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路,路上似乎又碰到道钉,这一次容尘瑾早有准备。
他今天开的车子的轮胎是特殊材料制的,就算扎满钉子也能跑,何况他看到那些钉子时,车子一个飞跃而起,越了过去,钉子根本就没机会扎进去。
那些埋伏在路边的人,看着纹丝不动的钉子,面面相觑的互望了一眼,好炫的车技,这是传说中的飞鱼式。
乔孜薇坐在车里也感觉到了车子飞起来,这车的安全带也是特制的,那点晃动,要本不足以弹出气囊。
车子安然无恙向前疾驰而去。
“果然,是有人想阻止我们去见大师。”乔孜薇拍了拍刚刚加快的心跳,刺激真带劲。
苏长河的电话这时打了进来,问他们车开到哪了?
“我们快开到山脚了,马上就能上山了。”
这山上的庙宇是朝正南的,唯一一条上山的路全是铺陈着石阶,山脚有个有点气候的小市声,一般都是卖些香烛,纸钱。
苏长河告诉他们,“车不要停在山脚显眼的地方,真接从正面上山。
行到八十步台阶,右边有条小径,沿着那条小径一直走,是蜿蜒向下的路,不要向上。”
两人知道这是想要避人耳目。
走了二十步台阶后就发现有三人跟踪他们。
两人一会快一会慢,还走走退退,把后面那跟踪的脚步打乱了。
两人像是没事人一样,走在前面,大约七十步时,乔孜薇往回走了几步,走到了那三个跟踪的人后面。
容尘瑾继续往前走,那三人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就仍继续走。
他走到85阶时,看好了要走的路,低头系鞋带,然后迅速掏了一叠百元钞票,风一吹,钱飞了出去,他惊呼一声,“谁的钱掉了。”
此时上山的香客也不少,都去捡钱,场面有些乱。
那跟踪的三人被一群人挡着视线,等扒拉开众人时,发现前面的跟后面的都不见了。
两人疾步跑进林中,直奔山后的小屋,一会儿就没了身影。
虽说路小,但是冬天好多植物都枯了,两人又都是练过的,走这样的山路如履平地。
到了后山便看到苏长河等在那里。
他看了下他们身后,“运气这么好,没人跟?”
乔孜薇瞪了自家老爸一眼,“有三个人跟呢!路上还有拦路虎,早知这么危险,还不如让你带师公去我们那边呢!”
“我这边也一样,好多人盯着我师傅。”
“智远大师在哪?”容尘瑾四处看了下,没看到有什么建筑物。
苏长河笑了笑,“不急。”带着他们又走了一段路。
在一个看似全是藤蔓的地方,撩了开来,“我师傅就在里面。”
他没有多做解释,领着他们进了山洞,把藤蔓放下。
这种植物四季常青,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洞口不大够一人进出。
进去后里面豁然开朗。
洞里肯定是没有电的,有个大的电瓶连了个LED灯照明用,倒也亮堂。
山洞里有张石桌子,几条石头搭的石凳,一张石床,床上有个蒲团,一位胡子眉毛全白了的老和尚盘腿端坐在那里,手里拈着佛珠。
容尘瑾跨步上前,没等他开口,老和尚先出了声,“小友,我们又见面了。”
乔孜薇有些惊讶,想不到自家老公跟师公是认识的。
“智远大师。”容尘瑾恭敬的叫了一声。
老和尚下了石床。乔紫薇发现这智远大市师站起来身高居然只有1米6,比她还矮。
他眼神出其的清明,看乔孜薇指打量他,问边上的苏长河,“这就是你家的丫头?”
说这话时话中满是慈祥,比以前的苏老爷子更像他的爷爷。
“师公。”乔孜薇莫明对他有几分亲近,没等苏长河开口就自己叫了。
这种天生的亲近让智远也莫明有些动容,没来由的,他捊着胡子开口道:“这里没有外人,叫我爷爷好了,你爸是我带大的就是我的孩子。”
不同于苏老爷子,乔孜薇也喜欢这个老和尚,“爷爷!”
智远笑的见眉不见眼,从身上掏出一本书来,“爷爷也没什么稀罕物,看你像是学了门特殊的功法。
你练功时稍晚了些,这心法能让你弥补些缺憾。”
乔孜薇自然知道这爷爷给的东西珍贵,最近她练功是遇到了瓶颈,感观,速度一直滞留不前。
她伸手把心法接了过了,有爷爷的感觉真不错。
接着智远大师又看向长身玉立,气宇不凡的容尘瑾,“现在你是不是也要改口了。”
容尘瑾正巴不得,“爷爷。”声音干脆又急促。
叫完后他看向乔孜薇,“孜孜,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相遇?”
乔孜薇一愣,“不就是你受伤,我救了你难道这还跟爷爷有关不成?”
容尘瑾对她笑了笑,“当初遇上大师也是偶然,之后见过几次,觉得听他的话能洗涤人的心灵。
今年年头的时候遇到他,他给了我张锦囊,说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
那晚我中了枪,后面有追兵,前面又没路,手机又突然没电联系不上手下。
走投无路时,我打开了大师给的锦囊,上面写了两个字——龙华。”
“这是什么意思?”乔孜薇不明所以。
“你当初住的那个小宾馆就叫龙华宾馆,我所身处的地方正好是你对面的那幢楼。
我们正好隔了一条街,那种古街,两边的距离也不是很宽,若我当时不中枪,我助跑下能跃到你那宾馆的楼顶。
当时我无处可躲,又看了大师的锦囊便咬着牙,跳了过来。
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跌落在了你的那个阳台。
好在天不负我,遇上了你,不仅脱了险,还赚了个你。”
“爷爷,你这算不算泄露天机?”乔孜薇佯装生气的看了下智远的个子。
智远怎会不知她的想法,“我这身形是天生的,只不过以前比你高点,现在人老了,缩了些水罢了。”
“怪不得,阿瑾一说起爷爷就有点兴奋,敢情你还是他的牵线人。” “那是他的造化。”智远拈着佛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