

“这是我有生以来干过的最荒唐的一件事……我居然坐在他的屁股上。”

豪森终于得以看到狱警的脸,那不是一张诅咒社会的脸,也不是一张梨花带雨的脸,那是畅游在九天云海的脸,是一张欲仙欲死的脸。

“哇哦,原来这家伙是个gay!”

他的表情很夸张,像一个穷小子得知自己中了5000万大奖,有一种仿佛命运之子的神圣光芒在脸上汇集。

火炮手摸摸下巴刮得不怎么干净的胡茬子。用无比认真,无比羡慕嫉妒恨的语气说道:“是啊,你的运气真好,总能遇到这样的奇葩。”

豪森说道:“你这是歧视同性恋。”

丘吉尔当然不承认。大声说道:“我没有。”

唐方终于洗完澡,回头看着他们俩,觉得这一幕很有意思。

两个光屁股大汉如此认真而优雅地讨论同性恋的话题,不仅有视觉冲击力,对于听觉,也是一种摧残。

“外面有人来了。”他提醒一句。

侦测器视野中。早先出去放风的年轻狱警正带着一票狱警往浴室疾行。

他很聪明,看到2名同伴在一瞬间被打倒,连队长也落入敌手,没有选择进屋送死,而是呼叫更多狱警赶来支援。

“哦。”豪森瓮声答应一句,缓缓松开握住警棍的手,然后在动作最后一刻,他又握了回去。

他没有往里捅,也没有往外抽,更没有画式画个圈。

他只是非常优雅地弹开安全锁,在唐方与丘吉尔“哇哦”的目光中,轻轻按下电门。

天堂与地狱往往只有一步之隔。

警官先生前一秒还在快乐的海洋中翱翔,下一秒就被丢入烈焰熔炉。

前一刻还是性fu享受的表情,下一刻便成痛苦扭曲的侧脸。

丘吉尔不忍直视,别过脸去。

唐方走到外间,默默穿衣,他已经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豪森,就像火炮手说的,不是奇葩不聚首,他总是能遇到让人哭笑不得的奇葩,然后干出同样奇葩的事。

就像兰斯洛特勋爵,就像可怜的警官先生。

“你会把他弄死的!”

火炮手于心不忍,警官先生可恶归可恶,但罪不至死。

狱警的作恶,不是豪森耍流氓的借口。

“你懂个屁,我是在帮他开发新玩法。”

他松开按电门的手,狱警长出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地,脸红的像西红柿,源于羞耻的因素很少,源于少儿不宜的因素很多。

丘吉尔胡乱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往衣柜方向走去,途径他身边时扔下一句话:“你真是个天才!”

豪森说道:“我也觉得自己是个天才。”然后像一个神经病般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在空旷的浴室回荡,像十五月圆之夜找不到配偶的狼。

他的笑声并未持续太久。便被雨点般落在身上的警棍打断。

7、8名狱警冲进房间,照着他就是一顿猛揍,因为高高撅起的半截警棍很显眼,旁边那名裸男更显眼。

豪森抱着脑袋缩成一团。也不反抗,也不叫喊,任由那些狱警棒打。

他不傻,知道不能破坏唐方的计划,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不就是挨几棍么,对于他这种皮糙肉厚的家伙,权当来次全身按摩了,运起精神力战法,把棍击想象成艾尔玛纤细修长的手。

看到他不再反抗,2名狱警往已经穿好衣物的唐方、丘吉尔二人走去。

其中1人从腰带摘下遥控装置,按下电击开关,脚环瞬间放出一股电流。

丘吉尔抽搐倒地,痛的呲牙咧嘴。唐方同样装出吃痛的样子,歪倒在衣柜角落。

豪森从围殴他的狱警大腿缝隙看到不远处的一幕。脸上表情变得无比古怪,暗道唐舰长的演技真好。

如果让那些白痴狱警知道衣柜旮旯的家伙是个人形电容器,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丘吉尔很夸张地死死抱住2名狱警的腿,痛哭流涕喊着:“我冤枉,我没有杀人,我是被诬陷的……”

下一秒,2名狱警的警棍重重打在他的背上。

他用力惨叫,用力抱住他们的大腿,用力大喊“冤枉”。

声音穿过玻璃窗,飘向挂满星星的夜空;穿过房门。响彻空旷静寂的走廊。

豪森觉得丘吉尔这种演技也就适合跑龙套,适合他当主角的电影只有一种。

唐方头一次觉得把俩人从船上弄下来还不错,第一可以活跃气氛,第二能够当肉盾。帮忙抵挡棍击。

老兵肯定干不出这种“逗比”勾当;唐林可能会把这些人的腿打折;罗伊会义正言辞教育他们这么做不人道;白浩最有可能指着豪森说:“都是他干的”;白岳会用中正平和的声音告诉他们:“暴力可以征服我的**,却永远无法摧毁我的灵魂……en,taro,tassadar!”

