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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桃色公寓(相乐生X苏妙肉渣)



脱缰双出轨作者:鸣銮

“乐乐生哥哥”本来软甜的嗓音里又加了一重怯意,像受了惊吓的幼猫,反抗是绝对不敢的,也只敢露出半截白牙一段粉舌,对着你“喵喵”叫两声,带着卑微的讨好。

“乐生哥哥对面对面都有人住呢,我是哥哥一个人的不可以给别人看”苏妙紧紧攥着粉白色带樱桃的短裙下摆,笔直修长的双腿底下,洁白莹润的脚趾窝在系带的裸色凉鞋里不安地蠕动着,蜷起又松开。

一支烟燃至尽头,相乐生将烟蒂按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站起身掸了掸领带上不存在的灰尘。

他不发一语,站起身就往这边来。

说不清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对相乐生行为模式的初步了解,但苏妙就是清楚地知道,他走过来,不是要对她做什么,而是打算从这扇门离开。

他的耐心已经告罄,而且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同她说。

明明是盛夏的天气,苏妙的发间身上还残存着外面空气里的燥热和花香,甚至连后背上渗出的汗水都尚未完全退去。

可她的心里,却忽然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幻想着天之骄子的他能够垂怜她,不自量力地试探他的反应,胆大妄为地违抗他的命令

苏妙此时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有多愚蠢。

“乐生哥哥你别走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照做求你别走”她连忙挡在门与墙壁的夹缝里,嫩白的双手微微发颤,抖抖索索地伸到颈下去解小巧精致的衣扣。

相乐生顿住脚步,右脚踩在走廊吸顶灯投射进来的寸许光亮里,左脚留在黑暗中,脸也是半隐半现,只能看到挺翘的鼻峰与微微绷起的薄唇。

扣子松掉了四颗,露出漂亮的锁骨和两团圆润的乳房弧度,再下面是平坦的腰腹。

苏妙拉着裙子下摆,将衣服兜头往上面扯,雪白的大腿微微分开,露出被粉色棉质内裤包着的少女花户,再往上是细得惊人的纤腰,被同色胸衣裹起来的发育得极好的奶子,比例完美,带着青涩的诱惑,像将熟未熟的水蜜桃。

她还没从衣服里钻出头来,便听见脚步声走近,男人一双有力的手臂隔着裙子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翻了个身,结结实实压在门框上。

如此,苏妙便被蒙着头脸,衣不蔽体地曝光于半公开的场合之下,随时有被陌生人发现并视奸的风险。

“呜”她难堪地呜咽了一声,紧接着,雪白挺翘的臀肉便被相乐生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惩罚。

她和他都心知肚明,这是对她犯蠢的惩罚。

相乐生根本不吃撒娇示弱这一套,更讨厌女人自作聪明。

他一早便说过,她不该奢望自己不该觊觎的东西,可她偏要不听话,不知天高地厚地跟他玩那些见不得台面的小把戏,浪费他的时间,自然该得到些教训。

他并不缺女人,选她做为固定床伴,也不过是顺势而为,图个方便省事,又不是非她不可。

但苏妙不一样,她离不开他。

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适应了富足的食水和优渥的条件,锦衣玉食,好不快活,已经无法再回到为了生计疲于奔走的严苛环境里去。

从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极端不平等的身份地位和温水煮青蛙的豢养方式,使苏妙别无选择地成为相乐生手心的一只蚂蚁,任他生杀予夺,为所欲为。

“呵。”男人冷哼一声,犹嫌不够,又在被他打出红印的屁股上用力拧了拧,催出少女更剧烈的颤抖。

一只手熟练地解开内衣搭扣,两只大白兔立刻跳跃进空气里,只有粉色的乳珠还藏在内衣后面,勉强遮羞。

相乐生将大掌伸进去,抓了一只蹂躏,掐弄刮拧,无所顾忌地亵玩着不大安分的女孩子“不喜欢嗯”

