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紫薇的手机上有舒洋,有凤大哥,还有沈琳怡,就连外婆也打来过了。
容尘瑾的手机上除了霍坤跟凌非越,还有一些代码打来的。
两人开始慢慢回电话。
乔孜薇先拨通了舒洋的电话,“洋洋。”那声音透着思念与关切。
舒洋也是感慨万千,“我已经好多了,我想过年来看你。”
“嗯,我跟尘瑾说过,他说一开年就派飞机来接你们,琳子也要过来。”
“我过年回家了,凤大哥也跟我一起回了我们舒家,他是以我家庭医生的身份来的。”多说了几句,舒洋就有些乏。
“凤大哥也在这,你要不要跟他说几句?”
乔孜薇知道舒洋是有些累了,“嗯,你把电话给他。”
电话那端传来了凤大哥的声音,“小乔,你不在,我好想你啊!”
乔孜薇不敢想像如果凤大哥的脸切换成正常的她爸那种年纪的脸,一脸囧。
不过凤大哥反正也看不到,“凤大哥,最近有没有研制出新的东西啊?”
一说这个,凤大哥在那边喋喋不休的说起了他的新药,还说到时带来让她尝尝。
过年送人吃药,这凤大哥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好在不怎么跟人打交道。
终于等凤大哥说完,她挂了电话。
突然间有些担心凤大哥这段时间在舒洋家不知过得如何,不过再想想,他也只对她会这么热络,对容尘瑾他都是有时如空气的。
这样想她就放心了,在外人面前他内敛,温和谦逊,关键他还有可能是换了个脸,不必担心他的安全。
接着乔孜薇把电话打给了沈琳怡。
电话那边的深琳怡像是一下子长大了,懂事的给她拜个年。
接着,像是压低了声音跟她说:“薇薇,我失身了。”是陈述且肯定句。
乔孜薇一惊,以为她不在,她一人又出去喝酒了,“你呀,我不在,不是让你别去喝酒。”
“我也没出去,是在家里喝的。”
“在家还能失身给谁?你家老公大哥来了?难道是他爸?”
“薇薇,你又变坏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家凌狐狸知道吗?”
沈琳怡像是控诉一样,“他是当事人,怎么会不清楚?”
乔孜薇觉得有必要跟她普及一下,“老婆跟老公那是圆房,不是失身,这是最正常的事。”
“正常!正常个毛线,我们俩明明是商婚,商婚你懂不懂?”
“我懂,我懂,关键是你们俩睡一起了,现在不是商婚,是要商量以后怎么办?”
“他说会对我负责的,如果我想离开,他会把他的一半身家分给我。”
“那你岂不是发了?原来结个婚一毛便宜不占,什么瓜葛都没。
如今一睡,你下辈子都不愁了。”乔孜薇打趣的说道。
沈琳怡在那边气的直跺脚,“薇薇,你就会开我玩笑,我都要气死了。”
“这有什么好气的,以后你如果找个不如他好看的,你回忆起来至少曾经还睡了个这么漂亮的,你这辈子也不亏啊!”
“哎!你这话有道理。
我打这电话,还真没打错,不过我刚刚怎么打不通你电话?
是不是说你们两个在……”沈琳怡故意把音拖长了。
“琳子你挤身妇女同志的行列后又把你的邪恶进化了,果然,开了封的就是不一样。”
“你还说我,你还不是早让你家老公开封了。”
“那不一样,我开封的陈年老酒,散发的也是阵阵香气。
你那个我不用闻就是个夜壶,散发的是阵阵骚气。
当然我不是贬低你,是你家那只骚包的狐狸污染了你。”
她正说的起劲,发现容尘瑾不知何时竟站在边上一声不吭,直直看着她。
乔孜薇吐了吐舌头,对着沈琳怡压低声音说:“不好了,我老公偷听到我们说话了。”
沈琳怡吓得赶紧把电话挂了。
她都不敢想,电话那端的乔孜薇要怎样面对这样的尴尬场面。
“嗯……那个……”乔孜薇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琳子说她跟凌非越圆房了。”
为了把刚刚那种尴尬的氛围消掉,琳子对不住了,我只能把你的隐私说出来了。
“这事我也知道了,刚刚凌非越也打电话来说了,问我生米煮成了熟饭怎么办?”
“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熟了就吃。”乔孜薇尴尬的笑了笑了,“那我也是饭?”
“你不是,你是酒酿越放越香。”容尘瑾一本正经的说,讨好也是门技术好,一不小心就会拍在马腿上的。
看来刚刚的话他全听到了,乔孜薇扯了个不大好看的笑容,“你说他两口子怎么回事?上床还跟我们俩报备。”
乔孜薇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刚刚说话的那些内容。
“实际上,”容尘瑾说道:“我对他们那些并不感兴趣,但是对你说的那句开封,倒是挺感兴趣的。
不知道夫人能不能替我解释一下。”
“哎呀!那个,那个你肯定听错了,我刚跟琳子说起了包公,才说起开封的。”
“是说夜壶,才说起开封的吧!”
乔孜薇好囧。
“你们以前说话不也是这样的?”
乔孜薇打个马虎眼,“你说什么呢?我咋不知道!”
“你上学的时候我派人盯着,其中有个说他会读唇语的,我就让他把你们说的话记录下来。”
乔孜薇想起,有一次他被容尘瑾折腾惨了,第二天回学校跟琳子两人说了好多有色后感。
“那个我们回去吧!”她上前去拽着容尘瑾的胳膊。
容尘瑾看她一副卖萌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果然是那个沈琳怡带坏他老婆的。
让她早早结婚一点都没错,现在两人都不常混在一起了。
“那些话,不是不让你说,以后你对我说就可以了,没必要跟外人说。”
“啥?”乔孜薇以为自己没听清楚。
“其实你说这些话,我还觉得挺有意思的,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跟我说过。”
“你这算是表扬,还是批评?”
“晚上回去开封,你就知道我这是表扬还是批评。”
乔孜薇双手举起投降,“你把那些听到的忘了吧!我说的是琳子。”
“你急什么?我开的可是陈年老酒。” 乔孜薇顿时想找个地洞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