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能这么快这么准的撞偏金不留的飞剑,救了我一命!而且那东西似乎还是从我身上飞出去的!
我大惑不解,一面小心戒备金不留一面上下打量。
金不留的飞剑深深的没入到石壁之中,他一举手那飞剑便从石壁中退了出来又飞回到他的手里,这一切只在瞬息之间就完成了,看来他的飞剑不比兰诗韵的差。
而金不留虽然手握如此的神器,可却是一副惊讶不已的神色看着我,踌躇不前没敢再次进攻。
此时我才发现我的身后也悬浮着一柄长剑,仔细一看,这就是兰诗韵的那柄银色飞剑。
难道刚才救我的就是它!难道刚才我没能控制住幽冥刀,而控制了它?否则为什么幽冥刀落到地上了,而它撞偏了金不留的飞剑。
我暗暗试着像控制幽冥刀那样控制它,果不其然,这柄银光闪闪的长剑已经和我人剑合一了,剑随心动,心意所指,剑锋所至!
我顿时信心百倍,怒吼一声:“金不留,老子要让你为兰诗韵偿命!”
话音未落,我的长剑,在空中舞起一团剑花,进而幻化成九柄长剑,像一道道流星射向金不留,但见金不留身形暴退,于此同时他的那柄长剑也飞到空中化成九柄飞剑,和我的剑捉对厮杀,有的在空中把洞顶的钟乳石砍得纷纷落下,有的钻入水下掀起一阵阵浪花,一时间溶洞里银光闪闪,金鸣之声不绝于耳!
我仅凭肉眼也看不清我的飞剑在哪里,只是集中精神,用意念控制飞剑猛攻金不留。而金不留也和我一样也正在宁神静气的操控他的飞剑。
“慕青小心魔斯”
就在我一心一意和金不留斗得难分难解的时候,秦一念的一声大叫扰乱了我的心神。
只听一整砰砰的响声过后,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魔斯变成的那个黑衣人正站在不远处,端着冲锋枪对着我,我不由得大惊失色,可是低头一看除了脚下几颗变了形的子弹头外,我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也没有感觉到哪里疼痛。
更为奇怪的是:就在我分心应付魔斯变黑衣人的时候,我的那九柄飞剑依然和金不留斗得如火如荼,似乎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难道我还可以一心二用!
既然这样,那就先解决黑衣人吧,万一它对已经受伤的秦一念和魏生津下手,他们毫无还手之力那后果严重!
“魔斯对不起了!”
我想到这里,不再犹豫,我挥起银色的拳头,向着黑衣一跃而起,没想到我还在空中,黑衣人对着我就是一梭子,这次是冲我的脑袋来的,我的头脸可没有被银色的液体包裹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胸口的银色液体金属突然如波浪一样涌起,穿透了我身上的衣服,瞬间就在我的眼前形成了一道银色的盾牌。
等我毫发无损的落下的时候,那道银色的盾牌又自动融入了我身上的银色紧身衣之中,不留丝毫痕迹。
我一下愣住了,竟然不知道自己这么猛!难道除了那柄飞剑之外,这裹住我全身的银色液体金属都可以任由我的意念控制?转念想想也不是不可能啊!我这包裹全身的液体金属都是兰诗韵的,而兰诗韵不就是可以控制她自己的身体任意变形吗!
既然这样那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一拳砸向了黑衣人的脑袋,我知道魔斯的命门和兰诗韵一样也是他的脑袋,重拳之下,只听轰的一声,魔斯那比精钢还硬的脑袋,竟然被我的银色拳头生生的砸扁,而我的手却没有感觉丝毫疼痛,黑衣人的整个身体随即瘫软了下去,就像一尊蜡做的雕像在慢慢融化。
就在此时,突然听到远处的金不留一声大喝,他的四条触手又从背后长了出来,如蛇一般缠住了我的两柄飞剑。
只见我的飞剑如有灵性一样,左突右撞,但依然被金不留的触手死死的缠住,无法脱身,随即飞剑便化刚为柔,也变得柔软如带,灵动如蛇,和金不留的触手缠斗起来。
由于我的两柄飞剑被金不留的触手缠住,金不留的多出来两把飞剑便朝我直射过来,而此刻我是信心大增,不退反进,迎了上去。
待飞剑射到眼前,我的右手一甩,顿时一条银色的细线便从我的手背射了出去,那银线瞬间便缠绕住了扑面而来的两把飞剑,没想到这飞剑力道还挺大,竟然继续向我射来,我随即用力一甩,那两把剑就像流星锤一样被我砸向金不留。
金不留见状,立刻分出两条触手化成一面盾牌生生的挡住了那两把剑。
我收回银线,一声长啸,我的那九柄飞剑瞬间又合而为一,但却不是合成一柄剑,而是变成了一条鸡冠蛇,在空中游动,向金不留攻去。
金不留双手舞动,那架势就像一个做法的法师,他的九柄飞剑绕着他的身躯而飞,随即突然冲出,将我的鸡冠蛇团团围住。一蛇九剑在空中斗做一团,银光闪成一片。我的银蛇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被切成了几段,可马上又化成几条银蛇,和金不留的飞剑捉对厮杀起来。
金不留正在凝神控制他的飞剑,他四条长长的触手环绕在他的周围,似乎是防止我的突袭,而我的飞剑放出后却不用我再费神。
我心中暗想:这是发射后就不用管的导弹啊!自动搜索,自动跟踪,还能自动格斗!难道是兰诗韵还在控制着飞剑?那为什么飞剑刚才又听我的指挥呢?
我不再想和金不留纠缠下去,秦一念和魏生津伤势都不轻。我大步向金不留走了过去,我知道自己的潜能根本就没有完全发挥出来,我这胸口的纹身好不容易发威一次,我可不能浪费了。
金不留早就在戒备着我,见我过来,一条硕大的银色触手如一条巨鞭子向我抽了过来,我生出左臂硬挡了他一鞭,随即掌心反扣,紧紧的抓住他的触手,甩了起来,于是金不留就像一个链子球被我疯狂的舞动着,另一头的金不留被砸在洞壁上,砸在溶洞顶上,砸入河水里,他的九只飞剑也如秋天树叶一样纷纷落下。那几条银色的鸡冠蛇,一下就失去了对手,便又合而为一,变成一柄长剑,飘到我的腰间,然后由硬变软,围绕我腰间一周,溶入其中消失不见。和当初我看到兰诗韵收回飞剑的情形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