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燕。
秦芳……
去世的四个女孩当中，这两个是秦阳比较喜欢的，毕竟每个人都有偏爱。
尤其是她们的悟性一点都不差，隐隐还要超过秦伊凡和秦琴。
秦燕那可爱的小梨涡，还有秦芳小脸上的婴儿肥，也都很招人疼。
只是说真的，秦阳之前教她们的时候，确实是比较偏心，只把芊芊当成了亲闺女，对其他的那些虽然不差，但亲自教导的时间不长，合起来也不过半个月。
不过现在说啥也都晚了，逝者已矣，她们是为造化门丢了命的。
现在仇报了。
秦阳的心也好受了许多。
……
片刻身后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
没回头，秦阳就嗅到了来人身上的气味。
夏娅楠走到秦阳身边，并肩而立，看着面前的墓碑，跟秦阳一样，静立无言。
好一会之后，秦阳才道：“过两天，咱们一起去一趟京城。”
夏娅楠道：“就你和我吗？”
“对，去给爷爷上坟。”秦阳道。
夏娅楠一愣，之后点点头，“嗯。”
秦阳前世直到离开地球也没有回去一趟，这一世也没有回去，总觉得对不起爷爷的期望，没什么脸回去。
现在跟夏娅楠重归于好后，秦阳决定要回去一趟，带着夏娅楠给爷爷磕个头，无论是对于前世还是今生，都算是一个告别。
……
夜晚十点多。
在距离御龙山庄不算太远的一个中档小区内。
顾远家里的门铃响起，顾远一开始还没多想，直到从猫眼看到门外的人时，心头猛地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踌躇了几秒，直到门铃又响起后，顾远才缓缓开门。
不开门也没办法，这里是十几层，跑是跑不掉的，而且也不知道秦阳来的目的，先周旋着吧，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呢？
顾远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是你？”开门后，顾远装作一愣，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你在唐立新手下做事，要知道你的住址并不难。”秦阳微微一笑。
顾远道：“你找我有事？”
“进屋说吧。”
顾远深吸了口气，“请进。”
进屋后，顾远关好门。
“喝点什么？”顾远倒还算淡定，表现出一副上门是客的态度。
“不喝了，说几句就走。”秦阳道。
顾远点点头，似乎放下了心，“我们之前好像也不认识吧？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关于你背后的主子，我只需要知道他是哪方势力就行。”秦阳连坐都没坐，说话很直白，开门见山。
顾远眼底微微一闪，随后就镇定下来，“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秦阳斜了他一眼，笑道：“聪明人说话直接开门见山就好，没必要装模作样，我能直接来找你，就已经有足够的证据，你不说也没有用，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我让你先跑一千米，也能转眼抓住你，所以，无谓的抵抗和狡辩没有用。”
说完，不管顾远的脸色，秦阳指了指阳台，又道：“当然，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不拦着你，你可以装一把英雄和硬汉，从这里跳下去自杀，我就不会逼问你了。”
顾远沉默了半晌，“你是怎么发现的？我已经很隐蔽了。”
顾远确实做的很隐蔽，光是调查的话，很难调查出他有什么问题。
而且秦阳压根就没有调查，就听信了恩恩一面之词，这也很正常，宁杀错不放过嘛，就算误会了又怎么样？
“你通话的内容被小恩恩听到过。”秦阳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顾远后槽牙一咬，呵了一声，“千算万算，漏了一个初中生。”
秦阳没理会他的自嘲，伸出两根手指，“两个选择，一个就是刚才我说的，你跳下去，什么事都两清了。第二个，告诉我幕后的势力，我不杀你。”
顾远沉默不语，也很纠结。
谁也不想死。
如果出卖了幕后的人，他以后可能会死的很惨。
要是不说，今天都过不去，也会死。
而且别看秦阳这淡然的模样，这家伙的资料顾远可是清清楚楚的调查过，心狠手黑的主儿，硬扛是扛不住的。
“我要是说了，你真的不杀我？”
“你应该庆幸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你要是武者，你今晚必死，无论你说不说。”秦阳道。
也没别的选择，甚至都需要用刑。
也没有太多的抗拒。
最终顾远还是交代了。
“是倭国。”顾远说着。
秦阳道：“具体细节。”
对方说是倭国就是倭国？
秦阳还需要他交代过往细节来判断。
顾远没有墨迹，而是把自己帮倭国做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
顾远是间谍，他是在倭国留学，之后被发展成了‘汉奸’。
也正是因为顾远跟庄妍是‘曾经的同学’这层关系，他才接了这个任务。
过程其实很简单，就是巧遇，然后进入唐立新的公司，为的是跟庄妍拉近关系。
目的就是追求到庄妍，从女人身上下手，得到秦阳传出来的一些功法。
倭国被秦阳坑的快崩溃了，疯魔丹坑死了一大批的高手，曾经的第一剑圣，上泉一刀也已经病逝，所以倭国的武道已经崩了。
最终倭国把注意力放在了造化门的功法上，可当时造化门铁桶一块，根本混不进去奸细，而且香取真姬也叛变，所以只能通过其他的渠道去获取，还不能用那些老面孔，容易被香取真姬发现。
还别说，倭国这种国家做事还是很稳重的，虽然心急如焚，却也没有强制让顾远多久完成任务，而是给了顾远一个很自由的调度空间，给他时间慢慢泡妞。
只是谁也没想到，秦阳跟顾远碰了一面，随后就知道了顾远的身份，接着都没有等到第二天，当夜就杀上门来了，让顾远一点准备都没有。
当然……
实力的差距，就算有所准备，也只能任人宰割。
分析了顾远说的那些东西，秦阳感受着他传出来的气场，大致确定他没有说假话，他幕后的人就是倭国的高层。
“三天内离开中海，离开中华，下次见到你，就只有一个死。”秦阳转身离开。
顾远还真没想到秦阳居然这么说话算话，留了他一条命。
不敢多呆，更不敢等什么三天时间，谁知道秦阳会不会反悔，或者干脆把他交给中华高层，到时候也是一个难逃一死。
对待间谍，每个国家都不会手软啊。
要真是被抓了，可不是喊一句‘中华人不杀中华人’就能解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