怎么可能会喜欢

贝齿快要在下唇上咬出血印,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想象力带来的恐惧和羞耻更令人难熬,苏妙难堪得恨不能直接晕过去,却还要强撑着说

出能讨男人欢心的回答“喜喜欢乐生哥哥怎么对我,我都好喜欢”

“唔。”相乐生淡漠地应着,一把将她的胸罩扯掉,揪着两颗小巧的奶头往外拉扯。

白生生的奶子形成一个锥形的弧度,皮肉被拉扯到极限,苏妙一边小声哭泣,一边语不成句地求饶“乐生哥哥我疼你轻一点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听话我听你的话”

“猜猜第一个走过来,看见你这副模样的,会是谁”相乐生附在她耳边,邪恶地问道。

会是谁呢

苏妙薄弱的意志几近土崩瓦解,下意识地按着他的指引思考。

可能是对面住着的邻居,那个男人十分顾家,每天都会踩着这个时间点按时回来,苏妙和他打过几次照面,对方客气有礼,和她说话的时候目不斜视,是个十分憨厚老实的人。

如果他看见外表乖乖女的她就这样站在半开着的门边,袒胸露乳,淫贱放荡,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震惊鄙夷的表情。

他或许会怒斥两句,然后逃也似地急切按下自家门铃,他家里那两个还未上小学的龙凤胎,或许会探出头来,睁着滚圆稚气的孩童眼睛,好奇地问爸爸,对面的姐姐不穿衣服,是在做什么。

也可能是左边住着的女人。

那女人浓妆艳抹,说话尖酸刻薄,且极为八婆,听说是某位富商养在这里的小三,如今年老色衰,富商便不怎么来了。

独守空房的日子久了,她嘴上便越发不饶人,眼睛像装了透视镜,苏妙新搬来的时候,她用奇怪的目光盯着苏妙看了又看,旁敲侧击问过苏妙是不是同道中人,被苏妙冷着脸否认,碰了一鼻子灰。

如果被她看到她一定会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腰杆子都挺直,扬眉吐气,然后到了第二天,整个小区的人都会知道,苏妙这个清纯漂亮的女学生,实际上是个被男人扒光衣服丢在走廊玩弄的荡妇。

还有可能会是快递员或者外卖员。

看到这样淫艳的,他们一定会又惊又喜地睁大了眼睛,放肆视奸着她美丽无瑕的胴体,甚至还会兴奋地搓着手,流着口水,猥琐至极地询问相乐生,他们能不能摸上一摸。

而她身后这个喜怒无常的金主,极有可能会玩味地一笑,把她推到他们怀里,任他们上下其手,占尽便宜,甚至会准许他们轮流脱下裤子,把肮脏的鸡巴一个一个插进她的身体里。

苏妙觉得快要喘不过气。

这种窒息感,和之前几次生理性的窒息不同,完全来自于心理。

她双腿发软,几乎要跪下来求相乐生,却被他按着手腕动弹不得,只能用更加可怜婉转的语气哀求“乐生哥哥我不要给别人看我是你一个人的我只想给你一个人看求你了我们进屋去好不好哥哥,进屋我给你舔大鸡巴好不好我给哥哥操呜呜呜哥哥想怎么操都行”

她想起上一次相乐生玩过的花样,忍着强烈的耻感建议“哥哥不是买了好多玩具么,有些我们还没试过呢哥哥,我们还来角色扮演好不好哥哥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你别这样对我我真的好怕”

乳珠已经被相乐生粗暴的动作揪扯得发肿发红,颜色看起来越加漂亮,少女踮起脚,扭着腰抬着屁股,紧贴着他的腰胯磨动,企图挑起他的性欲,好让他早些把自己带进屋里去。

不管是要绑要打,还是要用什么别的凌虐手法,只要能放她进去,她都认了。

相乐生面无表情地低垂眉眼,看着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