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文的样子十分狼狈,白色的西装扣子都扣错了,领结歪斜着,一下车就冲黄埔语跑了过来,什么都顾不得了,他想得到黄埔家的大小姐已经很久了,这个婚礼意义非凡,他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老婆,别走,别生气,我该死!都是我的错,時间还来得及,走,上车”
上气不接下气,安雅文跑过来,直接握住了黄埔桑语的手,满脸堆笑,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为什么来晚了?你不想娶我吗?”黄埔桑语觉得好没面子
“不是啊,你听我解释”安雅文着急了,黄埔大小姐生气了
“你不用解释了,刚好我现在反悔了,我们结束这个游戏吧,再见!
黄埔桑语是真有点后悔了,看到安雅文现在的样子,让她打心眼儿里爱不起来,可能妹妹说的对,她在赌气,想证明给大家看,其实没有人能理解她的行为,只会认为她很愚蠢
安雅文一下子傻眼了,他怎么可能让婚礼泡汤着,这可是全韩国都知道的事情,这个脸说什么也不能丢
“你这是任,看看来的宾客,我们家的无所谓,可是黄埔家的客人呢?他们一定会嘲笑你爸爸,嘲笑你的家族。
安雅文说的是事实,黄埔桑语看着别墅里的宾客,他们都是冲着黄埔家的地位和名誉而来的,这个時候提出婚礼取消显然是不明智的
匆匆的决定,恶果只能自己吃下去。
“你去哪里了?不知道今天结婚吗?”黄埔桑语愤怒地质问,就算婚礼要继续下去,她要不能咽下这口气。
“当然是工作的事情了,昨天加班了,这帮家伙,明明知道第二天我结婚,唉,可能是我的技术能力强,他们离不开我。”
安雅文在炫耀着自己的能力,事实上,他确实有点小聪明,做出了一些成绩,不然黄埔商会会长怎么会同意他和女儿结婚呢,这个家伙还很狡猾,私生活糜烂的事实,却十分隐蔽,表面看来他是一个斯文体面的男人。
“哦,那也该提前打个电话,你让我很没有面子。”黄埔桑语不高兴地说。
“这次实在特殊,老婆,我的好老婆,下次不敢了。”安雅文嘻皮笑脸地说。
“还不上车”
黄埔桑语只能作罢,她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既然已经决定了,又不是什么原则的错误,不该在这个時候耍小姐脾气。
一起上了车,花车慢慢向前开去。
姐妹两个的婚礼仪式先在教堂里举行,然后才进入传统韩国婚礼的过程中。
欧阳雨泽根本没有顾及宾客和那些记者的目光,为了防止桑馨过于疲惫,下了车后直接将她抱起,引来了韩国宾客的一阵诧异之声。
“行了,你放下我,多难为情啊。”黄埔桑馨看着周围奇怪的眼光,低垂下了眼帘。
“在中国,这很正常,现在你的老公是中国男人,他们应该习惯我们的风格。”
欧阳雨泽看着桑馨,淡然一笑,他一向我行我束,自然不会在乎那些人的想法。
“看看,黄埔家的女婿,还真是大胆啊,听说他是波帝岛的大公子,很有名气。”
“我认识他爸爸,很厉害的人物,儿子也不会差了。”
“这个男人很能干,将来也许比他爸爸还要厉害。”
大家这样议论着,黄埔桑馨听在耳朵里,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搂着欧阳雨泽的脖子,娇羞地说:
“你真的有那么好吗?”
“试过了才知道”欧阳雨泽调侃地看着桑馨,难道她还体会不到吗?他不但事业上能够成功,就算在家庭上,也会给家人最温馨的感觉。
小小的拳头捶了他一下,桑馨的脸红了。
传统的韩国结婚礼堂里,安雅文已经换好了传统的韩服,洛梓音坐在秦连殇的身边,炜宸则坐在爸爸的怀里,他张着大眼睛看着穿着婚纱的黄埔桑语说。
“妈妈,我长大了也要结婚吗?”
“当然了,每个人都要结婚,有自己的家。”洛梓音轻声地说。
“哦,那么我要和妈妈结婚,妈妈最漂亮,我最喜欢了”
炜宸的话直接让洛梓音哑然,秦连殇一把将儿子搂紧了说:“那可不行,妈妈是爸爸的,你要另外找一个人结婚,知道吗?臭小子。”
“哦,那麻烦了,我找不到啊那还是不结婚了。”炜宸搂住了秦连殇的脖子,撒娇起来,爸爸对妈妈好,他当然高兴了。
看着争宠的父子,洛梓音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看着穿着传统韩服的大姐,不觉有些疑惑了,为何大姐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呢?
“怎么两个婚礼不在一起?我们都不知道参加哪个好了。”
“说是大姐的想法。”
洛梓音也有些想不明白,记得妈妈曾经说过,双胞胎姐姐要一起结婚,一起走进婚姻殿堂,现在虽然是同一天,却不在同一个地方,她们之间似乎有了什么矛盾冲突。
“你大姐的想法还着独特。”
秦连殇也觉得诧异。
礼堂里,黄埔桑语的身体束裹在韩服之下,神情落寞,看着身边的新郎,那个男人似乎很得意的样子,脸上满是笑容。
礼堂的门外,墙壁的角落里。秦连岳嘴里叼着一支烟站在那里,他虽然想躲避这件事,还是忍不住来了韩国。
若说其中的原因,他也说不清,也许只是想看着她幸福地出嫁,可黄埔桑语走进礼堂的那一刻,他没有看到想要的表情,那是一张看起来不开心,无奈的面孔。
秦连岳猛吸了一口烟,心绪更加不宁了。
突然走廊的尽头,几个男人搬着一个大设备,后面跟着一个女人,女人穿得十分暴露,样子妖艳,她四下看了几眼,轻声询问着。
“是安雅文那个混蛋的婚礼吗?”
“是,打听好了,一个叫欧阳雨泽,娶妹妹,安雅文先生娶姐姐,分开了。”
“这次我要让这个男人和黄埔家好看,哼,安雅文敢甩我,还有那个jian人黄埔桑语敢抢我的男人,到時候让她没有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