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瞪了一眼昨晚精力旺盛的某人之后叶如霜径直的朝着地牢的方向走去,昨天夜里鬼鲛已经将人带回来了,司泉的事情不能拖下去,只能尽管的查明真相,而后面的易慕寒只能是摸了摸鼻子之后快步的跟了上去。
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叶如霜看着在角落里已经昏迷的黑衣人秀眉微拧。
“王妃稍等!”
鬼鲛说了一声之后将一瓶药水放至黑衣人的鼻尖处,原本昏迷的黑衣人也清醒了过来。
“你们是谁?抓我干什么!?”
他只记得自己正准备给主子汇报,只是小一秒便失去了意识,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得知自己不是在夏国的地盘上也是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叶如霜也没有立马回答他的问题,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之后先是悠哉悠哉的打量了黑衣人几番之后终于是抬起了眼眸,“说说吧,岐王到底为什么要派你来刺杀司公子,难不成夏国已经开始夺嫡了?”
“我家里人呢!夏国趁我不在的时候到底把司家如何了!?”
闻讯而来的司泉很是激动的上前揪住了黑衣人的领口,椅子上慵懒的叶如霜也是眼神微眯,“本王妃劝你最好是实话实说,相信你不会想要体验一下我们王府之中对于你的待遇。”
“是……是岐王让我们来暗中保护司公子!”
“保护?”
司泉愣了,连黑衣人挣脱了自己的钳制都没有发现,而黑衣人咬了咬牙之后也是目光坚定的抬起了头。
“本来岐王是要求我们誓死保密的,我现在告诉你,早在你离开夏国的时候岐王便派出了暗卫暗中保护你的安危,如今夏国形式大乱朝堂不稳,岐王说你们司家是夏国第一家族,若是就此覆灭对于夏国来说是绝对的损失,所以要求我们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你的性命,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躲过皇上的追击。”
“原来是这样……”
司泉有些恍然大悟的退后了几步。
黑衣人又道:“司公子,你如今没事实属万幸,不过司家那边却是乱得很,你还是早先回去为好。我家主子说了,若你需要帮助,尽管找他。”
司泉闻言,神色冷沉下来,想到了易慕寒给他的消息,忍不住问道:“司家那边的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我爷爷他……”
他现在最关心的便是最疼他爱他的爷爷。
黑衣人道:“司公子离家遭到追杀后没多久,司家主就病倒了,这病来得太快太狠,司家主虽然保住了性命,却至今未醒,大夫说有可能一辈子醒不来。司公子的叔伯们见司家主病倒,便都打起了司家产业的主意,明争暗夺,谁也不让谁,无人顾及司家主的安危。”
司泉脸色一变,心底无比担忧:“这么说,我爷爷的情况很危险。大伯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心狠,爷爷病倒了他们不先想着救人,反而是去争家产,可恨!”
司泉死死捏紧拳头,满目憎恨,同时心底又愧疚万分:“是我连累了爷爷,若不是我出事,爷爷也不会……”
说道这,他再也站不住了,慌忙的看向易慕寒,单膝跪地:“摄政王,求你帮助在下。”
易慕寒点点头:“我立马安排人送你回去。”
叶如霜闻言立即建议道:“让牛大夫跟着司公子一起去吧,以他的医术,说不定能帮助司家主。只要司家主醒来,司家的事儿便能更好的解决了。”
易慕寒点点头:“就按王妃说的办。”
“多谢摄政王,摄政王妃大义。”司泉闻言感激无比,又对叶如霜和易慕寒千恩万谢之后,赶紧跟着易慕寒的人出了屋子。
他现在心系爷爷的安危,也没心思再去盘问黑衣人了。
“我们也去安排一下吧。”易慕寒道。
叶如霜点点头,二人一起出了屋子。
走到门口,易慕寒对守卫吩咐:“把人看好了。”
“你们不打算放了我吗?我真的是岐王的人,是来保护司公子的,你们让我同司公子一起走好不好……”黑衣人见易慕寒等人居然还不打算放了他,立即叫了起来。
易慕寒和叶如霜却充耳不闻,和守卫交代一番之后,便很快离开。
叶如霜去找鬼鲛联系牛大夫,牛大夫很快赶了过来,叶如霜对他交代了一番。
“司家主的病情如何我们尚且不清楚,你尽全力医治就好,若是有困难,可让人通知我,我会安排。”叶如霜道。
对于司泉这个人,她可是很重视的,一个商业天才,能给景南国带来数之不尽的财富,让景南国更为富有。
牛大夫经她这么一说,也意识到了这次任务的重要性,连忙点头道:“老朽都明白了,王妃放心吧,老朽自当竭尽全力。”
叶如霜闻言,便放了心,交给了牛大夫一些特制药丸之后,这才让他离开。
同时。
易慕寒回到书房,也立刻叫来段荣,联系了影楼那边。
这次护送司泉至关重要,所以得找靠谱的人,说到靠谱,便是影楼了。
影楼之中,能人异士居多,有专门的护送团队,常年奔走大陆各地,自然能安然保护好司泉这个人。
别说一个人,就是一个家族,影楼也有本事保护。
这便是易慕寒培养了多年的惊人势力。
“把人送到司家之后,密切注意司家的情况,把司家和夏国皇族的一切都给本王查清楚了。”易慕寒淡然对眼前的跪拜的影楼众人命令道。
他眯了眯眼,眼底透着的精光锐利深寒。
既然答应和司泉合作,那就要做到完美。在这之前,了解敌人的能力和势力是最基本的。
“是!”段荣应了声,立刻带着影楼众人离开,去找司泉。
司泉那边,也已经收拾好,牛大夫也已经过来,等段荣带着人过来,给他们解说了一番之后,司泉二人便和影楼的护送队伍一同离开了摄政王府。
一伙人走得悄无声息,除了叶如霜和易慕寒二人,无人知道他们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