狱警们击打一阵,看到豪森与丘吉尔两人老实下来,警衔最高的一名狱警吩咐3人把趴在地上装死的年长狱警及另外2名年轻狱警送去医务室。

他带着剩下5名狱警还有2台防卫机器人继续押解3人往囚室方向前进。

本来这3人入狱,死囚名额达到51,已然满足运送条件。明日一早得到典狱长批复后便可押解上路,送去指定接收地点。

像这种暴力调教手段可有可无,他也曾告诉手下尽量不要多事,反正明天就会送他们上路。哪知道偏偏有人不听,搞什么“澡刑”,结果惹出这么一档事,典狱长知道后少不得又要责怪他。

图拉蒙亲王特使三令五申告诉他们要确保死囚身体健康,他们是重要的医疗资源,可以为更多人带去活命机会,万一就此死掉,会是巨大的浪费。

如今倒好,偏偏有人顶风作案,倚老卖老,拿他的话当耳旁风。

他没怎么怪罪唐方3人,倒是对年长狱警一肚子不满,寻思在典狱长面前告上一状,让那卖菊花的老不死滚回家养老。

几分钟后,一行人来到死囚看押区,经过重重安保设施,进入最里面一条走廊。

两侧是一个个**监室,以2人为单位,关押着被吉普赛尔法律判处死刑的犯人。

见他们进来,有些人吹口哨,有些人表情漠然,有些人一脸好奇,还有些人痛哭流涕,因为太阳再度升起的时候,他们将迎来死亡。

监室面向走廊的墙壁由透明材料做成,隔音效果相当不错,可以看到死囚们丰富的面部表情,却听不到他们在嚷嚷什么。

有几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愤怒地砸着玻璃门,豪森沉着脸,用不屑的眼神回应他们的挑衅。

他的脸因为刚才挨揍过程多了些淤青,偏偏还露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委实叫人哭笑不得,惹得丘吉尔嘴角直抽抽,暗骂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天生一个惹祸精。

狱警把3人押解至走廊尽头,打开监室的门,把豪森、丘吉尔两人关一起,唐方一人一间,接着,为首的狱警随意叮嘱几句,便带人离开。

丘吉尔第一时间爬**,用手摸摸背后淤青,疼的挤眉弄眼。

豪森要好许多,因为那些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我这都是被你害的!”

“好像我没挨打似得。”

“你又不是人。”

豪森自知理亏,罕见地没有反唇相讥,走到房间角落与摄像头对视5秒钟,竖起中指,用唇语问候一遍对面执勤狱警祖宗八辈儿,然后走到角落水池洗了把脸,顺便照照镜子,确定自己没有破相,才长舒一口气,认为对面那张脸还是很迷人的。

便在这时,监室灯光闪烁几次,再亮起时,丘吉尔床头多了一盒药膏。

二人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对面。

唐方隔着玻璃冲他们点头。

拳击手捏起铁盒,旋开盖子,用手指抠出一些药膏,均匀涂在好基友伤处。

丘吉尔说道:“谢谢。”

豪森有些脸红,傲娇说道:“谢个屁,说不定哪天换你给我抹药膏。”

嘶哈……

药膏凉酥酥的,稍稍缓解背部火辣辣的灼痛,丘吉尔用有些尖锐的声音说道:“你轻点,弄疼我了。”

豪森的面部表情很奇怪。

可惜火炮手看不到,他实在太累了,就那么歪着脑袋沉入梦乡。

或许,他会收获一个美梦,梦的主题可能是“恋上那只手”。

唐方躺在床上,望着银白色的天花板,微微眯起双眼。他还是比较满意这样的结果,虽然那俩家伙挨了一顿胖揍,好歹重修旧好。

不过……“好像重修旧好”这个词用的不那么恰当。

胡思乱想中,痛痛快快洗完热水澡的他沉沉睡去。

唐方所在监室只有他一人,但是另一张床上有许多褶皱,毯子被胡乱丢在墙角,看起来应该还有一个人在,或者用牢友称呼更准确些。

让人奇怪的是,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那人还没有回来,这与监狱的作息规律不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