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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流言

“怎么?本小姐现在躺在床上下不了地,你也敢违背我的命令不成?”

冯婷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丫鬟,目露凶光。

丫鬟感觉到仿佛一条毒蛇沿着自己的脊背正在蜿蜒地往上爬,顿时吓得跪倒在地。

“奴婢不敢,请小姐息怒。奴婢,这、这就去办。”

冯婷向来在自己的院子里作威作福是惯了的,她一发火,没有一个人敢在她发火的时候触她的眉头。

“哼!”

冯婷看着婢女慌里慌张出门的样子,冷哼一声,不满地看了看自己依旧裹着纱布的双腿。

凭什么要她一个人在这里养伤,那两个人恩爱,只要她不高兴了,她看不顺眼的人都要陪着她一起不痛快。

宁珂与叶如霜分别后,坐着将军府的马车回了府里。

宁珂出神地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行人神色各异,她无心去欣赏,满心都是希望摄政王妃能够得知那人的下落。

“小姐,您回来了。”

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口,宁珂的婢女早就在门口候着了。

“你怎么来了?”

宁珂有些意外。

“小姐,大少爷回来了,将军和夫人唤您一回来就去主屋那边。”

婢女等的心急,看见宁珂之后一股脑说了出来。

“大哥回来了?”

宁珂的大哥宁华也参了军,现在已经是子承父业,在军中也小有名气。

宁珂本想回屋换身衣服再去,奈何不住婢女的催促,“夫人刚刚又派人来问了,您还是赶快过去吧。”

宁珂只得先去了主屋。

难道大哥也是因为自己参军的事情回来的?宁珂有些摸不准大哥这次回来的意思。

宁华因为参军的缘故,基本上是住在军营里,一年里也难得回来一次,今日又不是什么重要的节日,又怎么突然回来了。

宁珂带着满心的疑惑急匆匆地去了主屋。

“爹,娘。”

宁珂掀开门帘,从屋里面进去。

宁将军,宁夫人以及宁珂的哥哥宁华都在。

见宁珂回来,几个人的神色都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

宁珂一进来,就感受到屋子里面气氛的不对劲,不由得问出声。

“珂儿,爹问你一件事。”

宁将军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

“爹,你说。”

宁珂坐在椅子上,随手拿了块糕点吃着,今日和叶如霜出去,现在腹中早已饥肠辘辘。

宁将军看着自己女儿大大咧咧的做派,叹了口气。

“珂儿,你定要如实作答,爹爹问你,你是不是心慕摄政王,想要嫁给摄政王?”

宁将军问出来之后,屋子里面的其他三人都紧紧盯着宁珂的神色。

“咳——”

宁珂被自己爹爹的话呛住了,甚至都顾不上喝一口水,就急忙摆手。

宁夫人心疼女儿,拿过茶壶倒了一杯凉茶给她。

宁珂接过一口气喝光之后,堵塞在嗓子里的糕点才落入腹中。

“爹,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心慕摄政王?子无须有的事情!”

“那近日京城中的流言你作何解释?”

宁华开口了,眉头死蹙着一起。

宁华继承了宁将军的样貌,国字脸,剑眉星目,十分正派的长相,这会却难得现了忧愁的神色。

“流言?什么流言?”

宁华和母亲对视一眼,宁华再次开口,“难道你不知?”

宁珂摇摇头,诧异地盯着自己大哥,“难道是与我有关?”

宁华见她的神色不似作假,顿了一会,才沉声道:“近日,京城中有流言说你想要嫁给摄政王,心慕摄政王。我本也是不相信,但是那流言竟然有俞传俞烈的趋势,再者,今日也有人见你与摄政王妃一同外出,才更加坐实了此番言论。”

“一派胡言!”宁珂听完,气得一拍桌子站起来。

“今日摄政王妃邀请我是因为她知道我先要参军的事情,邀请我去摄政王在城外的军营参观,竟不知落入了有心人眼里,胡乱捏造事实,真是岂有此理!”

宁珂看了一遍屋内父母和大哥的神色,心中已经明白,他们所说的皆是事实,京城中确实有人在传播自己想要嫁给摄政王的流言。

宁珂静静想了会,突然暴怒,“我知道是谁做的鬼了!”

宁珂拿过宁华身边的佩剑,就要往屋外走去。

“你做什么!”

宁华反应快,在宁珂即将走出屋子的时候拦住了她。

“宁珂!你胡闹什么!”

宁将军也反应过来,让宁华把宁珂拉回屋子,夺走她手里的佩剑。

“爹,此事定是那冯婷搞得鬼,本是她心慕摄政王,如今却把这顶帽子扣在我头上,实在让人生气!”

“冯婷?御史大夫家的嫡长女?”

宁夫人倒是对宁珂嘴中的冯婷有印象。

“就算你知道是她搞的鬼,你有什么证据吗?真是糊涂脑子,你就这般拿着剑冲上人家府中?早就被人抓走了!”

宁华一想到刚刚妹妹的举动,就很是头疼。

“就算被抓走又能怎么样?我又没做错事!”

宁珂暴脾气上来了,也不退步。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吵了。现在流言已经在京城中流传开了,不管怎么说,这对珂儿的名声的损害都太大了!”

宁夫人只得出来打圆场。

她是一家之母,也是宁珂的母亲,考虑事情的角度自然与他们不同,她更加在意的是宁珂的名声被坏了,以后怎么嫁人。

宁珂扭过头不做声了,也不理会宁夫人的话,独自生着闷气,恨不得将冯婷大卸八块。

冯婷这个女人的心里装的半点都没有好事。

“娘,我倒是有个建议。”

宁华想了想,开口道。

“你且说来听听。”

“我们制止流言的办法就是给宁珂定下婚事,她如今名声有损,我们自然不能再往高的考虑了。我手下有一名得力的副将,年龄不大,而且如今还未许婚约,甚至连妾室也没有。”

“真有此事?”宁夫人欣喜道,她最愁的便是女儿的婚事。

宁珂一听便知道宁华嘴里的得力副将是谁,她之前在宁华的军营里与那人见过一面。

宁珂也知道那人心慕自己已久,但是她的心里早就有了别的人,其他的人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她并不愿意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