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真不好意思啊,让你惹上这么大一个麻烦。”云夕妱低着头满怀歉意的对白宁说道。
“没事,一群地痞流氓,有什么好在意的。”白宁挠着头满不在乎。
“管强是这一片的大混子,上次我在酒吧听说,有一次有个人就是因为喝醉了酒路过的时候吐了他一身,就被他打断手脚丢进了河里,后来他被抓了不到一天就被放出来了。”云夕妱突然担忧的抓住白宁的手,“要不你暂时先离开蜀都吧。”
“他再厉害不是也被我打跑了么?没事的。”白宁看着云夕妱安慰道。
云夕妱此时才发现自己刚刚情急之下抓着白宁的手,她赶忙松开白宁的双手,脸上不经意的浮现一抹羞红。被云夕妱这样一搞,白宁此刻也是手足无措。
一阵无言,两个人就这样在街边慢慢的逛着。
“我到家了,你要上来坐坐么?”云夕妱低着头,两只手抓着衣角扭捏道。
“太晚了,我得回家了。”白宁看了看手表。
“榆木脑袋。”云夕妱娇嗔一句后,便头也不回的小跑上楼。
“本来就太晚了,为什么骂我啊?”白宁百思不得其解的挠了挠头。
白宁目送着云夕妱上楼后,一边往家里走去,一边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今天面对管强一行人的围攻,白宁发现自己身体素质相较以前提升的不是一点半点,而且自己还能做出那么多匪夷所思的招式动作。
“难道是因为那一场车祸?”白宁低着头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白宁感觉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白宁抬头看去,面前那人中等身材,穿着一套黑色的斗篷装,脸上还带着一个黑色的猴子面具,猴子面具上两颗獠牙覆盖了绝大部分的面积,看上去十分的瘆人。
“覆天教,申猴。”斗篷人举着一个黑色鎏金的令牌,发出沙哑的声音。
令牌中央的图案引起了白宁的注意,中央的图案形象十分的鲜明,一个圆形的图案,从里到外围绕着九条神色各异的龙,几条龙或趴伏或腾飞,或安静自如或张牙舞爪,但最终几条龙都围着中间的一条暗金色龙头,龙头双眼紧闭,却有一种不怒自威之感。白宁隐约感觉自己记忆深处好像见过这个图案,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教令!”斗篷人突然的话语才把白宁从思索中打断。
“什么教令?”白宁被斗篷人几句话语搞得莫名其妙。
“看来不是教派中人,而是只‘幼雏’。”斗篷人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突然就对白宁动手。
斗篷人飞身蹦起,紧握拳头,对着白宁面门就是一拳,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白宁看着朝着自己面门上的一拳,瞳孔微微一缩,没有过多的去反应,下意识的便抬手也是一拳迎上。
“咦。”斗篷人对白宁的反应很是疑惑,因为在世俗游荡的武者实力普遍不强,而教派派出的猎雏者实力一般在外劲巅峰,平时如若一般的世俗武者见者猎雏者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选择跟猎雏者硬碰硬呢。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斗篷人十分惊讶,两拳相撞,白宁仍旧稳稳的站在那里,自己却踉跄的后退三四步。申猴对自己的实力相当清楚,自己可是覆天教猎雏者中的翘楚,外劲巅峰的存在,再完成几次任务后获得教主赏赐,自己就有望突破内劲层次了。现在却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给击退了。
“你也是外劲巅峰?”申猴略微沉吟,便想出来一个能让自己信服的答案。
“哈?什么外劲?还巅峰?”白宁此刻满脑子疑惑。
申猴此刻明白自己硬碰硬决对讨不了什么好处,弄不好有可能还会负伤,在覆天教如此优胜劣汰的环境下,自己负伤就会被大部分人踩在脚下。申猴在权衡利弊后果断选择撤退,联系附近的猎雏者一起合作抓捕。
白宁看着眼前那个斗篷人,从垃圾桶上蹦到围墙上,从围墙上翻越而下,几个闪身就跑掉了。
“属猴的?”白宁不免有点好笑,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跑的时候也这么快。
白宁仔细思索刚刚所发生的事情,那个斗篷人所提到过什么覆天教。而且说过什么有关雏鸡和猎雏者一类,看着刚刚斗篷人猿猴一样灵活的身手,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不是被什么黑道组织给盯上了吧。”白宁扶额感叹,“罪过,罪过啊,我从小到大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怎么会被黑道当成目标了呢。”
正当白宁考虑自己该如何解释时候,面前出现了四道黑色的身影。
四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白宁的面前,让白宁很是惊喜。
“各位大哥,我是就个普普通通公司小职员,为人忠厚老实,安分守己,还扶老奶奶过马路,你们不会找错人了吧。”白宁双手摊开言语诚恳、一脸坦诚的向面前四人辩解着。
白宁如此一番言语,搞得其四个人是莫名其妙,但为首一人还是向前走了一步自己我介绍到。
“覆天教,戌狗,请问朋友你是否是下山游历的武者?是否有门派令牌?”为首那个自称戌狗的男子客气的对白宁说道。
“我不是什么下山游历的武者的,我是本地土生土长的蜀都人,没有什么门派令牌,倒是有身份证,要我给你们看看么?”什么武者,什么门派,虽然搞得白宁满脸疑惑,但白宁还是老实交代自己的情况。
“看来真的不是来自门派的武者,如果申猴截取到条子的情报属实,此人定有外劲巅峰的实力。没有门派支持还能修炼到外劲巅峰,这小子是一大危险因素。”戌狗对其他三人低声交谈道。
“亥猪,酉鸡,申猴你们一起上,速度解决掉这个小子。”戌狗淡淡看了白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