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大师满脸邪笑,呼吸急促,双眼充满渴望的样子,傅雪惊慌失措的用力挣扎两下,努力让自己身体远离这老东西,紧张道。
“老王八蛋,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如果让我干爹知道,绝对会将你碎尸万段,让你不得好死……”
傅雪将能想到的词全都说了一遍,但薛大师根本不搭理她,在傅雪挣扎的同时,一双糙手已经伸向傅雪身前。
“哼,小美女,都这时候了,别说你干爹,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你的身体注定是大叔的,来吧,大叔会让你舒服到怀疑人生的!”
薛大师一边说着,一边擦着口水,手随着傅雪呼吸而起伏,却迟迟没抓上去,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越是这样傅雪就越觉得恶心,内心越发惊慌,一双大眼转个不停,平时都是她收拾别人,还从来没如此被动过,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之前被她整的那些人无助恐惧的心情。
她也终于知道自己之前在学校里干的那些事有多缺德,跟面前这个姓薛的畜生没什么两样,她发誓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回到学校,对之前她欺负过的人说声对不起。
但现在想这些明显晚了,傅雪没想到她的身体会被一个糟老头子玷污,而且后面还有两个混蛋在排队,连站街的女人都他妈不如。
如果今天身体不保,傅雪发誓只要获得自由,她就一头撞死,多活一刻她都觉得恶心。
想到这傅雪双眼渐渐从无助变得狠辣起来,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身体突然停止了挣扎,双眼毫不躲避的盯着薛大师,眼神充满坚定。
薛大师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在被糟蹋之前会出现这种神情,这眼神让他突然有种不好下手的感觉,仿佛被一个恶魔盯着一样。
不过薛大师毕竟是老江湖,很快便冷静下来,邪笑渐渐充满整张脸。
“怎么?小美女这么快就想通了?这就对了,好好配合大叔,你会发现大叔的功夫会让舒服程度增加好几倍的,来吧,咱们好好玩玩。”
薛大师说着不再磨叽,准备先把傅雪身上的绳子解开,绑着双腿双手就够了。
然而就在薛大师摸到绳子的瞬间,傅雪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坏笑。
“我忘了告诉你,我其实有病,艾滋知道吗?我这么漂亮一直没男朋友,就是因为这病,我是看在咱们相识一场才告诉你的,你要是不怕被传染,我倒是不介意!”
傅雪这时候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是个人都听出假的不能再假,显然是在垂死挣扎,但奈何傅雪的眼神太奇怪,让薛大师忍不住犹豫起来。
傅雪见薛大师突然停顿,嘴角浮现一抹邪笑,对着薛大师撅噘嘴。
“大叔,你过来,我有个秘密告诉你!这事有点害羞,我,我不好意思大声说!”
傅雪神秘兮兮的神情,使得薛大师眉头微皱,觉得这丫头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不过出于好奇还是附耳过去。
然而就在薛大师附耳到傅雪面前的瞬间,一股迷人的清香窜进薛大师鼻孔,薛大师顿时一脸陶醉。
但还没来得及享受,突然耳边传来一股热气,接着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死死夹住。
“啊……松口,你他妈给老子松开!我的耳朵,卧槽……”
薛大师一声痛呼,用力将傅雪推开,急忙退到一边,伸手捂着疼痛难耐的耳朵,结果满手是血。
耳朵竟然生生被傅雪咬掉了一块,薛大师又疼又气,脸上瞬间浮现一抹浓郁的杀气,恨不得立刻将傅雪给宰了。
“呸!真他妈的恶心!”
傅雪用力吐了一口,一块带血的肉从嘴里吐出来,话语中带着无尽嫌弃,而脸上却露出一副极为解恨的神情。
“老东西,真以为堂堂傅老大是好惹的,想动我不见点血怎么行!”
咬完之后,傅雪整个人突然变得镇定很多,之前的恐惧消失的无影无踪,完全一副拼命的架势。
“他妈的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非得干死你!”
薛大师强忍着耳边传来的阵阵剧痛,毫不客气的伸手就要往傅雪身上乱抓,傅雪怒视着薛大师,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但奈何身体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雪白的衣服即将被薛大师玷污,然而就在薛大师快要摸到傅雪身前那两个勒的越发鼓起来的地方时,突然一声阴沉的声音传
入耳中。
“你确定要动她?”
“谁?谁在说话?鬼鬼祟祟的滚出来!”
薛大师从没听过如此可怕的声音,如同地狱里带着无尽怨气的恶鬼一样的声音,吓得薛大师蹭的一下转身,双眼扫视全屋,却发现屋内空空如也。
“你作孽太深,天王老子收不了你,但本神可以!”
这次的声音比之前的还要恐怖,薛大师彻底懵了,如同一头凶恶的豺狼受惊一样,一双鹰眼来回扫视着屋内,却根本找不到声音来源,仿佛这声音真的从天而降一样。
“少他妈装神弄鬼,老子闯荡江湖半辈子,可不是被吓大的!有本事滚出来!”
傅雪原本以为身体肯定保不住了,正想着闭眼忍受即将发生的一切,然后找机会自杀,一了百了,却没想到这时候薛大师竟然跟疯了一样说胡话。
薛大师听到的声音傅雪根本听不到,在她眼里薛大师就是个自言自语的疯子,看着非常恐怖。
“想死?本神成全你!”
就在薛大师全身神经紧绷到快要爆发的时候,那道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下一刻一道虚影闪现。
“嘭!”
“啊!”一声闷响,一声惨叫,薛大师裤裆被狠狠踹了一脚,整个人如同皮球一样被原地踹起来两米高,最后重重摔在地上,如同一堆烂泥,许久才哼唧一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
有。谢永强的身体缓缓出现在床边,其实他早已来到门口,只是由于速度太快,薛大师和傅雪都没注意,而谢永强始终观察着屋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