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崔幼琳突然苦笑了起来,他只担心他的戒指,担心他的纪念品,却忘记了妻子的心情和安危。
当她一个独自走在汉城的街头时,脑海中想的都是他,可他却只在乎她手上的戒指,爱的付出不但没有回报,似乎还被狠狠地践踏了。
“你很紧张吗?害怕戒指被我弄丢了?”
崔幼琳的声音都是嘲弄,丢了会怎么样,他会发怒吗?会动手打她吗?那可是美人安瑞姬的东西。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不戴戒指?”黄埔宇晨知道幼琳误会了,他怎么可能担心一枚戒指,他紧张的是,为什么幼琳要将戒指摘下来?
“在房间的抽屉里,如果你有空闲的时间,代我将戒指还给安瑞姬小姐,告诉她,戒指上确实有她的名字,她能得到我丈夫的这种爱,应该学会珍惜,一年的时间不长,我会将黄埔夫人的位置让给她。”
崔幼琳的话让黄埔宇晨呆住了,他当时只想让幼琳接受他的求婚,却忘记了那枚戒指的特殊意义,也许更合理的解释,当时他十分不在乎这个女人,只想有一个婚礼而已,可是此时听到她落寞的话语,他的心却难以平静了。
忽略了她,也伤害了她。
“我上楼了,去睡别的房间,放心,崔幼琳不会打扰你……”
幼琳的骨头里都散发着傲慢之气,她不做别人的替代品,从今天开始,她要让自己不再那样痴恋这个男人。
“等等,幼琳……戒指的事情,我忽略了……”黄埔宇晨追进了别墅,拽住了崔幼琳的手臂,试图让她明白,他没有想过要故意那么做,只是当时的情形……他有些懊恼安瑞姬,所以才拿出了那枚戒指给了崔幼琳。
忽略了?多么有趣的借口,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求婚,戒指买给谁的都搞不清楚,她不要别人的东西。
“宇晨哥,和韩先生回来的路上,我想好了,你可以有安瑞姬小姐,我会摆放自己的心态,明白自己的位置,更不会奢求你的爱,时间会慢慢淡化我的心,不再那么爱你……”
崔幼琳不提这个话题还好,一说到这个,黄埔宇晨的眉宇立刻绷紧了,他好像忽略了一个事实,幼琳和韩铭金一起回来后,态度就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一个不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崔幼琳允许他有安瑞姬,那是不是说明,幼琳也可以有别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就是刚刚送她回来的韩铭金。
“你什么意思?韩铭金和你说了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我不会和安瑞姬在一起,更不允许你和其他男人有什么过分的举止,一次也不行,以后这个韩铭金先生,不要再见了!”
黄埔宇晨大步上前,直接拖住了崔幼琳说:“回我们的房间,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没有理由新婚之夜要分开睡!”
“我不要,不要……”幼琳的脸色变了,黄埔宇晨想尽义务吗?她不想那样……那会让人觉得自己好像行尸走肉。
“什么不要?”
黄埔宇晨一脸怒容,她和韩铭金出去一次,思想开始和他背道而驰了。
“你,你混蛋……”崔幼琳的脸红了,她羞于启齿,只能愤怒地斥责他。
混蛋?
这还是第一次崔幼琳说出了这样的话,黄埔宇晨愣住了,也愤怒了。
“你,再说一句!我可是你的丈夫!”愤怒的眸子好像要冒出烈火,一向温柔娴熟的小女人哪里去了?几个小时而已,她浑身长满了刺。
“我……”崔幼琳一阵结巴,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火气,竟然叫了他一声混蛋……骂出来之后,她就后悔了,因为黄埔宇晨的脸都绿了。
“我现在叫你跟我回房间,乖乖的听话……”
黄埔宇晨阴郁着目光,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是崔幼琳,他拽着她,不希望他们的争吵被佣人们看到。
“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
奋力地甩着手,崔幼琳试图从黄埔宇晨的手腕里挣脱出来,可他的力气好大,她不但没有挣脱这个男人,反而让他怒火中烧。
“你逼我的……”
大手用力一拉,崔幼琳的身体撞进了黄埔宇晨的怀抱,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四肢瞬间离地,她失衡了……
黄埔宇晨冷哼了一声,直接穿过客厅,向楼梯上走去,崔幼琳良久惊愕着,身体好像木头一样僵直。
黄埔宇晨走上二楼,走到了新房门前,一脚踹开了门,直接向大床走去。
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既然已经结婚了,就该全身心地钟情于他,她竟然半夜三更地和另一个男人一起回来。
此时此刻,黄埔宇晨已经忘记了自己有错在先,一股无名的火焰燃烧着他,他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俯身将崔幼琳压在了大床的中间,目光冷冽地看着她的眼睛,身体感受着她的柔软。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你是我的妻子,我的!”他低吼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崔幼琳的身子陷入了松软的床榻中,她的双臂被他按住,挣脱不开,面颊上都是他的气息,让她处于窘迫和羞涩之中。
“你,你不会那么做的……”幼琳喘息着,鼻翼煽动着,热量由内向外急速地扩散着,她好热,热得不能呼吸了。
房间里玫瑰花的香气充盈着,加重了他们之间的暧昧气氛。
“谁说我不会……”
黄埔宇晨嘲弄一笑,目光由她的眼睛转移到了她的唇瓣上,他无法理解自己的心,他竟然渴望着唇齿的接触,她身上仍旧有那股诱人的香气,好像天生肌肤里带来的一样。
“我喜欢你的味道……也许……”嘴角微微一挑,他的唇覆盖下来。
“等等……你不爱我!”幼琳羞涩将面颊别开,她提醒着黄埔宇晨,其实也在提醒自己,不要受到诱惑,这并不能代表了什么。
黄埔宇晨的唇在面颊处停了下来,目光中的炙热更加强烈了。
这样肢体亲密的接触,黄埔宇晨的脑海里竟然产生了难以抗拒的非分之想,他渴望着她,不仅仅是生理上的需要,还有一种无法说清的迷恋和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