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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公乡有个养鱼的老板,在搞养殖场的时候,买了水泥厂的水泥建房,但是一直都有七千多元钱的余款还没有结完,估计也是存心赖账,前任老板也就是红桥乡乡镇府派人去收了几次帐,都没有收到。
三哥接手之后,开始清旧账,一步步就清到了这七块钱。钱不多,三哥也就省的大材小用,没有叫癫子他们,而是派了袁伟拿着欠条去收钱。
没料到的是,那个养殖场老板恰好是五癫子的亲姨夫,袁伟去的时候,五癫子正在养殖场里蹭酒喝。
袁伟这个人是我们兄弟里面最喜欢充大的,所以就算不在场,我也可以从他的描述中还原这一幕。
袁伟一下车,老气横秋的说道:哪个是张师傅啊?
我是,你有什么事?
哦,你欠虹桥水泥厂的七千元钱,这么长时间了,也该还了吧?你看欠条都快乱了。
哎呀,我前面给钟秘书说过的啊,现在没有钱,要不就用鱼抵一点,要不等年底还。还老是来问什么啊!
现在不是什么钟秘书不钟秘书哒,现在老板换了,你这么大的鱼塘没有钱啊。你把我当猪哄哦?
当袁伟和浴场老板说话的时候,红着个鼻子,一直闷头喝酒的五癫子突然发话了:
你把欠条拿来看看,我看看是好多钱,这么逼着要?
袁伟上下打量了五癫子一下,当时也觉得这个人看来面相有些不善。
但是转念一想,一来老板没有反对,而且和老板坐在一起喝酒,估计也是个能做主的人物;再者,一张欠条,大家都是要脸面的人,应该不会当着人面毁掉或者怎么的。
更何况,他袁伟是义色大哥的人呢,别人敢吗?
于是,袁伟做出了一个极端错误的决定。
他丝毫没有多想,就把欠条递了过去。
五癫子接过了欠条,看都没有看,也不用看,这位大哥根本就不认识字。一把将欠条揉成一团,直接就塞进了嘴里,嚼都不嚼一下,端起酒杯,一大口酒猛灌下去后,打出了一个饱嗝,无比舒畅的看着对面已经是目瞪口呆的袁伟,张口说:
哪里什么鸡巴欠条,小鸡巴蛋子在这里乱喊毛啊?
砍大脑壳,打十三太保,过年醉酒单挑向志伟,办黄皮,多少大风大浪,袁伟何曾怕过,乱过。
但是今天,他完全的晕了,他还根本就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只是下意识的需要寻求保护,说了一句:这笔帐是义色要收的啊。
听了这句,一般的人都会有些顾忌,那个鱼老板的样子就开始有些犹豫了,只不过这个人本身也是个贪便宜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几千元拖这么几年。
所以,当时鱼老板并没有马上表态。
他万万不曾想到,就是这一犹豫,一贪心,居然会给自己惹来了一场大祸事。
五癫子的表现就完全不同了,别说义色,就算是派出所的来了,他也没有任何的惧怕。
一口吞下了一个肉包子,尾大不掉的哼哼了两声:
义色!哼哼,义色卵子大些啊,他未必就敢抢钱啊?没得王法了?
王法!!!!!这位大哥居然说王法!!!!
从最初的惊讶中清醒过来的袁伟再也忍不住了,跑上去一脚就把五癫子踢翻在地上:操你妈,狗杂种把老子当猪搞是吧?今天你不把钱搞出来,老子打死你。
劳动人民力量大,这句话是对的。
五癫子力量就很大,起码比袁伟要大很多。还没等袁伟踢上几脚,他就已经爬了起来,拦腰一把抱着袁伟,翻身就惯在了地上,骑上去就打。
一顿饱打,边打边骂,最后养鱼的张老板对三哥还是有些顾忌,拉开了发了疯的五癫子。
这个时候最恶心的事情发生了,刚被拉开的五癫子他还嫌不够过瘾,居然再次上前,把袁伟的嘴硬生生掰开了,咳地一声就向往里面吐了口痰,甚至还还问了句:不差油盐沙?
可怜袁伟出道至今,多少大风大浪闯过来,只有打人,没有人打的。今天却在文公乡这个小地方阴沟里翻了船,受到了如此的奇耻大辱,落下了终身都洗不掉的笑话。
袁伟一路跑到门外,五癫子就算追也追不上的距离之后,鼓足勇气说了一句话:狗杂种,你们等着,老子等下渔场都砸了你的。
说完,袁伟转身就跑,那一刻,气急败坏落荒而逃的他,听见身后传来了极为豪迈的一句话:
小畜生,你只管来,你来了老子剥了你的皮。你告诉义色,老子迟早要他喊老子做嗲嗲。
五癫子向来都是一个疯言疯语,说话没谱的人,他一定不会料到,很快,他所说的这句话就会应验了。
不过,转换了一下角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