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帮苏羽澄处理这件事,苏哲倒不觉得是什么大事reads;。 ( 小说)
目前黄三水被控杀人罪,这一点他是逃脱不了责任的。不管是错手还是故意的,但他不是正当防卫伤的人,最终肯定会获刑,不过判多少,怎么判,这个就是法官的问题。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刘飞的家属认为当时是在酒吧发生的,所以酒吧同样要负担一定的责任。
对方要求赔偿一百万。
这个数字可不小。
如果是几万,早就息事宁人,重新让酒吧开张算了。但是一百万,就目前苏庚寅手头那点钱,根本是赔不了的。而且真要赔一百万的话,回头都够开另外一家酒吧了。
苏哲想了下,这种事情还是要把申忠孝叫出来讨论一下才行。
以前申忠孝只是副,去年把那个标志给拆掉,如今可是名符其实的刑警大队的正局了。
“苏老弟很久不见了。”
苏哲白一眼道:“申哥你这话说得真客套,我们几个月前才见到好不。别是申哥升职了,贵人我忘事,回头人就变陌生了。”
“滚蛋,你这臭小子几时说话那些嘴都是那样刻薄得让人想抽。”申忠孝笑骂道。
两人最近一次见面是在婚礼上。
之前苏哲手头也忙,申忠孝事务也多,很少碰面。
“今天怎么突然有空把我叫出来?”申忠孝喝了一口茶道:“别说你会这么好心突然叫我出来聚旧的,就是你这样说我都不会相信的。热门小说”
苏哲耸耸肩:“如果我说真是想把你叫出来聚旧的呢?”
“扯蛋,我有那个闲功夫,恐怕你也没那个空。”电话里苏哲没说,申忠孝并不知道今天苏哲把他叫出来的来意。
但申忠孝可不会觉得苏哲在有事的时候才想到他。他始终记得婚礼那一天出现的那个大人物。
一场婚礼能够得到那样的大人物道贺,就是他跟苏哲几年没见过,要是他有事才记起把自己叫出来,同样会立刻赶过来。
苏哲浅呷一口茶后,也没有跟申忠孝继续开玩笑。
“其实这次确实是有事麻烦你。”苏哲说道:“记得前阵子心动酒吧发生的那起命案不?”
说到正事,申忠孝也收起玩笑的表情。想了一下点点头,“这个案子还有印象,好像是两伙人喝醉了,然后打架,最后死了一个。”
停了一会,申忠孝抬起头问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事来?”打架死人这种事,大,只是像这种案子一年当中他都不知道碰到有多少过,对他来说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了。
苏哲叹声道:“不是我想问而是替人问的。这个案子的死者叫刘飞,好像正在状告酒吧那边要赔偿一百万。而酒吧的投资者是羽澄的堂弟,那个不争气的家伙,只会闹事。近来公司的事情有点多,羽澄正在忙着那边的事情,这件事我自己揽过来解决。”
投资是苏羽澄的堂弟这个申忠孝不是很
清楚,因为这个案子不是他跟的,而且杀人者都被抓了,也没什么事情好侦查,只能等司法那边判了。
想了下说道:“这事好像找我也没能够帮上忙,毕竟凶手已经抓到了,就算死者刘飞那边要状告酒吧那边,这个是司法那边的事。而且这个时候,我们也不能进去插手。”
苏哲说道:“这个我倒是知道,今天叫你出来只是想详细了解一下。我也没准备让你们动用‘特权’,只是等会去跟刘飞家属谈判,能减少一点。你知道我一个人过去的话,他们种身材,肯定不会让步的。要是把你叫过去,你往那里一站,我底气也足一点。”
申忠孝算是明白苏哲的意思了,苦笑道:“敢情你这家伙把我叫出来没什么好事,只是想让我当保镖。”
“也不仅仅是当保镖,我可不是来向你请教嘛。”
“还是要当保镖。”
笑了笑,申忠孝继续道:“可能你也知道大概的原由了,这件事最主要的责任还是在黄三水的身上。如今黄三水抓住了,那家伙平时就是一个混混,有多少花多少。如今刘飞死了,他的家属这时候自然也希望得到赔偿。”
“如果是从黄三水那里得到赔偿,就算法院最后真判了,可是那钱怎么着也没那么快到手。而且谁都不知道黄三水要判几年。可是苏庚寅不一样,背后有苏家,他们一定觉得一百万少多了。”
苏哲想了下问道:“那这件事酒吧那边确实是需要负起一定的责任。只要是这时候,案子一天没结,酒吧不能开张。要知道钱投进去,这时候却要关门大吉,谁都无法接受。”
申忠教亦是轻叹,都不知道是不是苏庚寅够黑。
酒吧是一定要负责任的,毕竟是安保措施出现问题。这帮人第一次发生冲突,酒吧这边没有及时调解任由事情发醇,这才引发了第二次的冲突。
“虽然说这样的话要是让其他听到肯定又会闹出大事,不过说真的,我们每年不知碰到多少起因为打架死亡的事情。每次种情况都希望死多一点,他们反而好做事。起码日后就少点这种混混,城市治好都好很多。”
“心里是这样想,但是这种话也就跟你吐下苦水,传出去就真的要乌纱帽不保了。”
苏哲笑了笑:“你就不怕我刚好录音,不小心就上传上去了。”
“那你可以录呀。”
“跟刘飞家属谈判这事不知道效果如果,如果他们肯撤诉,私下解决,花个十万八万消灾就好了。毕竟酒吧这样关着,等到案子结束后,损失的就不是十万八万了。”
苏哲倒是明白这个道理,可是眼下就是不知道刘飞的家属能否接受这十万八万的赔偿。
如果不能找一个合理的办法,恐怕从一百万谈到十万八万,这个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也是苏哲今天找申忠孝出来的原因。
就算刘飞死了,但是有时候还是可以从他的身上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