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少的助手很快是找了几个“阿姨”或者是“奶奶”级别的过来,其中还有一个两百多斤的胖子。
陈修看了都觉得有点想吐,心中不禁想道:“是不是有点残忍了!”
同情归同情,陈修可没打算放过这个马少。
抱着还在醉酒的秦芷走出包厢,对着助手说道:“让几位……小姐姐好好服务你的主子,不过……”
陈修脚下一提,跟前的一堵墙是直接凹陷进去一大块,目光如电一样的盯视着助手说道:“事情没办完,你要是敢把人放出来,这就是你下场!”
“不……不敢!”助手是直接就下得跪在了走廊上。
这一夜,因为药力发作,马少是神智不清的,因为药力的关系,他还觉得自己是享受的。
只是药力过后,他看着身边的几具……不可描述的肉体,他很想吐,他感觉自己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再爱了!
……
秦芷是迷迷糊糊的醒来,脑袋更是疼痛得厉害,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亮着,陌生的环境看着像是酒店。
“这是哪里?”
“我怎么在这里?”
“昨晚……昨晚我不是在会所?”
秦芷带着众多的疑问,一掀开被子,她是一声尖叫了起来,因为此时此刻她身上穿着睡衣,而且是真空上阵,她分明记得自己昨晚是穿的套装出的门。
“怎么了?”
陈修揉着醉眼惺忪的眼睛推门进来。
“你出去!”
秦芷一把扯过床上的被打裹在自己的身上,此时此刻,她虽不是裸体,要知道里面可是真空状态。
陈修才转身要出去,秦芷的声音又厉声响起:“你站住!”
“……又怎么了?”
“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
“你不记得了?昨晚那个什么马少想灌醉你,对你意图不轨,是我把你送来这里。”
秦芷抱头回想了一下,隐隐约约记得自己醉酒之前好像是给陈修打过电话,至于马建邦要对自己意图不轨的事情是一点印象的没了。
“对了,我助手和保镖呢?”
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秦芷多少都要出去应酬,也没少喝醉过,不过一般自己的助手和保镖都会把自己安全送回家,所以她昨晚伤心之余,确实也想借酒消愁之余,对马建邦的敬酒是来而不拒。
“我去到会所的时候没看到他们的身影,可能是被马少的人给收买了!”
“什么!”
秦芷是惊出一身的冷汗,要不是自己醉酒之中给了陈修电话,自己岂不是……
后果都不敢想象!
秦芷是咬牙切齿的说道:“马建邦,我不会放过他!”
陈修一想起昨晚给马建邦安排的“小姐姐”,自己不禁都是被自己的恶趣味给搞笑了。
“我想他以后应该……可能对女人都没兴趣了……”
“啊,你该不会是废了他的……”
后面字眼秦芷是不好意思说出来了,陈修是笑说道:“我不是那么残忍的人,不过……嘿嘿……”
秦芷不明他笑的意思,不过想来不是什么正经路子。
想着马建邦已经是收到了应有的惩罚,心中是稍微好过一些。
“谢谢你!”
“……客气什么,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喝得那么醉……”
秦芷的脸色一下子黯淡了起来,陈修真是想抽自己一个耳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岔开话题说道:“对了,你昨晚把衣服给吐脏了,我就……”
“什么,衣服是你给我换的!”秦芷的声音一下子尖了起来。
“是……不是,是我……”
“你不经过我同意为什么帮我换衣服,这……这不是什么都给你看光了!”
陈修赶紧是说道:“没,我没看,我保证什么都没看到!”
“骗子!”
秦芷又是生气又是娇羞地说道:“你没看怎么给我换的衣服!”
“不……不是,不是我换的,我是……”
“哇、哇……”
秦芷忽然是哭泣起来,更是边哭边说道:“陈修,我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渣男!”
陈修心中一百个委屈,自己今天是和“渣男”犯冲还是怎么着,先是因为拒绝秦芷的关系,被张韵她们骂自己渣男,现在秦芷都骂自己是渣男了。
“叮咚……”
门铃响起,陈修过去开门,自己外面是一个穿着酒店保洁衣服的阿姨,手里还拿着几个袋子。
“阿姨,你回来得真好,你快帮我解释一下。”
陈修拿着保洁阿姨就进来,只听保洁阿姨是说道:“小姐,你别哭了,这位先生绝对是正经人,你的衣服是我帮你换的。你看,这还是这位先生让我去给你买的新衣服。”
秦芷接过保健阿姨递过来的袋子,只见里面果然是一些女用的换洗衣物,疑惑说道:“大姐,真的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当然。”
保健阿姨是说道:“我在酒店工作那么久,还真没见过像这位先生这样的正人君子。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姐喝醉被送来酒店,那可是……”
“好……好了,大姐,谢谢你啊!”
陈修怕秦芷尴尬,赶紧是送保健阿姨出去。
“先生,你让我买的衣服还是有剩余的钱,我还你。”
“阿姨,不用了,这多余的钱就当是我给您的误工费了,谢谢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保洁阿姨,回来只见秦芷是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娇羞地说道:“陈修,不好意思啊,我误会了你。”
陈修是装作生气的样子,调侃说道:“真是想不明白你们女人,今天不是要我接受你,真要对你做点什么了,怎么就要死要活了!”
秦芷的脸更好,用着细弱蚊声的声音说道:“这那能一样,我自己愿意的和被强的怎么一样!”
“不过……”
秦芷的声音更小了起来,让陈修几乎是听不清,只得凑过去,她忽然是一吻印在了陈修的唇上,她的唇很柔软、很温暖,不禁是让陈修一下子脑中为之一空。
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双手紧紧箍住了她的头,俯下头来,疯狂的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