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婕妤,你这样胡闹可不行。这事儿我爸还没敢告诉伍叔叔,估计你爸也还不知道,就是怕伍叔叔知道了受不了,不要出什么意外。”廖凯卿说。
“现在都什么时候还能瞒着他们吗?难道你以为真的凭你个人的能力就能把伍哥弄出来?你不知道这背后的势力有多大?不知道操纵这件事情的人是谁吗?”柳婕妤对着廖凯卿吼道。
“我当然知道,我正在调动我的一切资源来为伍韬找证据,这件事儿必须要有证据才能帮伍韬洗脱罪名!”廖凯卿焦急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能找到证据呢?要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证据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把伍哥的罪名做实,最后全盘皆输吗?你不知道伍哥对于伍家和你们廖家甚至是我们柳家意味着什么吗?他就是我们这三个家族将来的掌舵人!是我们做一切事情的支撑!你懂不懂?”柳婕妤站在廖凯卿面前叉着腰义正言辞地骂道。
廖凯卿惊愕地看着柳婕妤,他好像是第一次发现柳婕妤居然懂这么多!
在他心里,柳婕妤就是那个一心只想着怎么爱伍韬怎么得到伍韬的傻丫头,没想到柳婕妤根本不是那么单纯的,心里对这些大事儿看得清清楚楚呢!
不能小看这个傻丫头。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也知道这个事情。”廖凯卿笑着说。
“你把我当傻子吧!”柳婕妤撇撇嘴一脸不悦道,“我现在最苦恼的事情就是自己没有办法去见伍哥,我担心他在里面要受罪,那些人不知道会怎么折磨伍哥,一想到这个,我就心痛得想哭。这些人太没人性了,权力斗争太残酷了。如果可以,我宁愿伍哥不要当官,做个平头老百姓就好了,我陪着伍哥去个世外桃源,生一堆孩子,慢慢变老。”柳婕妤一脸忧伤地憧憬着。
“做梦呢!净说胡话!还生一堆孩子慢慢变老,我告诉你,伍韬爱的是江夏至,你一边儿呆着去吧,成天瞎做梦。”廖凯卿没好气地瞪着柳婕妤。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柳婕妤这么恋伍韬,廖凯卿心里顿时泛起一股醋意。
天天在他面前说伍韬,可却总是在找不到人陪的时候来缠着他,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
讨厌鬼!赶紧滚!廖凯卿心里骂道。
“我就要是把这个梦变成现实!不管伍韬现在爱的是谁,最后和他结婚的一定是我!是我!就是我!”柳婕妤鼓着腮帮子,边跺脚边说。
“行行行,是你是你还是你!好吧!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廖凯卿很不耐烦地瞟了柳婕妤一眼。
两人斗了一通嘴,柳婕妤有点儿饿了,噘着嘴巴对廖凯卿说:“我饿了,我要出去吃宵夜。”
“那你一个人去啊,我又没拦着你。”廖凯卿没好气地说。
“廖凯卿,你想死是吧?你再说一句?”柳婕妤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高高地举过头顶,张牙舞爪地对着廖凯卿的脑袋就要砸下去。
“姑奶奶,你这个样子真心不讨人喜欢,我可以百分之一万地告诉你,就你这个母夜叉的样子,伍韬绝对不会要你做老婆,不要说伍韬,我觉得是个男人都不会想娶你!”廖凯卿身子一闪,边说边快速地跑了出去。
“廖凯卿,你找死!我要废了你!”柳婕妤咆哮着奔向门外,手里举着烟灰缸追着廖凯卿的屁股往外跑。
廖凯卿一闪身躲在门口,柳婕妤前脚刚跨出门槛,廖凯卿伸手轻轻一夺,就把柳婕妤手中的烟灰缸轻松夺走了,然后一脸得意道:“小样儿,还想打我,我现在把你吊起来打你都无力反抗!乖乖给我站好!”
柳婕妤根本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廖凯卿从后面牢牢地捆住了,双手被他紧握着,身体也被他死死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廖凯卿,你个死猪头,放开我!你敢这对我,我告诉廖叔叔你在粤海欺负我!我还要告诉廖叔叔,你在这里胡来鬼混,一天换一个女人!”柳婕妤跺着脚挣扎着,想要踩廖凯卿的脚,廖凯卿噘着屁股双脚往后离得很远,这姿势怪异而酸爽。
“你敢!柳婕妤,你敢再和我叫板,我就拿绳子把你捆起来扔到小黑屋里去!你再叫!”廖凯卿握住柳婕妤的手稍稍用力,柳婕妤在她怀里顿时杀猪般嚎叫起来:“啊,疼死我了!啊,啊……”
柳婕妤的叫声,痛苦中带着一丝撒娇,愤怒中含着几许暧昧,叫得廖凯卿顿时心旌荡漾,正好从后面抱着柳婕妤,闻着她的发香体香,一股热血轰的一下从脚底涌起直达天灵盖,身体的某个部位倏然间有了本能的反应,他的下身正好贴着柳婕妤的臀部,“轰——”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硬生生抵住了柳婕妤的敏感部位。
“嗷!”柳婕妤隔着衣服都感觉到了那个硬邦邦滚烫的东西正抵着自己后面中间,瞬间惊叫一声,转头瞪大了双眼害羞而又恼怒地眦了廖凯卿一眼。
廖凯卿的大脑忽然一片空白,无比尴尬地松开了双手,触电般推开了柳婕妤。
“廖凯卿,你下流!”柳婕妤龇牙咧嘴地瞪着廖凯卿,瞟了一眼他裆部撑起的那把小伞,走过来对着廖凯卿的脚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踩了下去,“叫你非礼我!踩死你!阉了你!哼!”
“啊哦——”廖凯卿惨叫一声,扶着门框提起脚,疼得五官扭曲,滋啦啦倒吸凉气,咧着嘴角边吸气边叫道,“柳婕妤,最毒妇人心!握草,不是我要非礼你,分明是你的叫声让男人想入非非,你刚才那个叫法,老子要是没有反应,特么的就不是男人!你他妈的不能怪我!”
大脚趾被柳婕妤的尖鞋跟踩中,疼得钻入骨髓,失去知觉,几乎要断了!
“你把我踩成了残废,下半辈子你必须当牛做马伺候我!否则我也要把你的腿打断!”廖凯卿抬起脚甩了甩,那股麻木刺疼总算减缓了一点儿,滋啦啦说道,“差点儿要了老子的命!”
“痛吗?痛就对了!让你记住非礼我的下场!你要是再敢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歪念,我就直接把你变成廖太监!哼!”柳婕妤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剪刀,咬牙切齿地拿到廖凯卿眼跟前晃了又晃,怒目圆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