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桐戏谑的声音在空间内响彻,对于庄宽所说的,他毫不在意。
“剑宗大比?”
听到这个名字,夏毅微微挑眉,顿时对其有了几分兴趣,既然是剑宗大比,应该有着众多强大的剑修前往。
“每隔三年,剑宗都会召开剑宗大比,大夏皇朝内剑修皆可选择前往,这可是扬名立万的好时机。”端木燕见到夏毅不解,随即解释道。
“原来如此。”听到端木燕的解释,夏毅也清楚剑宗大比的意义。
“谢桐,这件事情我们不算完,你们必将为这件事情付出代价。”
庄宽猛甩衣袖,面上怒意充斥,旋即脚掌猛踏地面,破开冲出,化作一道流光离开。
剑宗剩下之人感受到庄宽离开,也没有多说什么,纷纷催动身形选择离开,连庄宽都选择离开,他们继续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
剑池所有感受到庄宽待人离开,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庄宽若要继续追究的话,恐怕少不了一番战斗,那样的话对剑池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好在庄宽选择离开。
谢桐一脸含笑的看向夏毅和端木燕,两人能够得到惊煞,对剑池来说有着极大的好处。
“距离剑宗大比还剩下一个月时间,你也需要在这一段时间内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在剑宗大比夺取一席之位。”谢桐看向两人道。
夏毅和端木燕微微点头,两人极为清楚谢桐的意思。
剑池自剑宗内分离出来这么多年时间,一直都被剑宗看不起,现在就是狠狠打剑宗脸的时候了,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的。
“这一次夺取到绝世之剑,对我们剑池是一道幸事,不过绝世之剑上蕴含的煞气属实惊人,不知是好是坏。”姜元凝视端木燕手中惊煞道。
“姜元长老放心,惊煞虽是凶剑,我已经得到剑魂的认证,有我操控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端木燕笑着解释道。
剑池众人听到端木燕的话,也是放心下来。
惊煞乃是剑池花费百年时间在铸造出来的绝世凶剑,没有十足的把握,就算能够得到惊煞,也不可能将之利用。
端木燕能够得到剑魂的认证,那么一切问题都不需要担心。
“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不光需要提升修为,对于惊煞的掌控也不能落下,毕竟你才得到惊煞不长时间,万万不可大意。”谢桐开口道。
端木燕点了点头,旋即道,“我知晓了,这一段时间我会抓紧掌控惊煞。”
端木燕极为清楚自己虽说得到了剑魂的认证,但惊煞作为绝世凶剑,自然有着自己的傲气,稍有不慎还是有着被其反噬的可能,他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毅儿,你随我来,我有一些生活馆需要和你谈谈。”谢桐看向夏毅道。
夏毅微微点头,虽说不知晓谢桐要与自己讨论什么,但他知晓这件事情恐怕和剑宗大比脱不了干系。
剑池后山,一座山峰。
谢桐和夏毅立身在峰顶,凝视前方空间紫云吞吐,有着天地大势笼络而下。
“师尊,你带我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夏毅好奇的看向谢桐说道。
谢桐负手而立,转过身看向夏毅,脸上浮现出一股笑意,“毅儿,你这一段时间内的提升重视出人预料,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情与剑宗大比有关系。”
果然!
夏毅心中凌然,对这个情况,他早已经有所猜测。
“不知道师尊想告诉我什么?”夏毅询问道,对于谢桐要告诉自己的他也颇为好奇是什么。
“再告诉你这件事情前,我要告诉你剑池为何要从剑宗分离出来的原因。”谢桐负手说道,眉头已然紧锁起来。
感受到谢桐面色变化,夏毅也知晓这件事情极为重要,剑池自剑宗内分离出来,获取其中的秘辛不可告人。
“剑池原本在剑宗内算是最强横的一脉,为剑宗铸剑。”
“当初剑宗式微,剑宗内为铸造惊煞出现了两种声音,一种就是拒绝铸造惊煞,而另一种主张铸造惊煞。”
“因为这个缘故,我们剑宗分为两派,最终剑池先祖选择带着剑池所有人离开剑宗。”
“剑池花费百年时间铸造惊煞,却不想剑宗居然派人来抢夺惊煞,我怀疑剑宗内出现了问题。”
谢桐将剑宗与剑池之间的事情告知了,夏毅听到这些,心中也颇为吃惊。
剑池与剑宗内,居然还有着这样一段故事,剑宗反对铸造惊煞,可如今却派人来抢夺惊煞,这样的事情属实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正如谢桐所说的,剑宗内极有可能出现在了问题,或许这一次剑宗大比都不那么正常。
“师尊,你的意思是?”夏毅也不明白谢桐将这些告知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也是我即将告诉你的事情,剑宗内有异样情况产生,我需要你夺取剑宗大比优胜。”谢桐说道,“那样的话,就能够被剑宗宗主收为弟子,我怀疑事情的源头就是剑宗宗主——剑刃天!”
听到谢桐的话,夏毅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如此。
“师尊这是让我潜入剑宗,让后调查清楚剑宗内发生的一切情况?”夏毅忍不住说道。
谢桐微微点头,随后目光落在夏毅身躯,“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想要抢夺剑宗大比第一名还有极大地难度,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内,除却境界修行的时间,我会指导你的剑道修行。”
夏毅并未多说什么,想要办成这件事情,必须要有着足够强横的实力,否则根本无法抢夺剑宗大比第一名。
若无法成为剑宗宗主剑刃天的弟子的话,那么想要弄清楚剑宗发生的事情也没有那么容易。
还剩下一月的时间,自己如今是先天六重境,还能够有着一些提升。
加上有着谢桐指导,自己的剑道修为必然飞速暴涨,唯有如此才能够在剑宗大比有着抢夺优胜的可能性,他可不希望自己轻而易举的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