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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闪

巨蛟也没有阻拦双头蛇逃跑的脚步,反而如同看戏一般的,不是挪动着脑袋对着双头蛇的方向吹一口气,仿佛是在逗弄宠物一般。 “你不想想办法么!”双头蛇直冲我的脑袋而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喊着。

我伸手抓住了朝着我飞扑而来的双头蛇,站在原地正好对上了巨蛟铜铃般的竖瞳。

“跑啊!溜了溜了!”双头蛇催促着,不停试图我背包里钻着。

开玩笑么?巨蛟不让人跑,你能跑到哪里去?更何况现在这里可是一幅画,我们再跑都跑不过原住民啊。

“别挣扎了,”我伸手扯过半个身子扎在我背包里的双头蛇,把它飞脑袋从背包里扯了出来。

“那家伙没有恶意,”我卡主了双头蛇挣扎着想要来咬我的大口,直接把它的嘴巴固定在一个张到最大的角度。

我捏着双头蛇直接回望着巨蛟,直视着它铜铃般的蛇瞳。遇见危险动物,你的第一反应绝对不能是逃跑,用后背对上敌人,是最愚蠢的行为。

空气似乎免得迷之安静下来,我能够听见周围树叶被风吹过的风声,还有手上双头蛇不停挣扎着,试图逃离的拍打声。

“哎——”

一声感叹声似从天边传来,划过平静的水面,卷起地上的落叶,最后从我的脚下直直钻进了我的脑袋。

不过这可不是来自上天的感慨,而是来自我面前的这一只巨蛟。虽然我并没有看见巨蛟洞口,但我的直觉真真切切地告诉我,这一声感慨绝对是来自于巨蛟。

巨蛟看着我——不,应该是我手上的双头蛇良久,又缓缓地钻回了水下,甚至没有惊起一丝波澜。巨蛟来的突然,走的也这样突然,等水面再一次平静下来时,那顶天立地地巨蛟就消失不见了。

我和双头蛇面面相觑,两脸懵逼。

“你做了什么,让他离开了?”双头蛇趁着我不注意,挣开了嘴巴,活动了下,不可置信地开口。

“不是我,”我将手上蛇身扯下来,双头蛇缠地太近,让我的手有些发红涨紫,还有些发痒,只能说幸亏它缠着的不是我的脖子。

“那他为什么会离开?”双头蛇还是不解。

“别管那么多,先溜再说,”我说完后够盯着毫无波动的水面看了几眼,拔腿就跑。

既然歹徒都说你可以走了,你为什么还要质疑他为什么放你走?当然是先溜为上啊!

我贯彻了这一条真理,率先跑了出去,双头蛇紧随我的身后,再一次跳到了我的背包上,试图钻进来。

“你就不能自己跑一段?”我低声喊着。

“不!”双头蛇缠住了我的手臂,颇有一种打死不放手等我感觉。

“来了来了!”

双头蛇忽然大喊,我被它喊的措手不及,一个急刹整个人往前趔趄了一段。

我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环视四周,并没有什么忽然出现的敌人,那么就只有——

后面!

我猛的转身,正对上身后那对黄灯笼般的竖瞳。

是那条巨蛟又回来了!

为什么它这一次出水都是没有声音的!

它为什么一直追着我们,难道是在戏弄我们吗?

然而我这一次还真的是想错了,这只巨蛟还真的不是和我们站在敌对位置的。

我被身后的巨蛟吓了个措手不及,双头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它的蛇身缠紧了我的手臂,再一次以猎杀猎物的架势卷着我。

“现在怎么办?”双头蛇不住收缩着蛇身,越卷越紧。

“你先......松开!”我用诛邪敲了一把双头蛇的蛇身。

双头蛇被惊吓到,稍微松开了一点蛇身,我才避免了大敌当前却被自己人勒死的场景。我将双头蛇从我的脖子上拉扯下来,双头蛇依旧锲而不舍地盘绕在我的手臂上难以挣脱。

身后飞沙走石昭告着巨蛟的渐近,我甚至不用回头都能猜想出我和血盆大口之间的距离,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加不敢回头,只能飞快地钻入树林间,试图借助地形环境逃脱出去。

巨蛟会这么简单的让我们逃离开么?当然不可能。

我们才转身就逃不过三秒,巨蛟直接就教我们做人了。

巨大的蛟尾直接横扫了附近地面上的一切——包括正在逃跑的我和双头蛇。我根本来不及躲闪,直接被蛟尾扫了个正着,直接顺着蛟尾的方向被扫飞了出去,混着一堆落叶碎石被砸到了水中。

我都被砸在水里了,那个一直缠绕在我身上的双头蛇就更不用说了,它即便是落水了还依旧缠绕在我的手臂上,大有一种打死不仅松手的气势。

出乎意料的是,巨蛟在把我们丢下水之后,居然再一次消失不见了。我挣扎着游上水面好一会之后,依旧没有见到巨蛟的总有。

这神出鬼没的巨蛟究竟把我们丢在这里做什么?仅仅只是为了戏耍我们么?

