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你从这里跳下去
“其实,我真不想和你计较。”
徐少晨看着陈松认真的说道。
“哼!后悔了?想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我告诉你,晚了!”
徐少晨话音刚落,陈松就是脱口而出,不屑一顾的看着徐少晨。
徐少晨没有搭理他,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毕竟,你这样的纯种煞笔已经不多了,放在动物园都能收门票了,和你一般计较,容易把你这个物种弄灭绝。”
陈松闻言脸都绿了,本来以为徐少晨害怕了想要服软,没想到徐少晨竟然还敢这么羞辱他。
“踏踏踏踏……”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韩天雄带着脸色苍白的韩风走进了办公室。
打听到徐少晨在赵轻语办公室,韩天雄就第一时间来了。
“韩董,您怎么来了,您放心,韩少在学校一切都好,表现得十分优秀,我正准备提名他当下一任的学生会主席。”
看见韩天雄的一瞬间,陈松脸上瞬间是挂着谄媚的笑容迎了上去,满是讨好。
“呵呵,你这个废物比我想象的来得要快,今天不来的话,韩家就是下一个黄家。”
徐少晨看着韩风雄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淡淡的讥讽。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这么跟韩少怎么说话的,我看你是活腻了!”
韩天雄还没有说话,陈松就是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看着徐少晨厉声呵斥。
陈松整个人心里都是笑开了花,眼里满是幸灾乐祸之色,这小子还真是作死啊,竟然在韩天雄面前骂韩风废物。
看来不用自己出手,这小子也会死得很惨了,玛德,到时候非得狠狠的干赵轻语那个贱人一次。
他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徐少晨凄惨的下场了,毕竟得罪韩风的人都没有好结果。
想到这里,陈松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转身看着韩天雄讨好的说道:“韩董,您放心,对于这种品行不端的学生,我们一定会严惩。”
说完之后他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在等着韩天雄的夸奖。
“啪!”
下一秒,韩天雄抬手一个耳光抽在了他脸上,怒喝一声:“我看放肆的是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着徐少大呼小叫,活得不耐烦了不成!”
他今天带着韩风就是来向徐少晨求饶的,陈松这个废物还自作聪明,这是嫌他们韩家死的不够快吗?
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陈松直接懵逼了,为什么没有等到夸奖,反而等到了大嘴巴子?
还有,韩天雄叫那小子徐少?
“咕噜~”
陈松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韩天雄却没有多看他一眼,而是快步走到了徐少晨的面前,指着陈松说道:“徐少,这人竟然敢对你出言不逊,你说该怎么处置他?”
“噗通!”
听见这话,陈松直接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手忙脚乱的爬到徐少晨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小腿。
“徐……徐少饶命啊,徐少,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啊,都是我一有眼不识泰山,都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求求徐少开恩,徐少开恩啊!”
到了现在,他哪里还不知道自己今天踢到了铁板上。
连韩天雄在徐少晨面前都是低三下四的,自己竟然敢和他抢女人,还要报复他,这不是在找死吗?
一想到自己刚刚说的那些威胁徐少晨的话,他就是吓得头皮发麻,脸上看不见一丝血色,后背都已经湿透了。
他现在心里都悔死了。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想掐死刚刚的自己。
“我很不喜欢这个人,记住了,是很不喜欢。”
徐少晨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抬起一脚将陈松踢开,看着韩天雄风轻云淡的说道。
“韩董,韩董救我啊!”
陈松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韩天雄面露祈求之色,双腿间隐隐有尿液渗出。
韩天雄看着陈松脸色阴晴不定,片刻之后眼中闪过一抹寒芒,一咬牙说道:“徐少放心,我一定会让他知道得罪您的下场。”
徐少晨刚刚用的是“很不喜欢”,并且还重复了一遍,那就说明对陈松真的是厌恶到了极致。
为了讨好徐少晨,韩天雄会亲自处理陈松,他不会杀了陈松,但陈松也不会比死好到哪里去,有时候死不一定是最惨的结果,活着才更是一种折磨。
“韩董,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啊!”
陈松听见这话仿佛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瞬间是脸色大变,看着韩天雄撕心裂肺的吼道。
“不要怪我,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看着近乎癫狂的陈松,韩天雄面无表情,玛德,劳资自己都自身难保,哪儿还管你的死活。
“赵老师,轻语,救我啊,救我啊,求求你帮我求情,帮我求求情吧!”
陈松跟疯了一样扑倒赵轻语面前,哭的是稀里哗啦的,脸上满是哀求,希望赵轻语能够帮他说句话。
赵轻语后退了一步,紧咬着红唇一言不发,毕竟陈松在学校做的那些事她也听说过。
这也是她始终拒绝陈松的原因之一,现在这个人渣也算是即将得到惩罚,她又怎么可能为他求情呢?
“徐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徐少,求求你放过我吧!”
见赵轻语不搭理自己,陈松已经快绝望了,跪在徐少晨面前不停的磕头,他现在宁愿去监狱坐牢也不想落在韩天雄手里,否则就算是不死那也只剩半条命。
因为他太了解韩天雄这些人的手段了。
这些商人一旦狠起来的时候让人头皮发麻。
“何必呢?要不然这样吧,这里是四楼,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你从这里跳下去,要是你没死的话,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徐少晨蹲了下来,抓着陈松的头发将他的头扯了起来,看着他淡然一笑指了指办公室外面的走廊说道。
看着风轻云淡的徐少晨,韩天雄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额头隐隐渗出了虚汗。
他庆幸自己来得够快,否则他韩家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