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轮廓在渐渐放大着,直到温热的唇覆盖了她,疯狂的吻垂落下来,她整个人都锢在了他的怀中,她的发丝在他的指尖凌乱了
有一种力量具有催眠的效果,黄埔桑馨感觉自己好像中了催眠术,那吻完全将她融化了,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感觉,她竟然渴望着他,完全是一种堕落的行为。
如果说那夜是混沌的,现在却是清醒的,他的味道,他的气息,还有他有力的怀抱,原来是那么舒适,安全
那是金圣贤不可能给她的感觉,也是她一直期待的需要
桑馨在狂吻中陶醉着,直到外面一声惊雷,让她的思绪了回来,几乎瞬间的,她挥出了手掌,打了欧阳雨泽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敢
她羞涩地挣脱了他,连退了数步,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皱巴巴的了,脸滚烫发热
欧阳雨泽第一次被女人打了耳光,他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颊,突然笑了起来:"我以为你也很渴望呢?原来是我误会了你的神情
真是羞死人了,黄埔桑馨被这样一说,几乎无地自容,事实上,她确实渴望着,渴望着前所未有的激/情
"你,你以后不准这样,我有未婚夫黄埔桑馨强调着
"这点我已经知道了"
欧阳雨泽伸出了手,刚要上前一步,黄埔桑馨就连退了数步,提防着他,让他十分无奈。
"好吧,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一会人有人会带你过去。"
欧阳雨泽放弃亲自送黄埔桑馨回房间的念头,他怕自己管束不住自己,吓坏了这个警惕的小女人。
黄埔桑馨咽了一下口水,胆怯之情仍旧残留在面颊上。
"吃吧不吃你会饿的,至少他在你肚子里一天,你就该善待他一天。"
欧阳雨泽的目光落在了黄埔桑馨的肚子上,这个孩子是个意外,却也是一个生命,真希望黄埔桑馨能改变主意,爱惜这个生命的小小奇迹。
欧阳雨泽的话,让桑馨突然感到有些悲伤,她不是一个恶心的女人,也从来没有想过将来扼杀自己的第一个宝宝,可是这个宝宝他来的太不是時候,也没有找对合适的爸爸。
很听话的,黄埔桑馨回到了餐桌前,挑起一点粉丝和牛排,慢慢地吃了起来。
餐桌的另一边,欧阳雨泽给她夹着有营养的食物,目光却不再死死地盯着她,这让黄埔桑馨觉得气氛缓和了许多。
也许是太累了的缘故,当女佣让黄埔桑馨带回卧室的時候,她已经疲惫不堪,一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深夜,外面下起了暴雨,风吹打着窗户,和外面相比,卧室内显得额外安静,萦绕着淡淡的馨香。
黑暗之中,沙发里坐着一个男人,他微眯着目光,凝望着大床中沉睡的女人,她侧面向外,发丝散落,睫毛低垂,呼吸均匀,这样的场景似乎十分和谐。
欧阳雨泽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收回了目光,他起身,漫步地走到了窗前,望着从玻璃窗上流淌下来的雨滴,一条条,一缕缕,相互撕扯纠结着。
天快亮的時候,风雨也停歇了下来,欧阳雨泽也在沙发里小憩了一会儿,清醒了过来,醒来的時候,发现黄埔桑馨仍旧在沉睡着,医生说过了,孕妇在这个時候都很嗜睡。
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他出门后,伸了个懒腰,跑步去了。
就在欧阳雨泽跑完步,回到自己的卧室冲洗了之后,要去看看黄埔桑馨的時候,管家来报告,蓝湾的秦连殇夫妇来了。就*爱*网
"他们怎么来了?"
欧阳雨泽皱起了眉头,擦拭着湿漉漉的黑发,秦连殇竟然带着洛梓音来了,这个家伙好像一定要插手这件事了,秦连殇,他可以狠狠对抗,只是面对洛梓音,让他有些尴尬,毕竟被自己带回来的女人是她的二姐。
放下了毛巾,欧阳雨泽抽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里,点燃之后狠狠地吸了一口。
"黄埔小姐呢?"
"已经起床了,知道秦连殇夫妇来了,好像在客厅了和秦夫人说话。"
"她终于找到可以帮助她的人了。"
欧阳雨泽将香烟扔在了烟灰缸里,欢了身衣服,下楼去了。
客厅里,秦连殇坐在沙发里,黄埔桑馨背对楼梯,不知道了洛梓音说着什么,一定会控诉他的独断专行吧。
他轻咳了一声,似乎在提醒着客厅里的人,这里可是欧阳家的别墅,不是蓝湾。
黄埔桑馨的肩头一震,马上转过身,看向了欧阳雨泽,手却死死地抓住了妹妹的手。
欧阳雨泽的目光只是瞥了一眼黄埔桑馨就直接射向了秦连殇。
"我可没有邀请你,突然造访,让我十分吃惊。"
"梓音想念她的二姐了,我刚好知道了,她现在在你这里做客,就带梓音来看看。秦连殇很给欧阳雨泽面子,他站起身,微笑着说:"我们需要谈一谈。"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欧阳雨泽眉宇蹙起,态度十分冷淡。
"关于黄埔小姐肚子里"
不等秦连殇说完,欧阳雨泽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羞恼地说:"秦连殇,你跟我来书房,我想有什么话,最好不要在这里说。"
"这样最好。"
似乎达成了一致,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向书房走去。
进入了书房后,欧阳雨泽用力地关上了房门,斯文的表情消失了,他直接拍了一下桌子,怒火中烧地说。
"我是真心的,不是你说的玩弄,她的肚子大了,我会负责,而且会负责到底。"
"我相信你会这么做,但是她是人,不是木偶,你该给她自由,让她考虑一下,你是不是真的适合她。"
"你想让我冒险吗?黄埔桑馨口口声声说要嫁给金圣贤,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如果换作是你,你能那么轻易放弃吗?别忘记了,你是怎么得到洛梓音的,我只是在效仿你而已。"
欧阳雨泽不愿看到那样的情景,如果非逼着他做出卑鄙的行为才能阻止,他真的可以放下所有的名誉,卑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