我顺手捞了一把缠成海带的双头蛇,奋力奔着河岸上而去。这条河里的水不知道为何十分寒冷,水面上的炎热天气和水下冰冷的池水形成了鲜明符对比。

就在额距离岸边越来越近世,原本平静水面忽然掀起了大浪,浪中似乎有黑影闪过,混合着海浪直接把我拍回了岸上。

短短的时间内,我已经来回体验了一次海上一日游,但老实说,旅游后感并不是很好。

再次回到岸上后,我的身边多出了许多水藻和腐朽的枯木枝。我伸手按住河滩上的碎石,接力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双头蛇也被直直拍在海滩上,和地上那些枯木枝混为一体。

消失的巨蛟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它依旧矗立在河水里,瞪着一双黄灯笼一般都蛇瞳盯着我们。

这一次,我可以肯定了,这只看上去充满威严的巨蛟的的确是在戏耍我们。

我们落回岸上不久,巨蛟的尾巴再一次袭来,将我们连着河滩碎尸一起圈进了河水里,等着我们刚一浮出水面,又是一股大浪将我们抽回岸上。

如此多次,巨蛟就一直这么戏耍着我们,我们却毫无还手之力。每当我想溜出这个奇怪的循环,巨蛟就会再一次用尾巴把我圈回来,丢到水里。

被这么重复多次,神仙都会被炸出脾气。

等到巨蛟再一次把我丢到岸上之后,我顺手往后丢了一大把急冻符,顺手扯起地上一堆黑乎乎的杂物就跑——双头蛇在水底被卷进去了,所以巨蛟连着杂物一起丢了上来。

我也没敢回头看一眼巨蛟究竟也没有被连着河水一起冻住,只管着自己先溜走。树林里那些树木也曾经想抓走过双头蛇,它们也是“活”的,不管怎么说,两方相争,我们总能捞到点好处。

我跑的不回头是正确的,因为我的急冻符的确内能困住巨蛟,甚至连河水都没能冻住,巨蛟直接张开大口将纸符吞了下去,还非常人性化地打了个饱嗝。

这个饱嗝的声音在我听来就像是意味不明的“怒吼”,使得我心下一惊,跑的更快了。

我抱着让巨蛟忽然树怪对上,自己渔翁得利的念头,去不曾想到,这两者其实可能是一伙的。

这一次巨蛟是没有阻拦我们,我们很快就跑到了树林的入口。但就在我们要进入树林的那一瞬间,最外面一排的树枝忽然高高扬起,宛如抽陀螺一般将我们再一次抽了回去。

一道人影,一道蛇影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直直地再一次砸如到了水面里。

被水淹没的那一刻,我的心却忽然升华了,也不往水面上游了,直直悬在水里思考。

我不准备动作了,不代表巨蛟也放弃了自己的乐趣,它依旧抽回来泼出去玩的开心。

在我们和巨蛟“斗智斗勇”的时候,外面的事情发展地快到令人跟不上节奏。

比如说,刚刚研制出来控制红虫子的药剂失窃,参与研究的小组一夜之间全部不知去向,焦头烂额地特管组只能再次组建了另一只队伍,重新研制药剂。但是碍于资料被毁地差不多,研究只能再次重新开始。

红虫子疑似以及扩散了出去,就隐藏在民众之中,但特管组却还没研制出药剂,辨认出红虫子的方法也没有找出来,于是这一次的紧急会议,商讨的东西又多了一样。

“肯定是那些炼蛊虫的人干的!”有人奋力拍了拍桌子,一脸怒容。

“易兄别这么过得孙,孰是孰非,现在还不好说,”坐于左侧的僧人双手合十,一脸平淡。

“说什么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易大师将桌子退出去老远,“要不是那帮研究的人硬不让我们插手,动词也不会失窃了!”

“情有可原嘛,毕竟那也是人家的独门秘方,宝贝着呢,”说话的是一位老妇人,身着一身奇异的服装,手臂上还缠着一只小红蛇。

如果我在这里,一定能够认出来,这就是我丢失已久的宠物之一——小炎。

“这和你们脱不了干系吧?”另一边有人对着老妇人开口,“当初努依扎不就是你们那里出来的?”

“话不能这么说,”老妇人摸着小红蛇眯起了双眼,“努依扎早就被赶出去了,她的所作所为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

“谁知道呢?”上座的易大师冷哼一声,“你能保证你们和这次的刺激袭击无关?”

“你这是在质疑我派?”老妇人手上的小红蛇朝着易大师“嘶”地恐吓着,易大师当然也不敢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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