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作者:鸣銮
女人很快开了门。
她应该是刚洗过澡不久,头发蓬松地散着,发梢还带着些许湿意,宽大的浴袍裹在身上,衣带
系在腰间,十分随意地打了个结,要开不开的。
领口拢得不够严实,大片雪白的肌肤上,尖锐的锁骨和浑圆的乳根,形成凌厉与柔美的奇妙碰
撞,手里夹着支燃到一半的烟,烟雾袅袅上升,驱逐了眉间的冷意。
衣袍下摆边缘,两条笔直的小腿有着隐约的肌肉,一双光裸着的足直接踩在咖啡色流金纹的地
砖上,脚趾甲染成鲜艳的蔻丹色,看起来活色生香。
夜晚的她,短暂卸去白日里的冷漠与防备,周身是掩也掩不住的潋滟风情。
“有事吗”女人倚着门笑,带着一点细纹的眼角弯起,像两个小钩子,蕴着危险的暧昧。
“桑姐。”相乐生长身玉立,从衬衣领口到裤脚都是一丝不苟,全副武装着的,脸色平静清
冷,禁欲感十足,“我忘记带手机充电器了,可以借你的用一下吗”
桑安露放他进门,道“在床边,自己拿。”
她径自走到梳妆台前,把烟叼在嘴里,继续吹头发,表情自然从容,没有一点儿勾搭撩拨人的
意思。
相乐生没有往房间里面走,反而站到了她身后。
吹风机嗡嗡地吹着,发丝轻飏,近在咫尺。
他敏锐的听觉,捕捉到另一种“嗡嗡”声。
是从她的下身,那被布料包裹着的内里,传过来的。
目光玩味地闪了闪,相乐生伸出手,将即将燃到尽头的烟从她唇间拔出,放在嘴里吸了一口,
结束了这根烟的使命。
烟灰散落下来,他将烟蒂按灭在梳妆台上的烟灰缸里,一只手摸上她的腰。
桑安露不躲不拒,往后仰靠在他怀里,关掉吹风机,笑道“胆子挺大啊。”
相乐生也是第一次敲女人房门。
但他潜意识里就是知道,她不是庸脂俗粉,也足够清醒独立,绝不会借此纠缠上他,贪图其
它。
和这样的女人来一场临时起意的露水情缘,是非常新奇有趣的体验,值得他冒这个险。
“不愿意”他绅士地询问她的意愿,手指轻轻按摸柔软的腰身,低头闻了闻她乌黑的头发,
冶艳的气味扑鼻而来,撩动心火。
“我说不愿意,你就会停下来么”桑安露回过脸看他,轻启红唇,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吹
了一口气。
痒痒酥酥,芳香如兰。
另一只手探到胸前,重重揉了把丰满的乳房,他眯了眯眼睛,手指点着已经隔着衣服鼓起来的
乳粒“可这里,好像在说愿意。”
桑安露轻笑,按着他不老实的手,眼神清亮明澈“fht。”
早些年,她也试过做一个好女人,做一个大众意义上无可指摘的贤妻良母。
可是,坐月子的时候,老公劈了腿。
不止一次,不止一个对象。
发现他开房记录的那一天,她气得手都是抖的,乳汁堵塞,痛得死去活来。
但她并没有当场闹开。
一个月后,她抓住他和情人偷情的好时机,直接报了警,举报的罪名是嫖娼。
奸夫淫妇齐齐丢了工作,男人跪地哀求,被她毫不犹豫地赶出了门,净身出户。
一个女人,带着个刚刚足月的孩子,想要活得惬意轻松,谈何容易
桑安露把不幸的婚姻,和艳丽的容貌,当成最锋利的武器。
常规情况下,孤儿寡母的同情牌,再搭配上出色的能力,堪称无往不利,屡次帮她赢过竞争对
手,一路高歌猛进。
偶有觊觎她美色,又足够位高权重,可以给她带来巨大利益的,在确保不会留下后患的前提
下,她也并不介意和对方春风一度。
她从不觉得这种权色交易,是多么肮脏的事。
各取所需罢了,谁又比谁高贵呢
更何况,她也是有身体需要的嘛。
对方这样上道,相乐生自然乐意之至。
“当然。”他一边回答,一边扯开她的腰带,衣襟散落,丰硕的美乳立刻跳了出来。
大掌一边一个,感受着这几乎握不住的软腻触感,相乐生一边舔着女人的颈窝,一边分神向对
面的镜子看去。
擦洗得一尘不染的玻璃,倒映出女人享受的表情和火辣至极的身材。
散开的下摆里,黑漆漆的丛林露出真容,耻毛早就被淫水打湿,黏黏腻腻的结成了一缕一缕。
那本应容纳阳物的小穴,含了根肉粉色的粗大仿真按摩棒,残留在外面的一小节手柄,正在剧
烈地震动着。
方才的异响,便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相乐生腾出一只手挪下去,握住被淫液打湿而十分滑腻的手柄,往外抽了抽。
小穴咬得死紧,不舍得松口。
“爽吗”胯下的硬物隔着衣料抵住女人的臀缝,恶意地顶了顶,他出声问。
