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上榜意味着在众生认知内的洪荒强者全都上榜了,剩下的五个排名要么是无生道主本人要么是无生道主的坐骑,再不然就是其他隐世大能。
其实众生通过罗睺对鸿钧蔑视的态度也能隐约猜出这个结果,但直到此刻鸿钧以第六名的身份上榜,他们依然感到难以接受。
鸿钧可是六位圣人的老师,他们认知中的最强者,曾经打败过罗睺,跟天道结合的天道代言人,实力与才智都是洪荒无可争议的巅峰。
可他仅仅只能排第六名!
就连曾经被他击败过的罗睺都比他高!
凭什么?
就凭罗睺是无生道主的坐骑吗?
众生都感觉心里痒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刻看到后面的排名,瞧瞧罗睺到底在不在榜上,而造化天碑又是如何描述罗睺的,罗睺凭什么能排那么高?!
“排名快点更新啊!”
“等不及了!”
“罗睺一定在榜上!”
“......”
紫气漩涡中的天道竖瞳逐渐合拢,众生感觉身体为之一轻。
另一边,通天教主的注意力从鸿钧的排名中抽离,他决定行动起来。虽然弟子们愿意贡献出自己的游戏积分来为截教换取坤元镇天印,但他作为教主也不能毫无进步。
他必须想办法获取更多积分!
不过他不打算跟其他圣人争榜首,也不打算挤掉自己弟子的榜二,他发现了一个更冷门的游戏区域。
恐怖灵异
这个游戏类别其实包含在悬疑推理之内,但老子因为游戏趣味性不够的原因没有开发这个类别下的游戏。
对于一位圣人而言,恐怖灵异实在是毫无趣味。面对扑面而来的鬼怪,老子不仅一点也不害怕,甚至还有点生气。
怎么敢的?
竟然敢对圣人露出丑恶面目,若是在现实之中,他一眼就能将这些愚蠢的家伙瞪得烟消云散,连真灵都剩不下,投胎都是妄想!
可是在游戏中,他不仅不能杀死鬼怪,甚至还被迫要躲避这些鬼怪!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因此老子放弃了对这类游戏的开发,转而专心投入考验智慧的解谜类游戏。而因为同样的原因,绝大多数大能也对这类游戏不感兴趣,甚至有些蔑视在这类游戏中获取积分的大能。
虽然由于第一个宝物解锁节点的刺激,不少大能放下傲慢加入了对恐怖灵异游戏的探索,但整体而言,这个游戏类别仍处于空白。
在已经成为斗法类游戏榜首的情况下,通天教主决定用额外的精力和时间征服恐怖灵异这个游戏类别。
尽管游玩这个类别的大能现在还不多,榜单奖池也小,但蚊子腿也是肉。而且随着游玩人数的增加,奖池会越来越大。
通天教主全程面无表情地速通一个又一个恐怖游戏,凭借远超准圣的思维速度,零失误零迟疑,榜上排名以坐火箭的速度上升
在他努力刷分的同时,他的弟子们也没闲着。
“老爷竟然去玩恐怖灵异游戏了,都怪我们不争气!”金灵圣母跺脚道,“我们必须更加努力,争取更高的排名,不能让师伯们看老爷笑话!”
多宝道人缓缓点头:“没错!”
云霄颦眉道:“我们该怎么做?”
金灵圣母目光灼灼地说道:“把冥河、广成子、惧留孙、镇元子、红芸......他们的排名都刷掉!”
云霄微微一怔。
金灵圣母继续说道:“我们需要更多的积分,那就只能把他们刷下去,而且至少要领先他们一整个解锁阶段!”
无论这些大能是否有出借积分给圣人的意思,他们都必须使其变得无关紧要,他们要确保通天教主能获得第二件先天至宝!
多宝道人点头道:“我来针对广成子。”
赵公明附和道:“我不擅长打牌,也不喜欢玩moba,队友太蠢了,我跟多宝师兄一起针对广成子。”
无当圣母犹豫道:“我也不喜欢玩那些,我可不可以也针对广成子?”
琼霄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广成子如果知道你们这么重视他,他一定会感到受宠若惊!”金灵圣母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们是认真的吗?广成子只是一个新晋准圣!赵公明一个人就足以应付了,多宝你去对付冥河,无当你去压制惧留孙。”
多宝道人耸了耸肩:“我听你的。”
无当圣母也轻轻点了点头。
云霄轻声道:“我去针对镇元子。”
金灵圣母点头:“镇元子是老牌大能,三霄都去,我来负责红芸。其他人也各自挑选目标,我们为老爷争光!”
多宝道人强调道:“不要直接针对他们,我们先从简单的游戏开始扫榜,等到扫无可扫再开始行动,不要提前惊动他们。”
大能们很快便感受到了来自截教弟子的压力。
“有没有搞错?”
“金灵圣母把我消消乐的榜一给顶了?!”
“这么个小游戏她也看得上?”
“完了!我灵石矿工的榜一也没了!”
“云霄抢了我滑雪大冒险的榜一!”
“多宝道人顶了我愤怒的小鸟!”
“无当圣母的桥为什么一块灵石也没用就建好了?”
“截教弟子疯了吗?”
“他们在干什么?”
“这是要在对我们开战吗?”
“......”
大能们对榜单变化感到一头雾水,他们发现截教弟子毫无征兆地对他们下手了,虽然争夺排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像现在这样一起针对小游戏疯狂扫榜,显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行动。
镇元子好奇道:“他们是想帮通天教主兑换一件先天至宝吗?”
红芸点了点头:“截教的凝聚力远胜于阐教和西方教,而且我们也是他们的目标。”
镇元子怔住了:“我们?”
红芸理所当然地说道:“那些小游戏的积分不过是聊胜于无,真正能改变先天至宝归属的游戏都掌握在圣人和我们这些顶尖大能手里,他们无法撼动圣人,自然只能打我们的主意了。现在还没动手,恐怕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
镇元子张了张嘴没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