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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很凶(太莽) 第611节

老祖望向他后,眸子里亮晶晶的,嘴角多了几分惊喜的笑意。

??

左凌泉一愣,但这还没完。

老祖先低看了下左右,然后就张开修长双臂,挺着高耸衣襟,直接扑了过来,想给左凌泉一個洗面奶:

“小左……”

?!

我靠!

左凌泉面对肉弹冲击,骇的是肝胆俱裂,哪怕意识到面前的是静煣,依旧是如此。

老祖用静煣的身体和他肌肤之亲,尚能搪塞解释;静煣用老祖的身体和他肌肤之亲,老祖还不得弄死他?

“诶诶……”

左凌泉有些懵,想往后退,但他哪里躲得过驾驭老祖身体的静煣,静煣没抱住,就直接摁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了地上。

继而惊艳无数的金裙美人,就嘟着嘴凑过来,想亲他两口。

这可是老祖初吻!

左凌泉再不要脸,第一次的重要性还是了解的,强忍着逆来顺受的冲动,双手捧住对方的脸颊,焦急道:

“诶诶诶!静煣静煣,你别乱来……”

汤静煣跪在地上,完美臀线展现无疑,被捧着脸没亲上,看着下方和被用强似的相公,才意识到她现在用的是婆娘的身体。

那又如何?

汤静煣握住左凌泉的手腕分开:

“亲一口怎么了嘛,又不是她亲的;她用我的身体亲你不算数,反过来难不成就算数了?”

自然算数呀……

左凌泉连忙坐起来,提防静煣的突然袭击,认真道:

“静煣,老祖身体有伤,你小心点,别乱动。”

汤静煣听见这话,才发现身体很虚,胸口极为酸痛;她皱了皱眉,这才老实下来,在毯子上侧坐,拉开领口往里面查看:

“婆娘胸被打伤了?”

左凌泉刚看到白皙锁骨,就暗道不妙,迅速偏过头:

“静煣,你……”

“哇!婆娘胸脯好大,竟然还不穿肚兜,不知羞……”

?!

左凌泉只觉自己在‘饮鸩止渴’,明知会被打死,还是觉得这情况让人欲罢不能,想听又不敢听。

左凌泉背对着,实在没敢去看静煣在干啥,只能道:

“煣煣,你悠着点,老祖知道准打死我……“

“她敢打你,我就把她从九宗除名,把她的钱庄挂到你名下……”

“啥?”

“现在我是九宗老大,对了,你猜我刚才干啥了?我刚才和那些尊主剑皇商量,把婆娘许配给你……”

“啥?!”

左凌泉回过头来,满眼震惊的望着静煣。

静煣自然没脱衣裳,已经把衣领合上了,不过掂胸脯称量‘清婉与玉堂孰重’的动作依旧在持续,肉感颤颤,把左凌泉看的心惊肉跳,半点旖旎心思不敢有,连忙把头又转了过去。

汤静煣脸上满是笑意,询问道:“你猜结果如何?”

左凌泉头皮都是麻的,但迟疑了下,还是好奇询问:

“如何?”

“还能如何,全答应了。”

“这能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他们敢说半个不字?哪个老李……”

“老李?”

“李涧杨,就是住咱们大丹对门那个老汉,特别会来事儿,当时就开始商量怎么安排……”

左凌泉都被这海量的信息搞蒙了,脑子都不知道怎么转。他又回过头来,心惊胆战询问:

“老李现在如何了?可还建在?”

“自然建在,人家说媒,婆娘脸皮再薄也不能打人,她一动手名声不就烂了,以后谁敢给她找婆家……”

汤静煣兴致勃勃说了片刻,见相公脸都是白的,根本不敢接茬,只能悻悻然收声,转而道:

“莹莹姐呢?”

左凌泉听到这里,激荡心湖才平息了些,示意外面:

“莹莹姐抱着她师父,落到外面去了,目前不知去向,得等老祖身体好些再去寻找。”

静煣自然担忧莹莹安危,她连忙躺下:

“不知去向你还不着急?赶快给婆娘治伤呀。”

左凌泉微微摊开手:“我不会呀,刚才看了好些医书……”

静煣打量了下,发现左凌泉坐的很远,略微琢磨,想明白了‘缘由’:

“她是不是不让你检查伤势?”

左凌泉摇了摇头——是他根本不敢动这个心思,开玩笑,想‘事急从权’脱姑娘衣裳检查伤势,得男强女弱,老祖重伤都能把他吊起来打,需要他来检查吗?

