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孜薇迅速回到书房,拿出画纸。
她想象着自己穿上那件衣服的感觉,下笔一气呵成,画好草稿。
之后她又润色了下,画好的时候感觉已过了一个小时。
她下楼的时候发现容尘瑾正在餐桌上敲着笔记本工作。
他低首垂眸,嘴唇微敛,就算是侧颜也美的令她窒息。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工作时的他全神贯注,浑身散发着诱惑。
她忍不住,走上前去,揽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偷亲了下。
怕他会有小动作,又马上退到一边。
“怎么不叫我?是不是做好有一会儿了?”
“也没多久,正好我也有事。”他合上了笔记本。
他身上的围裙也还没脱下来,粉色更衬托了他的妖娆,原本深刻的五官都显得柔和了,增添了另一种诱惑。
这妖精,随时都把她迷的晕晕的。
他站起身,“我去把菜热下,很快,你先盛饭。”
俨然像是结婚多年的小两口。
乔孜薇突然间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她有了自己的家。
她默默的摆了筷子盛了饭,把容尘瑾起了锅的汤端了出来,冷了的菜他热一个她端一个出来。
两人坐下来一起用餐,乔孜薇尝了后,发现容尘瑾比她更有做菜的天赋,居然做的比她还好。
“想不到,你厨艺比我还出色,以后我就饿不着了。”她这样子是打算以后都把这活摞给容尘瑾,专门培养家庭煮夫了。
“以后做给你吃我没意见,我负责喂饱你的同时,你也负责把我喂饱。”说完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乔孜薇低下了头,说的好好的,他又带偏了,心想,看来这饭也不好吃啊!
等一上楼,乔孜薇早把容尘瑾的话抛在了脑后。
只是她不知道某只一直在循循善诱,让她尽早适应他。
“你帮我参谋参谋我饭前画的。”
乔孜薇吃完饭抢着洗了碗,就是想巴结他让他帮忙去参考下她的设计稿。
他的书房那么多有关时装方面的书,她不觉得这男人放在那是摆设的,肯定在这方面是有建树的。
她想的还真没错,容尘瑾的确在时装方面有异于常人的敏锐。
他以前没有看到过她的设计稿,看了后也不禁惊讶,怪不得她要去学服装设计,她在设计方面还真是很有天赋。
“你以前的那些画稿呢?能不能也给我看一下?”他突然对她的设计稿起了兴趣。
乔孜薇把画好的几个本子拿来给他看,有几张她标了记号。
容尘瑾也看到了,“这几张为什么都打了个叉?”
“还不是我那个姐姐,说是要帮我参谋参谋,给我提点建议,结果拿到她公司去,把我的当作她自己设计的。”
“看来她的为人比我想象的还要恶劣,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真的是亲姐妹?”
“我跟他本来就不是亲姐妹。”
容尘瑾之前也有打探过,还以为她们是异母同父,没想到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乔孜薇把乔茵茵接近她,然后杨玉莲以此借口接近她母亲的事说了出来,之前她一直把乔茵茵当成好姐妹。
结果最后居然登堂入室,抢了她的爸爸。
“之前我以为我妈是是因为受不了我爸劈腿小三才自杀的,没想那天回家,偶然间听到我妈的死因另有隐情,并不是自杀的。
而且我爸跟我妈的关系,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
我很怀疑我不是我爸亲生的。
而且,那天我听杨玉莲的意思,她好像以前就认识我妈,而我妈似乎并没记起她。”
说到这里乔孜薇去抽屉把上次搬家时带过来的项链拿了出来给容尘瑾看。
容尘瑾是个懂行识货的人。
“这个水滴玉坠,滋润透明,有油脂感,是个有年头的。”
乔孜薇上次拿到时也仔细看过了,“你看搭扣那边,刻了几个小字。”
容尘瑾去藏书室找了放大镜来,上面刻着“宋奕真”三个字。
想来当初她母亲的名字,也是由上面的字而来的。
最特别的是那个项链的制作十分繁,用放大镜可以清晰看到那一截一截的项链上也刻了字。
“是篇经文。”乔孜薇之前只看到搭扣上的字,项链还真没注意。
容尘瑾分析道:“像这样繁琐精致的项链,绝对是定制的,按年代来看的话,放在几十年前能定制出这样一条项链的人家绝非普通人家。”
“我觉得这条项链跟我妈的身世很有关系,或许跟我的身世都有关系。”
“那你知道你外婆家吗?”
“我听我妈说,她是逃难出来遇上我爸的,之前的记忆也全没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我外婆家。”
容尘瑾是个细心的人,“我能不能把它给拍下来?”
“可以。”
他特意拍了几张,还拍了一段用放大镜放大的项链,那样的话字也能看清字。
“如果这真是跟你妈妈的死有关,估计你外婆家肯定会找来的,我到时留意下寻亲的那些广告,还有查查看有没有大户人家20多年走失过女儿。”
“可如果我妈是被人刻意丢弃的呢?”这是乔孜薇一直担心的。
“不会的,那条项链足够说明她家里的人对她是极其疼爱的。
你放心,我们现在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妈也是我妈妈,我会帮你调查。
有我在,你不用担心,虽然我们的结合比较仓促,但是我的判断一向不会错,你就是我容尘瑾这辈子认定的女人。”
乔孜薇第一次真正感激出游让她救了容尘瑾,“我妈妈去世后是你让我真正感觉到我有个家。
我有时都觉得是在做梦,那天你在阳台跌落,是上天将你赐给了我。”
“你又何尝不是上天赐给我的?”容尘瑾动情的楼住了她。
“孜孜。”那声音动听魅惑,那眼神灼热而深情。
看着这个俊美如天神的男子,乔孜薇现在好想扑过去把他给啃了。
“我身上一股子油烟味,先去洗洗。”转身时连他自己也没发现,脸上多了抹促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