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老嘿嘿一笑说道,“这个比较复杂,做起来也不简单,就看你自己了。”
“你这个老家伙怎么跟之前一模一样?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张凡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对他的话毫不在意。
如果想要等到系统自动修复成功,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既然你都已经答应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明天早上再来找你,然后我们再商议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翁老在脸上略带一丝为难的说道。
听到这里的张凡赶紧点了点头,“那接下来的事情就辛苦你了。”
翁老却是微微一笑十分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我们之间就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只要以后你飞黄腾达的时候,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就行。”
能够再次见到翁老,确实是让张凡的心变得平静许多。至少在他看来自己现在的状况已经得到了缓解,目前的状况也不用太过于担心的。
“由于刚刚吃了药,所以这一下也不方便给你打通经络,三天之后我再来,你觉得怎么样?”翁老到几乎是下意识的来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张凡赶紧站起身来,朝着他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谢谢你了,如果不是您的话,我估计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说着还伸出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言语一声满是恭敬。
两人在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翁老便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却不想直接跟初九撞了个满怀,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初九,仅仅只是这一眼,似乎也是隐藏着过多的情绪。
初九看着远去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原因,总觉得他好像看起来并没有张凡想的那么友善。
大约是因为自己心中的石头已经落了地,张凡此时看起来十分的慵懒,他就那样靠在沙发上,任由午后的夕阳照在他的脸上,此时此刻的张凡就好比从天而降的男神,一般深深的烙印在初九的心里。
“你是不是有心事?”张凡忽然抬起眼眸看着来人问道。
初九的脸上带着一抹不自然的微笑,她痴迷的看着张凡,随后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心事,只是觉得翁老来的太过于巧合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张凡他真的能够相信吗?”
听到她说到这的张凡眉头微微一蹙,脸上开始弥漫着一种不悦的情绪,“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之间所经历了什么,所以你也没必要来私下评判我跟他之间的关系,还有他算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能够相信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自己再继续说下去,那明显是自找没趣。初九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我的直觉一直都是很准的,这点你也知道,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你自己的心里应该也有点明白的,对吧?”
如果不说这番话还好,可一旦将事情给挑明了,在张凡看来,自己确实是有些草率可现如今系统依旧是没有恢复过来,就算是当初的电脑系统直接崩盘了似的。如果没有人为干预来修复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就一直这样循环下去,可能永远都没有恢复正常的那一天。
“我的事情我知道的就不要你操心了。”张凡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的烦躁,不过他的眼神之中,所含带的情绪似乎已已经很明显了。
初九张了张嘴,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她忽然之间觉得四周的空气像是充满了压抑,无奈之中只能转身离开,或许还能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
“你们两个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初九这摆明了就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反倒是不领情了?”邹亮没好气的说道。
张凡倒也没有正面的回答她的话,而是用一种很是不屑一顾的眼神看着他,“你这洗澡洗的够久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里面捡肥皂呢,怎么了?你这是看着我不痛快还是咋的?”
“我发现自从你醒过来之后,你就有些不知好歹了!”邹亮愤愤不平地将自己手中的毛巾朝着他的脸上摔了过去,“人家初九跟我好歹也是一片好心,你自己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在这冷嘲热讽的,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被我收拾过了?”
张凡依旧是没有说话,他只是轻飘飘的看了对方一眼,便起身走到了窗户边,看着外头的一切。
其实自己此时的心情,也唯有自己才能够深刻体会,这个世界上哪来的真正的感同身受,曾经那么厉害的自己,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普通人,这换做是谁心里怕是都不好受吧,这样的一个坎能够过去也就过去了,可是倘若是过不去呢,那这一辈子不就成为废人一个了。
或许是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沉重,邹亮的脸上带着一丝歉意走到他的跟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话虽然说的不是很好听,但到底也是这个意思的,这段时间初九的心情,我们都看在眼里,丝毫不比你好过多少,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你倘若是不喜欢人家,你也不去去这般伤害人家不是?”
在邹亮看来,初九好歹也算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在知道对方已经失去了七情六欲的前提下,也不跟他计较,这要是换做别人,怕是早就已经炸毛了。
“你可能不明白我此时的心情,如果有朝一日你能够理解了,或许就不会说出这番话来。”
张凡重重地叹了口气,扭头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其实他说的也并无道理,总的来说邹亮跟初九其实也都是为了自己好,但她好不容易见到自己的跟前出现了一棵救命稻草,他自然也不会就此放过就算是到最后自己可能真的会丢失一些东西,可总比什么希望都没有来的痛快,不是吗?
“我还是那句话,你是不是对那个翁老太过于相信了?”邹亮忽然开口说道。
张凡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记得当初你好像不是这样的,对方拿着东西过来的时候,你那眼神也都是十分地讨好,怎么现如今就有些过河拆桥的意思了?”
“那是因为我之前没有细细揣测,所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现在我仔仔细细的想过了,这个人出现的其实是太过于巧合,就是因为这样的巧合,所以我才会觉得很不同寻常。”此时的邹亮似乎也明白了,当初自己走了,其实就是一步险棋,“还有之前我们所认识的那个鬼医,他为什么会让我们赶紧离开?你不觉得这些很是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