静煣觉得自己的推理很合理,就劝导:“病不忌医,你又没安色心,怎么能依着她……”

我怎么可能没安色心?

脱姑娘衣裳检查还自喻没安色心,岂不成了不想负责的渣男?

左凌泉见静煣准备脱衣裳让他仔细看看,连忙抬手:

“别别,老祖自有分寸,如果真有需要,把我就地正法,老祖都不会皱下眉头,岂会因为这个扭扭捏捏。”

静煣想了想,觉得也是,这才打消宽衣解带的念头。她询问片刻处境后,便要急着回去吩咐团子远征。

但老祖正在开会,她又不好捣乱,只能老老实实躺着,等着身份换回来。

但……

老祖凭啥换回来?

玉堂不在家,静煣都称大王了。

乱七八糟的东洲局势不处理,她跑回来和女婿养伤调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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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天帝城。

数十位尊主、剑皇、掌门,老实巴交跟在后面,带着和煦谦逊的笑意,模样和陪领导下乡视察别无二致。

珠圆玉润、模样温婉的静煣,独自走在前面,个头比后面的大部队矮一截,但气场却碾压众生,让人一看就知道谁是头儿。

这也再次说明,‘气场、剑意’之类的东西,真和境界、相貌无关,仙帝重生为稚童,照样是仙帝的气场;村汉转世为仙帝,境界再高也撑不起场面。

上官玉堂带着队伍出大殿,自然不是游街接受万人朝拜,而是巡视天帝城的仙家工坊。

异族开着渡船从港口冒头,高境修士才发觉,虽然有望海尊主刻意隐瞒的成分,但这也没法掩饰,正道在炼器工艺上已经出现了代差。

如果不研究出应对之策,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各大仙君都只能画地为牢,蹲在近海的海底放哨了。

但境界、战力、人口等差距好追,法门研发开创、自然规律探索等领域,却不是加大投入就有用的。

帝诏尊主商诏,无疑是个天才,但只是常人能理解的天才,距离吴尊义、商寅这种足以‘封圣’的伟人,还是云泥之别。

上官玉堂看着天帝城当前的法器研发进度,又回想起望潮滩上化身神明的吴尊义,两相对比,只觉得这里和原始部落的石器工坊没啥区别,而她偏偏就是这里的部落酋长,心里的压力可想而知。

上官玉堂站在偌大工坊的观景台上,眺望片刻后,回头道:

“当年吴尊义参加九宗会盟,谁是主考?”

帝诏尊主商诏,冷汗都下来了,回应道:

“是丹器房的一名执事,自从神降台显世后,其就自行卸去职务,在宗内面壁,已有悔过之心,再惩戒未免……”

上官玉堂平淡道:“识人不明,是你天帝城造诣欠缺,怪不得弟子。往后再出现此类情况,你自行卸去尊主之职,可能没有你,正道面临的压力还要小些。”

再强的对手,也没有把天才往对面推的猪队友危害大,这是九洲共识。

帝诏尊主自知此事难逃其咎,也没抱怨,只是道:

“时至不迎、反受其咎。向这种天降伟人的机遇,商某此生应该遇不上第二次了。”

李涧杨是铸剑师,算是炼器师的分支,对此道的了解远比其他尊主剑皇深。

刚才得罪的方丈,李涧杨自然想表现一下,给方丈分忧,以免被扔去当扫地僧,他开口道:

“以后可能很难遇上,不过以前倒是有。天帝城的叶算子,曾经有‘鬼才’之称,就是太过偏执误入了歧途;如今在雷池受罚三百余年,想来已经悔过,不如……”

商诏眉头一皱:“这……即便九宗不计前嫌,叶算子恐怕也不会再为正道尽忠;而且修行中人性格之坚,岂是区区三百年雷罚既能改变,他出来,谁知道会不会又搞些祸及九洲的东西。”

陈朝礼对此也抱有否决态度。

三百年前把叶算子打为邪魔外道关入雷池,商诏绝对没错,哪怕因此让正道损失了一名千年不遇的鬼才。

因为叶算子要搞的东西,就是借助太阴神力的‘神降台’。

按照现今的情况来看,叶算子继续研究,很可能就搞出了‘神降台’,乃至‘五圣神宫’等物件。

吴尊义行事尚有底线,哪怕在九宗胡搞,也是冤有头债有主,只针对帝诏尊主一人,动机所求都很明确。

叶算子则不然,为了私欲暗中和妖魔联系,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鬼知道他会怎么达成目的、把力量给谁、会波及多大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