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马不停蹄赶路三天来到合江城,此乃边境,一路上村落变少,越往西边,越发荒凉贫穷,前方的狐岐山,大梁西凉各占一半,山有猛兽,还有横行的贼寇。
现在已是傍晚,叶朝歌找了一家环境最好的客栈住下后,补充食物,次日一早醒来,便出了城。
今日是个阴天,狐岐山树木繁茂遮天,显得阴气沉沉,叶朝歌勒紧缰绳,放慢速度,走了半个多时辰,道路上树木丛生越发难行,她打马一鞭准备尽快冲过去,马儿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突然,叶朝歌听到绳子拉直的声音,下一秒马儿的前腿被绊倒,整个身子往前倾,叶朝歌感觉不好,一个翻身落到前方的地面上,紧接着,地面上隐藏的大网一收。
来不及拔剑的叶朝歌已被大网罩住,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被吊在了空中,这还是叶朝歌第一次中陷阱,心中格外气愤。
“夫人!”
叶朝歌正要绝望的时候,听到陌殇的声音。
以为产生幻觉的叶朝歌,暗叹一声。
“夫人!”不远处的陌殇轻唤道。
叶朝歌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惊喜道:“陌殇,你一直跟着我?”
“夫人,你一人前往西凉,我不放心,所以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跟着我,昨日我打听了狐岐山,里面凶兽众多,山贼横行霸道,你是中了山贼布下的陷阱。”陌殇解释道。
叶朝歌看见他正准备上前,连忙阻止道:“不要动!”
收回脚的陌殇,有些不解:“怎么了?”
“我落入陷阱,却无人出现,这里杂草丛生,却地形复杂,说不定周遭还有陷阱!”紧皱起眉头的叶朝歌,左右看了看,声音压低。
陌殇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因为叶朝歌的提醒,警惕周围,紧握着手中的剑。
叶朝歌的眉头蹙紧,只听见从远至近的急速奔跑声,第一反应便是猛兽,看着地面上的陌殇,不由自主的担忧起来:“小心!”
陌殇显然也听到声音,转头一看,只瞧着一只猛虎跑了过来,正要逼近的时候,纵身一跃,借着旁边高大的树干,脚尖一点,落到奔驰而过的老虎身后。
叶朝歌瞧着这是一头白老虎,面容凶猛,四肢半蹲,对着陌殇大吼,就好像锁定了猎物。
“小心!”叶朝歌整个心都捏紧了,紧张的提醒着。
此话一落,白虎朝陌殇奔去,陌殇拔剑而出,终身一跃,双腿借着树枝发力,然后刺中白虎的后背。
受到疼痛的白虎,身子往后看了看,只见背上鲜血直流,双眼更加凶狠的瞪向陌殇,陌殇用剑快准狠,刺进它的喉咙。
白虎仰天长叫,似乎在表达不甘心,向前走了几步,便倒在了地上。
“你竟然杀了它!”不远处传来一位女子愤怒的声音。
叶朝歌和陌殇往声音的主人看去,只见一位穿着猎装的女子,扎着两个长辫子,手拿弓箭,慢慢的靠近。
“小白!”女子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白虎,脸上露出几分伤感,随后蹙起眉头,充满敌意的双眼看向陌殇,“你为什么要杀死它?”
这个女子声音稚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胖嘟嘟的娃娃脸,双眼看上去机敏灵动。
“它要伤我。”冷着脸的陌殇,认真的说道。
女子冷哼一声:“果然男人都是狠心的动物!”随后抬起头看向叶朝歌,指着她看向陌殇,“这是你的女人?”
对于她一系列的话,叶朝歌十分惊讶,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成熟。
“快放我下来!”叶朝歌摆动着被收住的大网,说道。
女子得意一笑:“姐姐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无论是动物还是人,只要落入我白芝芝设下的陷阱,都不可能逃脱,你们都出来吧。”
说罢,二十几个男人从草丛里站起来。
白芝芝得意一笑:“你们把这个女人放下来!”
陌殇立马举起剑对准她:“你想做什么?”
白芝芝并没有感到害怕,扯了扯嘴角:“你的女人还在我手上,只要我一声令下,她就死了!”
“陌殇,不要冲动!”叶朝歌连忙提醒。
陌殇听了,慢慢的放下剑,愤怒的看向她。
“来人,把他给绑了。”白芝芝更加得意,补充道,“若你敢耍花样,我就立马送你女人去地狱。”
“这位妹妹,我们只是过路,与你素不相识,更是无冤无仇,不知为何要抓我们?”叶朝歌挤出一个笑容,柔声问道。
白芝芝为蹙着眉头:“我是山贼,当然要抓人了。”
叶朝歌无语,这个理由也是醉了,继续说道:“山贼皆是劫财,我把银子给你,放了我们吧?我们有要事在身。”
白芝芝一脸的不耐烦,拿出两根银针向叶朝歌飞去,随后便中针陷入了昏迷。
陌殇急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白芝芝摆摆手:“那银针不过是涂了迷药,中药者昏睡一个时辰即醒,不会对身体产生伤害,你放心吧。”
本想厮杀出去的陌殇,考虑到叶朝歌,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最终成为了俎上鱼肉,蒙上眼睛后,在白芝芝的带领下,来到了山寨。
叶朝歌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得身子酸软无力的睡在一间屋中,坐了起来,回忆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心生着急,看来是进狼窝了:“陌殇!”
她不顾软弱的身子,下床站起来,往外走着:“陌殇!”
门被打开了,只见白芝芝走了进来,上下打量一番,满意一笑:“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姑娘,长得挺好看!”
叶朝歌后退两步,防范的蹙起眉头,质问道:“你想干什么?陌殇在哪里?”
“那个男人吗?放心,他很好。”白芝芝端详着她,越看越满意,“哥哥肯定会喜欢你。”
叶朝歌越听越糊涂,眉头锁得更紧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白芝芝微微嘟起嘴巴,耸耸肩,随后又摆了摆手,紧接着只见两个丫鬟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叶朝歌瞧着托盘上的喜服,心中涌出不祥预感:“你究竟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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