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作者:鸣銮
勃发的肉茎被无数个皱褶牢牢吸吮,温柔抚慰,难以言说的美妙感觉渗入每一个毛孔,沿着五脏六腑流转,像一汪清泉,迅速滋润了行将炸裂的身体。
相乐生粗喘了一口气,任由浓得化不开的欲望,从丝丝缕缕的缝隙里,呼啸而出,将他彻底吞没。
所有理性已抛他而去,此时此刻,他的眼睛里,只看得到面前这具鲜嫩多汁的女体。
不管是吓到唇色发白的小嘴,还是跳出布料束缚,在空气中晃动的奶子,抑或是他正在侵犯的窄小花穴,全是可供他发泄性欲的诱人通道。
占有她,破坏她,完完全全地征服她
少女不堪破身的痛楚,仍然被领带捆缚在一起的双手无力地弯折,手肘在被他拖来扯去的磕磕碰碰中,已经红肿破皮,渗出丝丝血迹。
后背被男人死死按住,双腿摆成臣服的姿势,最隐秘的花心里,粗大炙热的肉棒已经陷落大半,余下的小半根也正跃跃欲试着往里顶。
那物事太大太长,她疼得发抖,身上早出了密密的一层冷汗,衣不蔽体的雪白娇躯止不住颤栗,穴里的软肉也就收得更紧。
男人不觉疼痛,只觉越发快意,也就更收不住手上的力道。
他抬起女孩子穿着吊带袜的一条腿,把她掰得更开,胯下猛力一顶,终于全部插了进去。
鼓胀胀的囊袋敲击在粉粉嫩嫩的少女阴户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
女孩子呜咽一声,再也支撑不住,整个身躯趴倒在脏污的地板上。
性器随着她的移动,脱离出去大半根,带出淋漓的血水。
她怕极了,手脚并用往前爬,意图逃离相乐生的掌控。
相乐生伸出双手,捉住两条不断弹蹬着的细腿,毫不费力地把她拖回来,在雪白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膝盖在地板上被擦伤,屁股也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女孩子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他就着刚刚拓开的通道,再次入了进去。
他托着少女柔软丰弹的屁股往上抬,方便自己的肏干。
此时此刻,他根本注意不到自己所在的是梦境还是真实,也听不到女孩子凄惨的哭声。
他满心满眼只装着面前这个小小的肉洞,身体深处泛起滔天的渴望,只想把自己胯下勃胀的性器狠狠捣进去,把它干透干烂,干到嫩肉翻卷露出,将所有淫秽的欲念尽数发泄出来。
狠狠插了几十下,相乐生腾出一只手,去她身下寻绵软的乳房。
掐着奶头用力拧转的时候,少女才从方才可怖的侵犯中回过神,哀哀地呻吟出声。
相乐生耸动着腰臀,持续不断地在紧窄的阴道里肆虐,驱使着少女往卧室的方向爬行。
一边爬,他一边大力揉捏着她印着指痕的翘臀,扯着她的头发往后拉,逼迫她抬高脖子,雪白的牙齿咬住柔嫩的皮肉,碾磨撕扯。
体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顺着他们的轨迹往里延伸,由血红色变为粉红,渐渐变成近乎透明的颜色。
抽插越来越顺畅,因为生理反应,女孩子逐渐情动,在快要将自己捣烂的痛楚中,渐渐感觉到一点儿异样。
可体内还是撑得厉害,她不由自主地死死绞着他,箍着他,高跟鞋在挣扎中掉了一只,雪白的脚趾贴在地板上,因为紧张紧紧蜷曲。
到了床前,相乐生按着少女的屁股往外推,把自己偾张的性器拔了出来。
他坐在床沿,狰狞的性器直直抵在她白嫩的脸上,声音低沉,自带无形威压“舔干净。”
棱角分明的龟头上,还沾着少女体内流出的鲜血和淫液,更混着点儿前精,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亮晶晶的光。
女孩子哪里肯依,拼命摇头,珠泪随着她的动作乱飞。
相乐生这才想起她的嘴里还塞着东西,抬起一只手去扯,另一只同时环上少女纤细修长的脖颈。
虎口的弧度恰和脖子紧密贴合,他收紧五指,眯了
眯眼睛,警告道“不听话,我就掐死你。”
少女浑身一抖,寒毛根根立起,每一刻都比前一刻更清楚地意识到面前男人的危险,哪里还敢反抗
破布脱口的下一刻,女孩子被他掐得脸色通红,正在咳嗽,便被粗大的肉棒塞满了口腔。
她连忙又惊又怕地伸出小舌,生涩地在坚硬的柱身上舔吸。
品尝到来自自己下体的咸涩味道,她强忍住强烈的不适,无师自通地用腮内的软肉裹住龟头,小幅度套弄了几下。
相乐生不大耐烦,按住她的发顶,直往喉咙深处而去。
他的性器太长,顶到咽喉时,也不过才进去大半根。
女孩子已经忍不住一阵阵干呕,又不敢往后退,只能无声地流眼泪。
不管不顾地又强行抽插了百余回,相乐生把少女抓到床上,分开她的大腿,在她有气无力的求饶声里,把涂满她口水的肉棒,肏进重新恢复紧致的肉穴里。
少女的哭声低弱,说出的话楚楚可怜,却令人更加想要狠狠欺负“求求你不要嗯啊不要再弄了呜呜呜我好疼啊”
相乐生充耳不闻,埋头咬着已经红肿了的奶头用力吸吮,胯下紧顶快送,每一下都重重干进柔软的最深处。
随着他频繁的捣弄,女孩子身体里面的水越来越多,渐渐发出“咕唧咕唧”的淫乱声响,媚肉也被他肏熟,越来越软,越来越滑,每次插进去,都乖巧地把他一重重包裹起来,抽出去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挽留。
女孩子的脸越来越红,不知所措地沦陷在情欲的深渊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双手已经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肩膀,腿也悄悄迎上来。
等他呼吸加重,抽插的速度也明显加快时,她才如梦方醒,惊声道“不不要射进去呜呜不要”
正在关键时刻的相乐生嫌她吵闹,抬手再度掐住她的脖子。
女孩子很快呼吸困难,喘不上来气,濒临窒息之时,阴道越发收紧,夹得相乐生几乎寸步难行。
他又大力肏弄了几下,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进少女稚嫩的花壶之中。
禁锢松开,以为噩梦终于结束,女孩子失神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过片刻,她便惊恐地感觉到,仍旧停留在体内的物事又有了胀大的趋势。
相乐生垂着暗沉沉的一双眸子,眼白被血红色全部占据,在发泄过后短暂的舒爽中,感觉到更强烈的欲望和更错乱的幻觉。
他瞄了眼女孩子大张着的双腿,手掌移过去,将黑色丝袜撕扯成碎片,又去撕勉强挂在腰上的破碎衣料。
“呜呜放过我吧我真的很疼”女孩子惊恐地往后挪,性器撤出,穴里的白浊失去了遮挡,一股一股流淌在浅灰色的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腥膻味道。
相乐生逼过去,将她困在角落,抬高她的腿架在肩膀上,和墙壁一起,把她折成一张柔软的弓。
他紧盯着交合的部位,那里已经被他粗暴的肏干折磨得高高肿起,粉色的花丘和周围奶白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看起来十分诱人。
性器缓缓插入,浸泡在一片黏腻的精液里,在少女嘤嘤的哭泣声里,他享受地扣紧了她富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第二轮发泄。
颠倒狂乱的一夜,相乐生在女孩子的花穴里、嘴里、胸前,乃至身上都发泄过好几回,药性才终于散尽。
他倒头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