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听到这句话时,心情立马就好了,当然,她本来也就是装的了,身为不涉官权的府邸,对于太子这样的大佛
景元看着云初假意耷拉着的小脸,嘴角若有似无的轻轻悬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然后看向上首的夜老爷子,“能得外公首肯,元桀很高兴。”
“帅哥,您请坐。”挪屁股时,云初还不忘阴声凉气道。
赶紧起身,挪屁股。
然后,云初再看看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舅舅和舅母,得,她是外人,行了吧。
“臭丫头说什么呢。”云初话刚落,后脑久就被砸了一下,一回头,便见夜老爷子正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她。
云初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睫毛,扬头看着站起身来如玉树般散发着明亮之光的景元桀,“靠,你不会移情别恋,爱上我外公了吧。”
“我只看到你欺负外公。”景元桀道,说话间,已然起身,意思很明显。
“喂,你夫人被欺负了,你怎么不吱声。”云初还是不动,还偏头向景元桀求救。
“坐那边去。”虽说才和这个孙女相处不过半日时间,但是,显然的夜老爷子对这个孙女的脾性,尤其是厚脸皮多少知了个清楚,完全不理会她的话,直接抬手指着一旁的空位,这次,很执着,很认真,终于像了一家之主的气势。
云初不愿,“为什么,我可是您孙女儿,紧挨着你坐你老不是该心窝窝都激动得不行,拉着我谈这谈那的吗,这怎么还赶我。”云初摇头,“我就坐这里了,生根了,动不了。”
“就是,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用客气,不用客气。”云初也随之应和,不过却受了夜老爷子一个瞪眼,“你坐那边去。”抬手一指景元桀的另一边。
“坐下吧,虚怀若谷,不拘小节,当是大胸怀。”夜老爷子道,示意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坐下。
夜天浩看着这个侄女,面上似乎有些无奈,随后摇了摇头,又见景元桀面色无虞的模样——当然,太子本来就没什么表情,这才互相笑笑的看向夜老爷子。
“我说舅舅舅母,吃个饭,你们不用这么热情。”云初却恍若不觉,小手还在虚空压了压,“坐下,坐下。”
“这……”夜老爷子面色倒是动了动,可是一旁的夜天浩拉着其夫人倒是腾的一下起身。
而一旁夜老爷子看着云初一屁不带问的坐下,显然是想要说云初几句的,刚要开口,便见一旁景元桀竟然一撩袍子就势坐在了云初的身旁,动作优雅高贵,又自然。
不用问,此时夜天浩和她舅母坐在夜老爷子另一边,当然,还有那眼神滴溜溜的似乎就像是粘在景元桀身上的小色女甜糕,那这边的空位,不言而喻。
“得了吧你,你老心里,现在估计想的就是我和太子赶紧能生个小崽子出来玩儿。”抱了这般久,云初的体力恢复得也差不多了,尤其是看到这满桌饭菜,当下也不顾及什么,从景桀身上麻溜的下来就往夜老爷子身旁一坐。
不过,看着云初是被景元桀抱着回来时,夜老爷子一大把年纪了,到底也是不自在的轻咳了咳,“不害臊。”
天色明明已经那般晚了,云初没想到,夜老爷子还等着她一起用膳。
当然,大晋京都此时对南齐太子再好的美好语言身处数千里之外的云初也听不到。
这样的人物,虽然也不是寻常人物能肖想的对像,可是其人看似远离,又似亲切近处,更尤其是,南齐太子选太子妃,这是多么重大的事,不止为此般乐谈,到时又是佳事一桩。
可是这南齐太子不一样,长眉若柳,面如桃瓣,人说女子倾国又倾城,他可谓是既容了男子的风流似琉璃醉,又承接了女子的魅惑跟韵致,潋滟夺光一动一知都是勾人心神魂,似乎只能被他看上一眼,人生都能变得更美好。
所以,太子,更是远观不敢近前焉。
所以,和太子当真就是天作这合,而且,他细一想,好像,这世间,云初小姐和太子站在一起,那画面,还真是女子容色冠绝,男子清贵尊华,一点不违合。
云初小姐是何人物,是云王府嫡女,这一说起来,倒也有些奇怪,别人只知这个云初小姐不简单,很厉害,可真真要是细问,似乎,除了之前安王之事,也没做出过什么,但是,这坊间无故的就是多了多许对她的赞言,偶尔朝中几位大人口中露言,也是对云初赞美有之,当然,有的人就是这样,只一语,一面,就足够奠定她在人心中的地位。
别说太子本就高冷倨傲生人勿近,常人近不得,女子只能眼波荡荡不能靠近,就是现在这天下宣扬尽知的,太子对云初小姐的在意那也是人人瞧得见的,这见天的往云王府跑,是个人都知道云王府的云初小姐在太子心中有多重要,除了个别胆肥的,谁还敢肖想。
普天之下,论容貌智慧可说仅次于太子的人物。
南齐太子是谁。
闹市街坊里在云初和太子的二度赐婚,皇上的寿辰之后,范家二小姐的赞美声之色,眼下再度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南齐太子要选太子妃一事。
黑夜里,有人暗处巡逻,看似一如往昔,可是无数黑影急束闪烁,比以往肃严多许,当然,百姓是不知的。
大晋京都平静繁华外表下的暗流汹涌,自然远没表面上看得这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