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铭金面颊刺痛,鼻子呼吸都困难了,他不断地擦拭着面颊,鼻子,似乎浑身的血液都要流干了,原本以为黄埔宇晨还会打来,他做好了殊死搏斗的准备,可是……黄埔宇晨竟然蓦然地转过身离开了,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望着黄埔宇晨桀骜不驯的背影,韩铭金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一些,他知道自己不该招惹安瑞姬,作为男人,自己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上床,是奇耻大辱,此时想象,还真是理亏,于是他叹息地对着黄埔宇晨的背影说。
“她伤心的时候,喜欢叫男人,我想……我不是她唯一找来上床的男人。”
不是唯一的男人?黄埔宇晨的心被狠狠地捶了一下,痛得彻骨。
“我很抱歉,我心情也不是很好,需要女人,你知道,我离婚了,这个时候男人总是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韩铭金仍旧解释着,希望能得到黄埔宇晨的谅解,可这种解释,让黄埔宇晨更加愤怒了。
“闭嘴,闭嘴!”
黄埔宇晨牙关紧咬,直接走出房门,一脚将房门踹上了。
主动找男人,幼琳变了,在第一次交给自己之后,她品尝到了爱的滋味儿,那种忘我,激情,让她知道男人可以帮她解决什么问题,他让她成为女人,也教会了她如何享受性/爱。
黄埔宇晨突然觉得十分懊悔,他不该碰幼琳的,应该让她仍旧是个纯情的小女孩儿,也许就不会出现今天尴尬的局面。
走到了房间的门口,黄埔宇晨犹豫了很久,才推开了房间的门,目光环视着卧室里昏黄的灯光,这里仍旧充斥着暧昧的气氛,似乎他们刚才的情绪还没有放松下来。
黄埔宇晨落寞地走到了床边。
床上,小女人仍旧在沉睡着,她的长发披散着,逛街的手臂缩在胸前,丰满的胸部裸露着,坚挺的蓓蕾幼儿粉红的玫瑰花瓣那般迷人。(就'爱网)
失望地坐在了床边,黄埔宇晨低垂下了目光,手指捏住了额头,他的肩头颤抖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单和无助,他能接受吗?知道自己爱上这个女人之后,也知道了她放纵的事实,她的身体有着他的,也有其他男人的。
离婚……
黄埔宇晨从来没有想过的字眼儿跃进了脑海之中。
幼琳接受了其他的男人,是不是意味着,她真的打算离婚,彻底脱离黄埔的姓氏。
时间滴滴答答地流逝着,黄埔宇晨一直审视着床上的女人,他多么迷恋她的眼眸,鼻子,唇瓣,可一切都晚了。
就这样,黄埔宇晨一夜无眠,他最后的决定是……离婚。
第二天总是要到来的,幼琳伸了一个懒腰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一下子滑落下来,她不由得惊呼了出来,洁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慌乱地拉住了被子,遮挡住了自己,这才想起,昨夜……他来了,他再次要了她,在这个房间里,他们激情地体验着男女之间的欢愉,那些让她此时都感到脸红的做/爱姿势。
“宇晨哥……”
幼琳轻声地呼唤着,面颊红透了,羞涩写了满脸。
“醒了!”
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黄埔宇晨坐在沙发里,冷酷地翘着二郎腿,一个晨起迷蒙的女人,还真是迷人,长发披肩,刚才那一刻,他竟然动摇了自己的想法,可想到幼琳的心,幼琳的所作所为,他立刻坚定了自己的信心。
“你……”幼琳的心怦怦跳动着,她不敢抬头看这个男人,可心里却都是欢喜,他没有和安瑞姬一起离开,是不是说明,他的心里有自己的影子。
“累吧…”
么怎持么系持能怎。黄埔宇晨冷笑了起来,一天之间侍候了两个男人,和两个男人做/爱,当然很辛苦了。
“宇晨哥……”
幼琳更加羞涩了,他明明知道的,她的身体没有那么强壮,他要她要的太多了,正当她低垂眼眸的时候,高大的身影从沙发里站了起来,一步步地走到了床边,接着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身上的被子被一下子掀开了。
“喜欢和男人做吗?”
“啊?”
幼琳吓了一跳,为何黄埔宇晨会这么说,他的语气里的那种轻蔑,让她觉得之分不自在。
“分开!”黄埔宇晨大声地说。
“什么?”什么分开?幼琳惊愕地抬起了眼眸,发现黄埔宇晨已经解开了裤子……
“我叫你分开腿!”
黄埔宇晨显得十分不耐烦,他一把拉住了幼琳的一条玉腿,用力扯开了。
“宇晨哥。你干什么?”幼琳觉得这个动作很无耻,他想要她,怎么可以采取这么羞辱的方式。
“最后一次,我和你做最后一次!”
黄埔宇晨冷漠一笑,直接将幼琳的身体拉向了他,毫不留情的,他将身体送了过去,推进的过程是干涩的,可他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幼琳觉得身体被撕开了一样的痛楚。
“痛,宇晨哥……”
虽然幼琳哀求着,他还是那么无情的做了,在疼痛中,幼琳呻吟着,渐渐的,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她在振动中疼痛消失,取代而来的是一波波的快感,她仰面倒在床上……
“我比他强吧?崔幼琳,你喜欢这样吗?”
黄埔宇晨的心里被嫉妒撕咬着,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可她偏偏那么做了,翘起的臀部,她的臀部翘起了一定很诱人吧。
事实上,他做了一个十分愚蠢的动作,他将她翻起,看着她优秀的臀,眼睛里湿润充盈了,她是很美,可这个姿势别的男人提前领略了。
“你怎么了,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幼琳觉得自己不是作为妻子和自己的丈夫享受情爱,而是一个木偶,他在玩弄着她的身体。
发泄够了,黄埔宇晨将几乎呆住了的幼琳冷冷地推了出去。
“就按照你字条上说的,我们维持下去,如果你觉得受了委屈,可以离婚,我没有任何异议。”
离婚?
幼琳颤抖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床上,他来到新加坡不是为了挽回她,而是羞辱她之后提出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