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瑾的脸上一脸漠然。
一副我不认识的样子,差点没把乔孜薇逗笑了。
对于那个素未谋面的二婶,他也不知道人家长的什么样。
何况只是听听声音,他无辜的看着乔孜薇。
乔孜薇也不逗他了,心情颇好,“看来这次,真能一次性把事情解决了。”
从刚才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看,是在二楼的一间屋内。
二楼一共也没几个房间是亮着灯的。
这古堡面积不小,那院子应该是后来加上去的,四周树木有些年头,有些比古堡还高。
这个房间应该不算囚室,那对母子只能算是软禁,说不上关押。
不过房间处在二楼,从正门入肯定不现实。
大厅的灯还都亮着,楼下还有人在客厅议事。
对于他们的谈话,之前也听到过一些,后在说的大致也跟前面差不多,两人也没什么兴趣听下去。
乔孜薇看了一下这古堡,她知道国外的古堡当初建时的初衷是为了抵御外来侵略,大部份是建在河边或是山崖边。
江崎海的这座古堡就符合了山崖边的特点,墙是石造建筑,经年累月也能经得起岁月洗礼。
乔孜薇大约看了一下墙体,如果跑快点受她的力应该是不成问题的,直接冲击的话,按她的弹跳力,只要墙上点一步就能到二楼。
她了下二楼的阳台,发现在几个阳台中有一处的阳台门稍稍露开的,那就说明门是能打开的。
她看了眼容尘瑾,点了点那一处。
容尘瑾当然知道媳妇的想法,用手捏了下她的两个肩膀,“放心,你能上,我决不落后。”
他可是出过不少任务,那样的地方,就是没有遇上老婆时,他都能跑踩上去,更何况跟着老婆的几次机遇让身体机能强化了。
乔孜薇为防万一从空间拿出两个面具来,除了眼睛,脸都遮住了。
这是为了怕万一真的遇上江崎的人被认出来。
起跑发力冲锋,她纵身一跃,身子就轻灵的跳到了二楼半圆形的阳台。
紧接着容尘瑾也跳了上去。
乔孜薇轻轻推门进去,楼上住的人不多,至少现在没几个。
仔细听了下,除了有几间有细微的鼾声外,并没有人说话的声音。
两人轻轻摸到刚刚听到声音的那间房间门外。
乔孜薇推了推那房间的门,发现是锁着的。
何素梅也听到了动静,以为是那个生气甩门走的人又回来了。
娘俩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那个男人一天不知道要来多少次,完全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趋势。
何素梅也想把门上保险,可如果那样,到时他把门踹了,她娘俩面对的就不是他一人了。
容尘瑾用细铁丝开了门,守在外面没有进去。
里面一大一小惊恐的看着门口。
预想的那人没人出现,进来的是个带面具的女人。
乔孜薇进门,毕竟女人跟女人好沟通些。
她一进门就对着女人跟孩子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
对方看她脸上戴着面具,估计意识中也觉得不是什么好人,有些惊恐。
“你到底是谁?你想做什么?”声音着抖音。
乔孜薇改变了了原来的声音,“你是容长枫的妻子,你叫素梅?”
何素梅眼睛睁的老大,脑中在想着,这人肯定不是这古堡中的人,因为古堡中的都知道她的身份,不会这么问她的。
与此同时,乔孜薇也在打量她。
这女人长得很漂亮,难怪有人会看上她。
她是个华国的女子,皮肤白皙身材高挑,尽管已经有30多岁,却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韵味。
“你怎么知道我丈夫?”
“先别管那么多,你只要知道我是来救你们的就可以了。”
旁边的小男孩一脸的兴奋,“你是我爸爸派来的吗?”
乔孜薇赶忙捂住他的嘴,“小祖宗,你轻点,你要把坏人引来。
听阿姨的话,闻一下这个,等你醒来就能见你爸爸了。”
孩子一听,自然是愿意的。
随后乔孜薇拿出身上的小瓶子,给小孩子闻了一下。
小孩子马上晕倒了,瘫在他妈妈的耳光里。
何素梅吓坏了,“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乔孜薇怕她说的声音太大,不像小孩子那么配合,干脆快速给她颈部一记刀手。
然后让她也闻了下那小瓶子中的气味道,看着倒了的素梅,她低声自喃道:“放心,我是为了你们好。”
随后,她把两人用意念送进了空间。
不过这次,她是把它们挪到房间的,当然不是他们睡的那间。
随后,出了房间,她对容尘瑾做了个手势,“搞定。”
“没想到意外收获,找到了你二婶,那就不用我们再去费心费力找了。”
这时两人听到楼梯有响动,“不好有人来。”
两人赶紧躲到了空间。
只听见上楼的人说道:“大老爷说了,虽说他们今晚上不可能打回马枪了,但是还是要小心些为好,去各个房间看看。”
“这楼上都是空房间多,有什么好看的,再说有几个睡了的,你也不能去碰。”
“这你就不懂了,正因为空,所以才要看,那房间,不是还住着个俏佳娘。”说完,他的声音笑得有些压抑猥琐。
边上那人提醒道:“她可是刘管事看上的女人,别惹出事端来。”
“你说这刘管事怎么就看上了人家的老婆,像他那条件找姑娘都有的是。”
“那你就不懂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听说这女人是他以前同学,上学时就追过她,只是人空没看上他,这次上面正好要钳制她男人,刘管事就找了个由头把她软禁了。”
“要我是女人,我也不嫁给刘管事。”
“为什么?”
“像我们这样的,哪天进局子了都不知道!就算不进去,什么时候跟对方火拼,死了也不知道!那不是害人。”
“也是,你看今晚守山的就没一个活的。”
“有啊,那个吓晕的不是没死。”
“那个说是被送去卖器官了,还不如死了的。”
两人似乎都沉默了一会儿。
其中有个说:“总之你别打那女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