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江伊雪跟着十九号黄金战士,沿着城墙向里面走,下了几十节台阶,来到了一个地下室的地方,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粗大的管道,贯穿了整个城墙。
沿着管道又走了二百多米,估计到了城墙的中间位置,才看到一个房间,大铁门上用魔族文字写着,联合动力室,闲人禁入。
大铁门上安装着某种生物扫描系统。
江伊雪道:“把门打开。”
十九号黄金战士无奈地摇头:“我没有权限打开,这里只有巴顿将军级别的人,才可以打开联合动力室。”
“我们都没有权限,不过它肯定有权限。”
叶枫手中金光一闪,神龙梭急速旋转起来,就像电钻一样钻透了门锁,然后一脚将大铁门给踹开了。
大铁门是由玄铁所铸,沉重结实,要不是神龙梭,还真难那么轻易打开。
江伊雪笑了:“没错,神龙梭对什么锁都有权限。”
十九号黄金战士露出了无奈的神色,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看不起叶枫用这种粗暴野蛮的行径破门而入。
动力室里通着五颜六色的管子,每一种颜色对应一个方向的魔晶炮,太多颜色,叶枫也没有心思去分辨有哪些不同方位的魔晶炮。
在房子中间,竖立着,一个高耸的十多米的大玻璃罐子。
玻璃罐中间,陈列着一枚足有十米多高的紫色水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看上去就像一个展览的艺术品。
晶莹剔透,耀眼夺目,就像一块巨大紫色宝石。
紫色魔晶在魔界产量最多,里面蕴藏的能量也最多,大多用在魔晶炮上,提供魔晶炮的动力。
但是这么大的紫色魔晶,估计全魔界也没有多少。
见叶枫惊讶地看着紫色魔晶,十九号黄金战士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吓到了吧,没见过十米高的紫色魔晶吧,这块魔晶可是一千多年前,从大领主界运来的强力魔晶,它的能量可以供这些魔晶炮,平均使用一万年。”
叶枫赞叹道:“这的确是个大家伙。”
“我已经把你带到了地方,可以放我走了吗?”
叶枫笑了笑道:“你现在就想走?”
听叶枫这么说,十九号黄金战士以为不想让自己离开,脸色一变惊恐道:“你难道要食言?要杀了我?你可是恶魔之魔,虽然你很邪恶,但是也要讲信用的,你说放我走的。”
见十九号黄金战士一脸惊恐的样子,误会自己要杀了他,叶枫感觉好笑。
“不管我是不是恶魔之魔,我都会讲信用,我的意思是,你不想看一看十米高的顶级白玉魔晶石吗?”
十九号黄金战士愣在了那里,不相信的地看着叶枫。
他以为叶枫在捉弄自己,他的脸上涌起一股愤怒的神色:“士可杀不可辱,你想杀我就尽管动手,不要污辱我的智商。”
叶枫不屑地冷笑一声:“呸,我才懒地污辱你,污辱你,都脏了我的手,小子睁大你的狗眼看看。”
药王戒轻轻一动,一枚超大的,十米多的顶级白玉魔晶石,忽然出现在房间里,绽放出朦胧温润的光芒。
十九号黄金战士看得目瞪口呆,能够感觉到这枚超大的,白玉魔晶中,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忍不住好奇地摸了摸白玉晶石,脸上浮现如坠梦中一般的神情。
“这是真的超大顶级白玉魔晶石?还是障眼法?”
叶枫并没有回答,而是轻描淡写道:“是不是真的,你一会就能知道了。”
十九号黄金战士有点激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激动。
“不可能,刚才这里空的,怎么可能忽然变出一个十多米的顶级白玉魔晶,听说你会幻相术,你肯定对我用了幻相术。传说,你杀了幻尊,从他那里抢了他的秘笈,练成了幻武魔宗的幻相术。”
叶枫不屑道:“看来,你们魔族人,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
全魔界的魔族人最近都在关注叶枫,关注这个神出鬼没,能从修魔涧逃出来,人族联军的首领。
叶枫意念一动,轻轻地将原来玻璃罐中的紫色魔晶取了出来,将自己的顶级白玉魔晶塞入了玻璃罐中。
在玻璃罐的催化作用下,顶级白玉魔晶就像太阳一样,闪闪发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见魔晶相互对调,一切都像自动进行的,十九黄金战士更加确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幻相术。
“幻相术,这一切都是幻相。”
江伊雪捂嘴笑道:“你这个笨魔族人,这是意念力,当然是真的。”
叶枫轻蔑道:“你们魔族人的智商真有点问题,跟我来,我让你见识下,这个顶级白玉魔晶是真还是假,你看到的一切是幻相还是真的。”
叶枫的话就像有着无限魔力,十九号黄金战士没有一点抵触,就像个听话的孩子,老老实实地跟着叶枫和江伊雪返回了城墙上。
天空已经破晓,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漫漫长夜已经过去,一夜的战斗杀戮,血雨腥风,似乎都被那温暖的阳光给遮盖了。
天空中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马达声,天罗一号再次缓缓地降落下来。
巴顿将军得意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之中,那是他的投影。
把叶枫从天罗战舰上打了下去,巴顿预感到自己就要赢了这场战斗。
他赶紧命手下修复好第一层防护罩,重新调整了炮塔的方向,缓缓地从高空降落,准备新一轮的攻击。
“叶枫,出来投降吧,我可以饶你不死。”
叶枫看着半空中的全息投影,一脸不在乎道:“我早就说过了,我宁愿战斗至粉身碎骨,也不会投降的,十九号兄弟,你说对不对?”
十九号黄金战士愣愣地点了点头。
见十九号黄金战士站在叶枫身边,巴顿有点惊讶:“十九号你怎么会待在那儿?你被俘虏了吗?”
“是的,将军,我被俘虏了。”
巴顿将军露出一丝厌恶与责备的神色:“没关系,等一会,我们就会营救你的,虽然你并不值得我们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