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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三哥和明哥、袁伟一起开车来到了市里探望武昇,袁伟还给武昇的父母带来了之前交代过的洗漱用具和换洗衣物。
和武昇以及武昇的父母谈了一会之后,三哥把我叫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你晓得是哪个搞的了吧?
我晓得,武昇说了,是罗佬和鸡青他们。
派出所昨天就和我谈了,警方现在也在找他们。但是罗佬砍完人就走了,连他老婆都走了。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
他总要回来的,不回来。我找遍全中国也要找到他。
你找他!!!?现在别人是在找你啊!武昇是帮你背的!罗佬昨天就是一门心思要把你弄死的!你晓得不晓得?你是命大啊!老子说过你多少次,你听过没有?打流不是你这么打的,胡钦,我告诉你,你要不是我的弟弟,我先就要弄死你。你动人家就动人家,江湖恩怨我也就不讲什么了。可你居然动别人的老婆,还把保长也绑了。你以为现在就你一个厉害,就你一个人下得手啊。武昇这次是命大,没有死,要是死了,我告诉你,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你妈了个逼的,你这个家伙太操蛋,太不听话了!
你现在想怎么办?
三哥,你说吧。我现在很乱,我也不晓得,不过,这个仇,我无论如何都是一定要报的。
你是个猪脑壳,你他妈的就只晓得报仇,报仇,你报个鸡巴仇啊。人都跑了!事情有这么简单吗?你想过没有?
三哥,你说吧,不要骂我了,我现在很不舒服。
你不舒服?武昇呢?他就舒服了?老子就舒服了?不骂你?老子恨不得打死你!
顿了一顿之后,三哥还是把口气放缓和了一些,说:
那好,我问你,你们搞罗佬的事,是不是你们兄弟自己到处猖,以为自己不得了,给人家说的?
我们都没有说啊。
那贾义他们会不会说?
我也问过他们了,都没有说过。
你保证?
三哥无比严肃的目光,让我不禁低头仔细想了一下,贾义和胡玮,他们对我的忠诚不言而喻,我对他们的信任也不会比五个兄弟差多少,确信他们不会骗我之后,我这才回答道:啊,我保证!他们不会说的,我们这边的人肯定都没有说过!
你啊!我问你,那天是不是老鼠借了你一把枪?
是的!怎么了,我还给他了,也没有用枪啊!
你晓得个鸡巴,老鼠和罗佬是什么关系,你晓得不?
不晓得,不过老鼠出狱那天,罗佬也去吃了酒的。
他和罗佬、我、铁明,我们以前都是一起玩过的,后来玩不来了,才散伙。罗佬每年都去监狱看他,是铁聚!
那他为什么那天借枪给我?
你说呢?你以为你胡钦面子大啊?老鼠要巴结你啊?人家是对我来的。你妈了个逼的,说你聪明吧,有些时候蠢的像头猪!
在三哥的解释之下,我渐渐开始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罗佬和鸡青他们被打之后,保长一直在劝他们就此罢手算了,反正知道的人也不多,安心过日子,今后各发各的财,互不来往就可以了。
但是,后来道上面却突然传言四起,连我们当着罗佬的面强奸他老婆,他却屁都不敢放的说法都有。
如果只是在有数的几位大哥之间流传也无所谓,但关键是九镇黑道上的每个人差不多都听说过各种大同小异的版本了。
于是,大家一致认为,我胡钦和我们六兄弟太坏了,灭绝人性;而罗佬和鸡青两人又实在是太没有用了,不配出来混。
于是,罗佬的声望理所当然一跌千丈,走在街上就连屁都没有的小混混都瞧他不来。
而他和鸡青手下的几个女人也开始有些调皮了,为什么呢?
因为,其他的鸡头在挖他们的女人,说他们两个罩不住,跟着他们没有钱赚,像小芳这么漂亮现在却连班都上不了。
出来打流的人,最重要的就是两样,一样是面子,一样是钱。
现在,因为那天发生的事情的缘故,罗佬和鸡青的这两样都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和影响。
狗逼急了也会跳墙,何况本就是刀头舔血讨生活的流子。
于是,恶向胆边升!他们终于统一口径,决定办了我。
除死无大祸,讨米不再穷!
反正也什么都没有了,还怕个鸟?别说胡钦,就是义色,也照杀无疑。
但是,最关键的一点在于,造成了如今这般惨烈后果的那些传言,并不是我们说出去的。可罗佬他们自然也不会相信,保长是跟了多年的大哥,老鼠又是老朋友,而当时在场的敌人对头,只有我们六个。
那么,自然而然的就算这些谣言不是我们说的也是我们了。
何况还有很好的理由可以支持这个推断,譬如说,我们竟然自己都说了要立威,那么当然就要越多人知道越好嘛。
虽然我办他们是想立威,但绝对不是想立成现在这样的恶名。
我只是想要让江湖上都知道,除了三哥,我们兄弟一样是威风八面,惹不得的。
再说了虽然我不聪明,但也不蠢,而且三哥还三不五时就耳提面令的,告诉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我再怎么样不听话,起码多少也要听进去了一些了吧。
所以,这样赶紧杀绝的阴毒做法,当时良知犹存的我确实还做不出来。
但不知怎么回事,极为诡异的就形成了现在这样的局势,想要留着些许名声安心赚钱的罗佬一伙,什么都没了;想要扬名立万的我们,却也只得到了一个被人唾骂的恶果。
一件事发生了,就必定会有各种各样的后果,有好也有坏。
现在我们两方人,谁都没有得到好的后果。
那么到底是谁得了呢?他又是怎么得的呢?
三哥说出了唯一的那个答案。
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