“爽啊”桑安露翘着屁股,主动磨起他的性器,嗓音又酥又哑,在人的心上抓挠,“爽死
了嗯啊”
相乐生猛然用力,把按摩棒整根拔了出来。
湿软的穴肉发出响亮的一声“啵”,意犹未尽地缩了缩小口,不满地挤出一滩淫水,顺着大腿
往下流。
将湿淋淋的硅胶拿到面前扫了一眼,相乐生将那东西扔到桌上,低低笑了下,邪气又迷
人“喂你吃更大的,怎么样”
桑安露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双手探到腰后,摸索着解他皮带,嘴上不饶人“只会吹牛皮可不
行,脱了裤子,让我验验货。”她这个按摩棒,可是最大号,比亚洲男人的平均尺寸大上不
少。
不过,她能理解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尊心,在不过分的情况下,甚至愿意适当敷衍吹捧一二。
相乐生暂时松开她,自己去脱裤子。
从口袋里掏出避孕套戴好的时候,桑安露已经迫不及待地主动趴在梳妆台上,细腰弯下去,更
衬得臀部像果冻似的肥腻软弹,身体曲线丰满撩人。
她背对着他,分开双腿,湿漉漉的花穴和紧致的后穴一览无余,娴熟灵活地摇了摇屁股,喊
道“快一点呀,都等半天了,快喂我吃大鸡巴呀”
粗长的性器恶狠狠地长驱直入,一路顶到尽头,身经百战的桑安露不由得又痛又爽地抬高了脖
颈,深深抽了一口气。
妈的,这是人长的玩意儿吗
他竟然没说大话
看女人并未流露出明显的痛感,甚至还有一丝愉悦,显然十分耐操,相乐生也觉快意,扣紧她
的腰,大肆操干起来,力度之大,带得整个桌子都“哐哐”乱响,几乎要被他撞散架,桌子上
的瓶瓶罐罐也受到波及,零零散散地落了一地。
桑安露从最初的巨大侵入感里缓过神来,喟叹道“好弟弟,你慢一点儿,是要插死姐姐
吗”她的小穴又湿又软,热乎乎地包裹住全部柱身,他往外抽拉的时候,还会自有其意识地嗦他咬
他,相乐生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虐本能,用力掰开她富有肉感的屁股,耻骨“啪啪啪”狠狠
撞上去,震得软肉一个劲的乱晃,操得又狠又重。
桑安露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样凶猛骁悍毫不惜力的欢爱,身体本能提醒着她,再这样下去,
恐怕会被他干坏,精神却叫嚣着,疯狂想要更多。
“啊啊”体内积蓄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叠加,驱使着她大声呻吟起来,“弟弟的鸡巴好
大弟弟好会操逼啊,干得姐姐爽死了别停唔唔嗯,再用力一点操姐姐呃顶到花
心了”
相乐生把她翻过来,扯起一条腿挂在臂弯上,低头含住深红色滚圆硬挺的乳头,肉棒“噗嗤噗
嗤”捣进去,又拔出来,把软嫩嫩的肉穴插得一片泥泞,媚肉都被他粗壮的柱身带了出来,可
怜兮兮地翻卷着,蠕动着,又很快被他顶回原位。
桑安露的下巴抵着男人的发顶,双手在他劲健的脊背上抚摸,感受着胸口传来又酥又痛的快
感,像被许多只蚂蚁咬过一样,疼得想哭,却欲罢不能。
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如此表里不一,和她睡过的那些银样镴枪头截然不同。
这场临时起意的艳遇,实在是个难得的惊喜。
“哎呦插死了被你插死了我要死了姐姐好舒服啊”她蹙着眉毛,嘴里不停地
浪叫一气,又沉迷于汹涌的快感,不舍得叫他停下,“好弟弟,左边再往左边一点哎就是那里用力,快点姐姐要去了啊”
相乐生重重咬住雪白的乳肉,往她说的方向狠狠戳刺了十余下,怀里的女人剧烈痉挛着到了高
潮,小穴含着给她带来极乐的性器,殷勤地吮吸嘬弄,爽得他腰眼发麻。
相乐生抽出青筋暴露的肉棒,平复射精的欲望,双手抓着被他咬出牙印的奶子,俊脸埋在深邃
芳香的乳沟里,好一通吸舔搓揉。
高潮的余韵过去,桑安露把堪堪挂在身上十分碍事的浴袍脱掉,双手撑着桌子,坐了上去,脚
也跟着踩上桌面,对着他摆出个“”型的姿势,一手揉着阴蒂,一手将后面那个小小的菊穴
呈给他看。
被汗水打湿的脸上,媚眼如丝,淫惑天成,她笑着邀请“好弟弟,姐姐这里也好痒,帮姐姐
捅一捅,解解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