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孩都喜欢自己的男人成熟点稳重点,多点钱这样的,杨轩就是许许多多小姑娘眼中的白马王子。
特别是结账的时候,一张黑.卡,简直就是打遍打下无敌手啊,配上杨轩英俊的面孔,简直就是少女杀手。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就开始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小姑娘们找的酒吧,离吃饭的地方还是有段路的,不过杨轩发话了,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要是自己跟大家开个车,出个什么事情,那就不好了,而且现在交警查的那么严,万一查到自己酒驾,处罚杨轩到是不怕,但是这个脸啊,杨轩真的是丢不起。
杨轩带着一群青春靓丽的小姑娘走在大街上,又引的周围的单身狗路上门频频侧目。
“哇,是猛男哥啊。”
“啧啧啧~~人生赢家,到哪里都带着一群小姑娘,羡慕嫉妒恨啊。”
“羡慕个屁啊,没看到猛男哥来了之后,我们整个安弥的经济都上来了嘛,据说上次猛男哥去了舟县宣传,现在好像有很多投资商去了那里。”
“对对对,我大姨隔壁大婶的女儿同班同学的老妈说,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接待到舟县的游客了,估计没多久,舟县就是一个旅游景点了。”
路边的人看到杨轩一行,开始互相讨论起来。
耳朵灵敏的杨轩怎么会听不见呢,心里顿时欣慰了起来,没有一个人想自己的工作是没有意义的。
刚开始的时候,杨轩是无奈,临危受命大老远跑到安弥省来把这个经济结构给完善完善,其实上头的想法很简单,随便杨轩怎么折腾,他捞钱的手段还是非常的多,简直就是貔貅转世一样,不过杨轩比貔貅好,不会只出不进,只要把安弥省的经济搞起来,那就是最大的贡献了。
可却没想到,短短半年的时间,经济渐渐开始腾飞了起来,无数个经济类的项目,在杨轩的指导下,非常迅速的见到了成效,其实杨轩
还是倾向于回自己的家乡。
但是现在自己怎么跟上头暗示,上头对于自己离开安弥省的事情全当成空气,龙头甚至经常打电话来嘉奖自己。
不过杨轩现在也是乐在其中,不是沉醉权利,而是享受自己的能力能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了。
只是杨轩明显低估了自己和红后的能力,在京城,几个大佬因为杨轩的事情已经开过好多次秘密会议了,当时是龙头强行推举让杨轩去安弥省的,也有不少高层反对,但随着每月报表报上来的时候,反对的身影渐渐也少了下去,甚至还有多开始佩服起杨轩来了。
一行人来到了一个量贩式的酒吧里面,可能是因为时间还早的关系,里面稀稀拉拉人不多,不过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响起,气氛也慢慢的开始调动了起来,大家挥舞着随意的手势,踩着莫名的舞步,现代年轻人,也就在这样的地方才能释放下压力了。
杨轩跟着几个比较活泼的女孩子一起去了舞池里面,肆意的跳起了舞。
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耳欲聋,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现在是夜里十点多,喜欢夜生活的人,这个时间才是他们精彩生活的开始,今天酒吧里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间里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DJ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长长的头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霎时间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跳了半天的杨轩,丝毫没有出一滴汗,不过吵闹之后,杨轩还是喜欢一个人待在卡座里面喝喝酒。
一般酒吧的高峰时期应该是在凌晨1~3点的,考虑到明天还要上班,几个女孩决定还是早点回家。
从吵闹的酒吧里面出来之后,大家都已经非常熟略了,
“还是你好,上班迟到也没人会说什么。”生日女孩醉醺醺的对着杨轩羡慕道。
“哈,杨轩在安弥省是特级顾问,京城直接空降下来的,谁敢管他啊。”另一个女孩子插话道。
大家开始在们吵吵闹闹起来,都喝了些酒,正嗨的要命呢,杨轩摇了摇头“嗨,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简单,平时没事倒还好,要是李老板找不到我的话,肯定一直给我打电话,这个夺命连环扣,我已经见识过了,太恐怖了。”
“哈哈哈哈。”
小姑娘们都乐的笑出声来,没想到面瘫男李老板有这么好笑的一面,在大家的心目中,商会里面最严肃的就是李老板了,每次经过李老板身边总感觉拘束的要命。
杨轩不放心,把所有小姑娘送上租出车之后,才开始慢慢的走回家去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杨轩已经走路回家了,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沿街的风景,怎么说也是安弥的省会城市安娄市,这里高楼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就算已经凌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是丝毫未见少一些,霓虹刺眼,灯光恍惚,亦幻亦真。
有意思,梳理一个省的经济项目,对于杨轩的来说,是越来越有挑战性了,杨轩相信加以时日一定会让安弥省更加发达繁荣,如果真有一天,能超过魔都,京城的话,那估计上头那批人的下巴都可能会掉下来,想想就感觉蛮有意思的。
靠着立交桥的栏杆,杨轩左手拿酒右手拿烟,就这么静静的靠在栏杆,看着下面车来车往川流不息。
杨轩正享受这么悠闲的时刻,突然从旁边不远处,传来了阵阵抽泣声,声音不大,只是杨轩耳朵比较好。
刚开始杨轩还不以为,只是这个声音持续了十几分钟,严重影响到了杨轩此刻的心情,按灭了烟蒂之后,杨轩走了过去。
只见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背靠着栏杆,抱着书包蜷缩着,脑袋深深的埋在书包里面,好似一只受到惊吓的鸵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