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啰啰嗦嗦的说着,话里话外都在表示自己是个有钱人,根本不用把闫小川放在心上。
“你们看,我这么有钱,怕什么闫小川?再说了,我能动用的力量多了,黑手党,青竹会,墨国的毒枭,加国的逃犯,米立坚的富翁,我的关系多着呢,随便找个关系就可以把这点销售任务完成了。”
“赵经理你也别丧气,这次虽然你们可能还是第二,但是业务一组一定会被打入到第三的行业。”
“我既然出了手,绝不可能让业务三组不拿第一,所以这第二还是委屈你们了,不过,我们吃肉,你们喝汤,反正业务一组是不行了!”
许牧说到这里,拍了拍胸脯道:“怎么样,由我这样的高手坐镇,你们不用担心了吧,大家放开了喝,下午去单位,该打牌打牌,该游戏游戏!不用客气啊!赵经理,今天下午,你也跟我们一起吧,出了事,我担着!”
许牧说到这里,众人唯有苦笑,这个许牧不但胆子大,而且太能吹了。不过这也也好,经过许牧这样一说,立刻有几个人站起身也跟着吹嘘起来,然后更多人开始加入,一瞬间,这顿饭变得热闹起来。
赵胜佳也跟着许牧等人一起,喝酒吃肉,不亦乐乎。
饭菜吃到一半,许牧的电话响了起来。
许牧掏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点显示,脸上瞬间露出了笑容,“思思,是不是想爸爸了?”
“粑粑,你那边好吵,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思思奶声奶气的声音。
自助餐厅内,众人吃肉喝酒,喝出了气氛,一时间吵吵嚷嚷的,许牧的说话声淹没在其中,确实不容易听清。
许牧站起身,举着手机就往外走。
自助餐厅的后门出来是一条小巷,平时没什么行人,反倒是这边的店铺上货什么的通常走这条小巷。
许牧通过后门来到了这条小巷出,对着手机甜甜的说道:“思思,现在能听清楚了么?”
“粑粑,我现在能听清楚了。”
“粑粑,菲菲阿姨已经做好饭了,你中午回不回来吃啊?”
“爸爸今天中午有事,就不回家吃饭了,你给菲菲阿姨也说一声吧!下午爸爸回去,给你买好玩的玩具好不好?”
“好,粑粑真好!”
说到这里的时候,许牧本想问问许思思上午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出门之类的事,但是目光一扫,忽然脸色冷了下来。
这个神情在脸上一闪而过,然后重新有甜甜的对着电话道:“好了,爸爸有事,下午在回家找你!”
“好的粑粑,思思会很乖的!”
“嗯!”
电话挂断,许牧的眼前闪过一丝阴霾,她直起身子,向着小巷的巷口走去。
在巷口那边,一群年轻人正手里拿着木棒走来,领头的是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家伙,纱布包裹着大部分的脸颊,许牧看不清这个人的脸。
看起来,这个人像是在其他地方挨了一顿揍,然后又跑到这里来找许牧的麻烦。
不过许牧并不在乎,他最近惹到的人有点多。
王博被警告以后没了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闫小川上午被自己掐了脖子,也很有可能找人,黄强找人应该没这么快,但是赌场那边就不一定了。
上午在赌场的时候,赌场的赌客可是有不少的,自己去了以后,那里就发生了变故,这事很得罪人的。因为很多人可能运气正好,正在赢钱呢。
赌场不可能让所有人输钱,那样赌场就没人去了,所以许牧的作为暗中就很可能得罪了不知道哪一方面的有钱人。
不过,管他是谁,许牧不在乎!
这帮家伙应该是没有见过许牧的,领头的那人将木棒扛在肩上,做出一个自以为潇洒的姿势,斜着眼睛看向许牧道:“许牧?”
许牧扬了扬眉目:“有什么指教!”
那人狠道:“惹了不该惹的人,今天就给你个教训,让你记住爷爷这张脸!”
许牧摇摇头,嘴角咧出来一抹笑意:“一群纱布,有什么好记住的!”
纱布,这个词的拼音缩写其实是有种意味深长的含义的,年轻人都懂得。
那个缠纱布的家伙自然也明白许牧说得是什么,口中低吼了一声“找死!”,然后带着人率先冲了上来。
这帮家伙看起来气势汹汹,凶狠异常,但是打架的水平其实比王超手下的保安都不如,真的就是街头小混混的水平,集合声势吓唬人可以,真正拼打起来,完全不够看。
包纱布的家伙第一个冲上来,但是人还没到许牧的跟前,就被许牧一脚踢飞了出去,手中的棒子落下时,没打到许牧,反倒是伤了一个自己人。
其余的人发一声喊,立刻一股脑的围了上来,因为手里都有木棒,所以全部都用木棒七上八下的往前杵。
刚刚许牧的第一脚还是有点震慑力的,现在这些家伙希望用木棒的长度,避免自己被许牧打到。
一寸长一寸强,如果是换成王超等人在这里, 对面这么大,一时还真没什么办法,除非豁出去挨几下打,冲过去近战。
但是许牧根本不用,他只是看了看众人,嘴角露出了一抹莫名的笑意,下一刻甚至就已经腾空而起。
脚步落在小巷的墙壁上,许牧如同在走平地一般,快速的跑过,然后落在了这群人的身后,然后许牧一个扫堂腿就踢了出去。
砰砰砰砰砰!
“哎呀,我的头!”
“你他妈的别打我!”
三四个拿木棒的年轻人被这一脚踢的失去了平衡,身子栽倒的同时,身后伙伴的木棒打过来,不偏不倚的敲在了他们头上。
这一下,其实他们不倒的话,木棒是打不到他们的,但是他们躲不开许牧的扫堂腿,也就只有了挨自己人的打这一条途径。
许牧抓住一条木棒夺过来,乒乒乓乓一阵乱打,十几个年轻人眨眼间全部被打倒在了小巷里,一个个鼻青脸肿,哀嚎不已。
此时,相对而言,第一个冲上前将纱布包裹成头巾的那个人倒在一旁,反倒是受到的伤害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