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师门吧!我也该走了!”放下饭筷,夜风站起来道,说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你的性格不适合行走江湖,还是和前辈早点回山吧!”话音刚落,夜风看了墙外一眼,瞬间消失在院子里,只留下淡淡的回音还在院子里飘荡着。
“你个混蛋,休想丢下我!”玄元看着夜风消失的地方,突然大声的叫道。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道袍的老者忽然出现在她的身前道:“好了!不要叫了,人都已经走了!”
“师父!”玄元看着老道,霎时扑了上去,抱着老道大哭起来道:“师父他走了!就这么走了!”
“好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他身为华山派的继承人是不可能丢下一切陪着你的,更何况他都已经结婚了,就不要再想了!”老道面露慈爱的安慰道。
“可是师父!我真的喜欢他!”玄元一把将自己的发髻散开,摘下面具,露出一张足以倾倒众生的俏脸,雨带梨花的道。
“我知道!可是你和他并不合适!毕竟你和他都有着自己的师门,在这个问题上师父根本就没办法帮你,毕竟你对武当太重要了,他们是不可能让你嫁到华山派的!”老道说着,露出一丝苦笑!
“师父!我宁愿我不要什么九阴之体,我只想和他在一起,你帮帮我好吗?”紫馨起身擦了擦泪水,摇着老道的胳膊撒娇的道。
“哎!馨儿不是为师不愿意帮你,而是你的九阴之体对我们武当实在太重要了,这关系到我们武当将来在蓬莱的地位,可马虎不得!”老道闻言摇了摇头道。
“师父!没想到连你也不愿意帮馨儿,馨儿不和你好了。”紫馨说着,小脚一跺,转身向着外面跑了出去。
“哎!为师何尝不想帮你,可你根本不知道九阴之体对武当的重要性,也不知道这根本也不是我们能做主的!”老道看着紫馨离去的身影,苦涩的喃喃自语着,说完,身子一晃,顿时消失在院子里。
夜风离开了民房,出了南昌城就向着陕西而去,而就在夜风离开南昌城的时候,五岳会盟要在嵩山举行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江湖。华山派岳不群也带领着众弟子下了华山,向着嵩山而去。
清风徐来,鸟语花香,整个中原大地到处呈现出一片生机盎然。
在一条通往陕西的小道上,夜风正顶着炙热的阳光行走着,在烈日阳光的照射下,周围的树木显得有些萎靡。
抬头看了看耀眼的太阳,夜风想着路旁的茶摊走去,来到一个靠近树荫的地方坐了下来道:“老板!冲一壶乌龙茶!”
“好的!客官请您稍等一下!”
老板应了一声,连忙从炉子上将一壶已经烧开的水提了起来,拿起一个装着乌龙茶叶的空壶向着夜风走了过来,将茶壶放在桌子上,打开壶盖,开始倒起了热水,倒满后,将茶盖盖好道:“客官!您的乌龙茶!请您慢用!”
说着,便转身离去。
夜风将桌子上的茶杯翻了起来,倒了一杯茶,吹了吹,刚喝了一口,就听见一阵蹒跚的脚步声从他的背后扑了过来。
夜风身子动也没动,脚下微微一蹬,瞬间整个人飞身而起起,带着椅子直接闪过来人后又落了下来,手里的茶杯依旧平稳,没有丝毫的晃动。
“姑娘何人?为何打扰夜某喝茶?”
看着脚下扑倒在地连声觉呼的少女,夜风淡淡的道。
“哎呦!我说你这人怎么没有一丝惜花怜玉之心啊!真是痛死我了!”说着,少女爬了起来,转头看向夜风道。
“大师兄?”
“小师妹!你是曲非烟?”夜风和少女纷纷一阵惊呼的叫了一声,说着,夜风连忙上前将少女扶了起来,看着少女一脸风尘仆仆狼狈的样子道:“小师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山上吗?”
曲非烟看着夜风,听了夜风的话,想到这几天几次死里逃生,顿时心里一阵委屈扑倒夜风怀里哭着的道:“大师兄!我终于见到你了!”
“好了!不要哭了,和大师兄说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狼狈的样子?”夜风伸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道。
曲非烟听闻大师兄的话,哭声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大了起来,看着周围传来一阵阵奇怪的目光,夜风也不由一时感到一阵窘迫,俊美的脸上顿时呈现一丝尴尬道:“好了!不要哭了,你看周围的人都在看你!不要再哭了!”
曲非烟这才从夜风的怀里抬起头,清秀的脸上带着几许羞涩,雨带梨花的样子更显清纯无比,接着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对了!大师兄,日月神教的人就要追来了,我们快走!”说着,拉着夜风的手就准备走。
“日月神教?”夜风闻言一怔,伸手抓着曲非烟的小手问道:“日月神教的人怎么会追你?难道你的身份暴露了吗?”
曲非烟听到夜风的询问,不好意思的道:“是非烟的错!我在山上的时候听说圣姑被人杀了,所以我就想在江湖上打听一下,没想到一不小心引来了日月神教的追杀,可我还是不知道圣姑到底是被谁所杀,大师兄你说非烟是不是很没用?”说完,她的神色一暗。
可见任盈盈的死对她的打击还是很大的。
夜风闻言心里微微一动,不动神色问道:“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当然是为圣姑报仇了!大师兄你不知道在圣教的时候,别人老是欺负我,只有圣姑对我好,所以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杀了圣姑的话,我一定。。。”曲非烟听到夜风的话,立刻抬头道,说着,装着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显得格外可爱。
“好了!不要再说了!”夜风语气有些生硬的道,接着他双耳霎时抖动起来,闭着眼睛,神识瞬间放出、
“大师兄!你怎么了?是非烟说错话了吗?”曲非烟听到夜风的呵斥,顿时心里一酸,楚楚可怜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