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渔民山村出了一名了不得的秀才,长得那是芝兰玉树,貌若潘安,早在这名秀才还未到弱冠之年,上门来替这位秀才说媒的那也是早已把秀才家的门槛都给踏破了去。
可这位秀才及有孝心,为了能让家中瞎眼的老母亲早日过上不愁吃穿的富裕日子,他一心只想早早考取功名并不想谈及儿女情长。
得知秀才并不想早日成个家。
这一时也不知伤了多少怀春少女的心,这其中就包括当时富甲一方的温员外家的小姐,温小怜。
温小怜因一次避雨,恰巧就给碰上了谢庭兰玉的秀才,温小姐对这位相貌堂堂的秀才一见倾了心。
多方打探才得知那位秀才竟就是渔民山村的那位远近闻名的秀才书生。
要说这位温小姐在当时也算是勇气可嘉的了,在得知了书生的住处与家境,她当即就跪在了自己的父亲面前,说是想要下嫁给秀才。
众所周知,温家的未来女婿可是要上门入赘的,毕竟温员外就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怎么可能会让其下嫁给一个穷秀才。
见父亲不肯松口,温小姐便长跪不起,直到虚脱,倒也是个倔脾气!
温员外委实拿她没有办法。
诚然也是因为自小就溺爱自己的这个独女,温员外哪里就真的舍得看她受苦便就睁只眼闭只眼答应了下来。
誰知,自己的父亲是好不容答应了。
可秀才眼下却是并没有要娶妻生子的想法,他只想考取功名。
哪怕是得知对方是她,秀才也不曾松口,温小姐一时泫然欲泣,后来又不小心感染了风寒便就一直卧病不起。
温员外请了无数名医大夫都无济于事,说温小姐这是心病,郁结于心,还得找对那个药引子才行。
温员外这才亲自登门拜访,找到了这位令他女儿魂牵梦绕的秀才书生,本来温员外是因为小女儿的缘故对这位秀才不慎好感的,但在接触后才发现这位远近闻名的秀才不仅是长得面如冠玉,秉性亦是纯良,为人更是正直豁达。
秀才意外赢得了温员外的赏识。
这次的登门造访倒是真让温员外看中了眼前的这个温文尔雅的书生。
他承诺书生,不论他将来是否功成名就都不用入赘到他们温家来,他也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好好待他的小女儿,温小怜。
自然,这温家的所有财产皆都是他们小两口的。
这可谓是天上馅饼。
秀才最起码可以至少少奋斗几十年或者说是根本就不用再想着去考取功名了,毕竟温家富甲一方!
娶了温家小姐他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可秀才竟是拒绝了。
得知温小姐因他而染上了风寒又生了心病,秀才便亲自去了一趟温员外家给小姐亲自煎药喂药,这一来二去的,再加上温小姐本就也生得美貌,知他懂他,琴棋书画亦是样样精通,她倒不像是个员外的女儿倒像是个书香门第家的千金。
诚然与知书达理的温小姐相处了几日的秀才却也是真的对温小姐动了心,但他仍旧执意去了京城考取了功名。
而且还是一击即中,秀才中了个状元!
陛下亲封,并赐了一栋状元府给他!
不过,同时还赐了一桩姻缘给他,就是公主殿下。
公主看中了秀才。
违抗圣旨乃杀头之罪,秀才唯有接旨。
不久,一路敲敲打打,秀才穿着状元郎的喜服迎接着八抬大轿的公主殿下,四周的老百姓个个喜笑颜开,艳羡不已,热热闹闹的街道上,全是想看看当今的公主陛下究竟是长什么模样的。
唯有温府死寂沉沉。
温小姐在听说秀才竟是迎娶了公主殿下为妻的时候整个人直接就栽倒在了地上,她打发了丫头,没多久自己就跳河自尽了。
秀才与公主洞房花烛的当夜也发生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公主殿下一直都不让秀才掀开她的喜帕。
大夏天的她整个人的身上全是滴滴答答地水,吓得秀才根本就不敢靠近他。
再没多久,秀才突然暴毙。
而公主殿下也不见了踪影,这座状元府也就随之封了。
“然而呢?”
幽谧的荒野,一个女同学忍不住开口问了郁卞一句。
“那个公主是不是被温小姐给上了身?”
“那个秀才也是温小姐杀的吧?”
“可是为什么呀?”
“傻,那个秀才肯定睡了人家温小姐呗!呵,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狗男人,就该是这么个下场……要我呵……”
一个女声磨牙霍霍。
须臾,一股阴风刮过,众男生莫名打了个突“.…..”
