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你现在也很年轻,今后是不是会迷失自己呀?”江夏至假装噘着小嘴咬着牙捏着他的脸问道。
“这个……那得看你的表现啦!”伍韬也捏着江夏至的脸颊道,“如果你还像上次那样不明不白一声不吭就弃我而去,天天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那我肯定要迷失自己,因为我还很年轻呀……”
“讨厌,你敢!”江夏至立马起身扑到他怀里,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脑袋恨恨道,“你要敢迷失自己,我就……我就……”
“你就想怎样?”伍韬双手掐着她的小腰眸光深邃的看着她试探道。
“我就……”江夏至瞬间气得脸色烧红,她实在无法大声说出脑海里的那个想法,于是咬着他的耳朵说出了那个邪恶的念头。
说出这话之后,江夏至自己都惊呆了,她居然敢这么说!
“哈哈哈……”伍韬听完顿时仰起头开怀大笑起来,双手用力地掐了一下她的小腰,江夏至身体触电般弹跳起来,娇嗔着捶了一下他结实的胸膛,“不许痒痒我!”
“小猪,几天不见你长本事了啊,居然敢对本官说这样的话,你是不想要命了吗?”伍韬稍稍用力,让她贴合在自己的胸前,自己的脑袋正好抵着她胸口的两处柔软,那股淡淡的清幽的体香倏然间沁入心脾,伍韬情难自禁地深吸了几口,顿时心旌摇曳,无法自持了。
“你要敢迷失,我就敢这样对你。”江夏至嘴硬道,脸颊愈发滚烫了,坐在他的腿上,她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异样的反应,下面已经被他的坚硬抵着了。
“好,我现在就想迷失自己,赶紧对我那样吧!来吧,小猪。”伍韬二话不说,翻身就把江夏至压倒在宽大的沙发上。
“啊,不行,窗帘没拉,窗户没关……”江夏至立马挣扎着要跳起来。
“前后都没有楼,不怕……”伍韬愠怒着把她箍紧在身下,根本不让她动。
江夏至听他这么说绷紧的神经才松弛下来,全身心开始投入和他的焦灼战斗中。
一场暴风骤雨之后,两人相拥着躺在沙发上,伍韬迷离着双眼,依然在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江夏至趴在他的心口,已经无力下地了。
“小猪,我们去洗洗睡了。”伍韬捏着她滑嫩的胳膊,声音如水道。
“你还没答应我刚才的话呢?”江夏至闭着眼睛声音模糊道。
“什么话?”伍韬不解道。
“不许你迷失自己。”
“好,我答应你,我这辈子都只迷失你,在你的身体里迷失自己,可以吧?”伍韬一脸幸福道。
“嗯。反正不能在别人那里迷失自己,你发誓。”江夏至强调道。
“我伍韬发誓,这辈子只在江夏至的身体里迷失自己,其他任何时候我都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坚决不能迷失自己。”伍韬一本正经地举起右手发誓。
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他居然能陪着她玩这样的游戏。
“这还差不多。”江夏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动作还算标准,态度还算虔诚,她基本满意了。
“那你也得发誓。”伍韬放下手马上说道。
“我发什么誓?”江夏至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你也得发誓,这辈子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许离开我,就算是人家用枪比着你的脑袋,你都不能离开我。”伍韬眼神坚定地看着她。
“好。我发誓,除非我死了,否则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离开你!”江夏至也学着他的样子举起手发誓道。
“呸呸呸,不许咒自己,傻瓜。”伍韬立马心疼地把她搂紧在怀里,“让你发誓,又不是让你咒自己,收回刚才的话。”
“我不收回,我就是这么想的。只要你不迷失自己,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说到做到。”江夏至一脸认真道。
“我相信你。”伍韬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异样的温暖和感动,拥着江夏至,他仿佛自己拥有了全世界,这种踏实的幸福感以前从来没有过,蒋小涵从未给过他这样的体验。
这或许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有人一眼万年,有人哪怕相处万年,也不及那一眼。
第二天一早,两人互相把对方喂饱饱后,又缠绵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出门各自去上班。
江夏至刚进办公室,尚建平就小跑着跟了进来,并且警惕地看了看后面,然后悄悄地把门给关上了。
江夏至被他这一连贯的动作惊呆了,干嘛这么鬼鬼祟祟的?
“江主任,你可回来了!”尚建平马上来到她跟前,一脸惊异地看着她,目光在她身上不停地搜罗着,把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遍,看得江夏至直蹙眉头,很不高兴地问道:“你看什么?”
“我看你完好无损,我就放心了。”尚建平笑着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我当然完好无损,难道又有人在背后传我?”江夏至吃惊道。
“这也不奇怪,毕竟你是被袁道金挟持着做人质的,在别人眼里,你肯定是和袁道金进行了殊死的搏斗吧,所以肯定要光荣挂彩什么的,所以对于你的那些传言你也就能猜到一二了。没事儿,你好好的不用管他们。”尚建平笑道。
江夏至觉得奇怪,果然是人言可畏,这些人还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编排自己呢!
不过她也无所谓,谣言止于智者,何况自己出事儿的时候伍韬正好在现场,他什么都知道,只要他明白真相,其他人无所谓。
“听说这两天都是嘉谭县长在主持工作,大家情绪还好吧?”江夏至问道。
“好,挺好的。”尚建平笑道,“你回来了,一会儿嘉谭县长肯定会亲自过来慰问你的。”
果然,两人正说着,房门被敲响了。
江夏至示意尚建平过去开门。
房门刚打开,一个爽朗的声音就笑哈哈地传来了:“我说大白天的办公室怎么关着门,原来是你们两个在说悄悄话啊?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
杨嘉谭摸了摸大背头,昂首挺胸阔步走了进来,满脸笑容地看着江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