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我是来看看七七的!”
待到《京城遇到西雅图》的庆功宴结束散场好一会儿之后,符洛才带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高媛媛这里。
本来他是有钥匙的,但最终还是采取了敲门的方式,并在看到面无表情的高媛媛打开房门之后,就拿女儿出来当了一个借口。
“不在。”
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好一会儿之后,高媛媛才冷冷的回应了一句。
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明明今天她要参加《京西》的庆功宴,明明七七会被送到姥姥姥爷家去,对方真的会不知道吗?
跟着她就不再犹豫的准备关门送客,却被某个男人伸手给抵住了,随之她还听到了这样的话:“媛媛,别这样,我给你认错。”
“你撒开。”
颦了颦眉头,高媛媛的声音变得更冷了一些。
现在一看到面前这个家伙,她就止不住的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那简直就是她人生中最混乱的一夜,天知道发生了什么鬼事情。
本来那天晚上的气氛就比较诡异,三个人都低着头默默吃着饭,不知不觉中才发现符洛已经喝多了,随之方向那个保镖也不知道跑到了那里去。
无奈之下,高媛媛和张紫琳谁也不可能一个人弄走某个男人,两人只好“齐心协力”了一把。
等到好不容易才把人给弄回到酒店房间去,那知道符洛这个混蛋突然又酒气冲天的醒了过来,还二话不说的直接把她和张紫琳给摁在了床上。
两女都知道这个家伙从小就练武,人清醒的时候还会控制,但那会儿明显已经有点不清醒,手上也没个轻重,让高媛媛和张紫琳根本就反抗不了。
跟着她就看到符洛当着她的面,几乎用半Q迫的方式从张紫琳开始……
随后她同样没有逃掉这样的命运,更让她羞耻的是,她也好,张紫琳也罢,除开最初的时候有小小的挣扎过,后面竟然挡不住那种从没有过的异样感……
反正整个人都飘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飘得高。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张紫琳也有那样的感觉,毕竟同为女人,她是可以从声音中分辨出来一些东西的。
更特别的是,那位走到尽头的那一刻似乎会哭的样子,简直就是自带“药效”,咦,她在想什么呢?
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的昏天黑地,有那么一刻,高媛媛的脑海里竟然还冒出了幸好有人帮她分担一半的念头,也是要羞死个人。
因此这事过后,高媛媛心里有愤恨,也有羞恼,更有心颤,反正就是复杂的不行,就连她此刻的冷漠脸也是强装出来的。
符洛心虚,她何常又不心虚,真是能折腾,话说这到底叫个什么事。
“媛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我,我……”
面对高媛媛的冷漠,符洛唯有不停的道歉。
“符洛你知道吗,你就是个混蛋,你就是恶魔,你就老天爷派下来折磨我的,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冷漠脸再也装不去的高媛媛,不停的用拳头捶着男人的胸膛,不断发泄着自己的内心。
符洛面对高媛媛的拳头,唯有默默承受着,做了错事总是要受点冲动的惩罚。
“呜~!!!”
打了好一会儿之后,高媛媛终是一把抱着符洛抽泣了起来。
见状,符洛同样默默的搂着高媛媛没有说话,心里有事的时候,哭一哭其实也是一种释放。
“疼吗?”
良久之后,哭够了的高媛媛,抬起还带着泪水的脸颊望着符洛,有点心疼加后悔的问道。
“没事的,我皮实,原谅我好吗?”
抬起右手,并用大拇指擦了擦高媛媛眼角的泪水,符洛就开口道。
“没有什么原不原谅的,反正都发生过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先进屋吧,别一直堵在门口这里。”
实事上,高媛媛能说出这话,就代表着她已经默认了某些东西。
“好!”
干脆的应了一声后,符洛也没多说什么的就跟在高媛媛身后进了屋,并顺便把大门给带上关了起来。
“你自己先坐一会儿,想喝什么自己去拿,反正这里你也挺熟的,我先上楼去整理一下。”
人总是要折腾来折腾去,那就折腾吧,高媛媛心里也想开了,错误不是总在别人身上,也许自己身上也有。
“你去吧,不用管我的。”
目送着高媛媛上了楼之后,符洛就用遥控器把电视机给摁了开,并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
随之还不小心从兜里摸了出一盒万宝路,话说这东西应该是他在拍《烈日灼心》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放在了口袋里,因为在电影中伊谷春就是一个烟民。
为了演好这个角色,本来从来不抽烟的他,也学会了抽烟,但符洛还是很讨厌烟草的味道,所以私下里他是从来不碰的。
轻轻摇了摇头,符洛随手就把万宝路扔在茶几之上,等到再抬起头之时,刚好就听到电视机里面响起了“欢迎回到《快乐大本营》”的声音。
更巧的是这一期的嘉宾正是《致青春》剧组的几位演员,有男主角胡戈、还有男配角韩根、男配角林根新、男配角肖秧四人。
好像也就这四个大老爷们有出现,赵微没出现,杨子珊、大甜甜、佟丽桠也都没出现,这应该是上个月就录好的,当时符洛正在拍《烈日灼心》那有空来注意这些小事情。
话说这部电影22号就要举行首映礼,然后24号正式公映,那个时候他应该进组拍《失孤》去了,到时候有没有空出席,现在还真不好说。
S-T!
下一刻,当看到电视机上的某只死胖子像“泰国特产”一样叫唤时,符洛瞬间就被恶心到了,芒果卫视当年怎么就脑抽选了这么一个,只会下跪也没点骨气的东西。
都说东北盛产皮糙的老爷们,但偶尔出现几个娘的,那还真是要娘翻天,比如这只死胖子就作得要死。
还有另一只叫刘唯的,胆子小得跟那什么似的,实在是有点找不到“物种”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