郁卞得意的挑挑眉,继而又颠颠癫地走到了许娇娇的身侧,笑的十分谄媚道:“大小姐,您觉得呢?”
卓彦北睨了他一眼,霍英笑了笑。
许娇娇侧眸,“后来呢,你的重点应该都在后面吧。”
郁卞眼睛都亮了,“大小姐果然天资聪颖啊,的确,重点就是在后面……”
后来,这座状元府被一名军阀看上并买了下来,军阀一共有七个老婆,但不知是否缺德事做多了,军阀这一生就只有一个小女儿。
名叫蒋欣。
要说这位蒋小姐也是命运多舛,明明生在富贵人家,可偏生是个要糙着养的病秧子,蒋小姐自小就体弱多病,并且是一吃鱼翅燕窝那些山珍海味就狂吐不止,高烧不退的且一旦换成是糙米淡粥,她立马就又活蹦乱跳起来。
也正是因此。
这位军阀才会特意买了这栋状元府。
其目的就是为了替他的小女儿养病,因为名医都已经说了,他的女儿需要去到一处乡下生活上几年,身体才能给养好,如果一直呆在原来那个富丽堂皇的家里,怕是都还活不过16岁。
可事与愿违,自从军阀一家搬到状元府上那也是怪事连连,军阀的七个老婆先后发疯的发疯,自杀的自杀,整个状元府都乌烟瘴气。
是真的浓郁的烟雾弥漫在整个状元府里头。
大白天的竟也是不见太阳照进来。
庭院的四处杂草丛生,哪怕是家仆才给除过草不久却也是到第二天照样就给长了出来,这已经不是件小事了。
但是这位军阀就是不信邪,毕竟枪林弹雨里打天下的他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还怕这些个装神弄鬼的玩意!
自然,哪怕是死了四个老婆,他也要把这从中搞事的人给揪出来!
可大夫人看不下去,偷偷请了一名道士过来,道士掐指一算,便就将矛头给指向了这位蒋小姐,说她命犯煞星亦是纯阴之日出身,极为不详!
换言之,这一切都是因为蒋小姐才发生的,这可不得了,大夫人本就不喜这位小姐,因为她是七夫人所生。
不知是否疯魔了,还是这位大夫人本身就胆大包天,她竟是在一次军阀外出之时,瞒着他竟是将这位蒋小姐给活埋在了状元府里头!
此举引得其他夫人们个个心惊胆寒却也委实不敢多说什么,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看得被封了嘴巴绑住手脚的蒋小姐是恨意滔天!
“然,然后呢?”
一个女生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开口问道。
郁卞淸了淸嗓子。
说来也是真的怪,蒋小姐被活埋之时不出三天,剩下的几名夫人皆都没有一个活口,状元府里的浓雾也越来越重。
军阀再次回来的时候竟是连状元府的门都打不开!
不论他怎么用力推都推不开。
可是,除了他以外,不管是誰都可以轻易的就将这道门给推开。
“而且,进去的人,从未有见到出来过的……”
彼时,众人也都因为听这郁卞讲这座状元府的来历听得正入了迷,并不知道他们已然是走到了状元府的门前。
再加上郁卞又刻意的将声音给拉得阴沉阴沉的,继而一把伸手就推开了面前的一道沉重的木门道:“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
“吱呀——”一声。
面前陈旧阴森的大门被郁卞一把推开。
刹那间,一个白衣少女的背影突兀就闪现在众人的眼前,同学们几乎是统一的心口一滞,心跳都下意识跟着停了一拍!
“卧槽——”
“不是吧——”
“啊——”
“你你你你,你是温小姐还是蒋小姐啊——”
众人瑟瑟发抖!
只见那名留着一头乌黑长发的白衣少女则是缓缓转过身来,须臾,又正好起了点阴风,那场面,“啊啊啊啊,快跑啊!”
“凸(艹皿艹)——”
众人尖叫不已!
四处乱窜。
韩诗语?
唯有许娇娇等人还算是镇定的,当看清那女人的面容时,许娇娇下意识蹙了一下眉,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霍英也蹙了一下眉头,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晚上的。
卓彦北则是一脸的阴沉,脸臭的简直不能看,特么地还真有人在这装神弄鬼的?草!差点吓老子一跳!
黎二面不改色。
然而,一旁的郁卞虽然是没像其他的同学那般吓得本能的跑开,可他抱着头叫得最凶,“啊啊啊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可茜“.…..”
这丫的,是自己把自己给吓到了吗。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