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瘟皇城
“放肆,你的意思难道是说以前败给我的那些金仙都是手下留情的不成!”云寒冷冷的瞥了一眼火兆,愤怒的开口。
火兆深吸了一口气,“公主殿下,这里是空云帝国的地盘,而且此时已是生死之际,还请公主殿下不要再闹了,此人实力不再我之下,若是真惹毛了他,我恐怕无法护您周全啊。”
“笑话,本公主的实力还有你来保护!今天就让你看看本公主的厉害,让那些质疑本公主实力的人都闭嘴。”话音落下云寒的身形猛地一闪,再一次向着谢必安冲去。
谢必安也是眉头一皱,“小姑娘,本座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公主,若是再不知好歹,本座可就要杀人了。”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一股宛如实质一般的杀意刹那间呼啸而来,云寒前冲的身形猛然止住,一脸惊恐的看向谢必安。
那股杀意如海啸一般将她淹没,此时的她再谢必安面前就如同蝼蚁,只要对方一个念头,便能瞬间置她于死地。
“先生手下留情!”火兆大惊失色,迅速出现在云寒身前,艰难的替她挡住那股杀意。
在站到云寒身前的那一刻,火兆才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与谢必安之间的差距,在这股杀意之中,即便是步入金仙境界的他也感觉自己如同一片于怒涛之中漂泊的孤舟,随时会被海水淹没。
谢必安轻哼了一声,杀意瞬间消失不见,云寒全身一震,下一刻竟然弯腰呕吐了起来。
“管好你家的小猫,别到处惹是生非,本座这是看在熊天成的面子上留她一命,要不是因为杀了她会给空云帝国制造麻烦,本座还真没那个闲工夫怜香惜玉。”丢下这句话之后,谢必安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给熊天成面子?”火兆微微一惊,顿时回想起前段时间刚听到的一些消息。
听说在空云帝国之中新建起了一个名叫九幽地府的王朝,而且这座王朝竟然不被帝国所统治,不仅仅如此,更让人惊讶和不解的是,空云帝君熊天成竟然亲自前往拜会,态度极其恭敬,似乎生怕得罪了这王朝内的某人,难道眼前这人就是从那九幽地府而来的不成?
“我一定要杀了他!”云寒面色苍白,可双眸之中却透露着一股凶煞之气,看着谢必安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的开口。
火兆看了一眼云寒,无奈的摇了摇头,云寒乃火云帝国帝君之女,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这位公主大人还极其的好斗,为了讨好她,火云帝国内所有的金仙修士都故作败在她手上,自小就受尽爱戴的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哎,希望别闹出什么事情来才好。”
离开君冢之后,谢必安一刻也不停留的向着地图之中标注的下一个险地飞去。
可是在解下的几天之中,谢必安所找到的险地似乎都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这让他很是疑惑,不过再回想起云寒和火兆之后,他又释然了。
“火云帝国既然能在熊天成身边安插探子,那这幅地图应该也已经被很多人知晓了。”这么说着,谢必安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地图之中那些以朱砂红笔标注起来的险地。
这些朱砂标志的地方都是只有祖仙强者才能进入的险地,若是金仙,那也必须要三名以上才有可能自保,其凶险程度可见一斑。
“瘟皇城?”谢必安看这离自己最近的一处朱砂险地,眉头微微一皱,“这瘟皇城似乎也是一位祖仙的陨落之地,可这位祖仙就就写不同了。”
瘟皇城乃是上古瘟皇陨落之地,虽同为祖仙,可在这片上界之中,几乎没有人会与瘟皇有所往来。
这片世界破碎之前,瘟皇二字那可是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祖仙境界的实力,更是因为他杀人的手段。
瘟皇杀人,不像其他祖仙一般驱动仙气或是法器,而是利用瘟疫和病毒,更有传言说这位瘟皇精通诅咒之术,即便是身在数万里之外,照样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你咒死。
看到这里,谢必安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诅咒这个词他并不陌生,在前世阴曹地府之中,他也曾运用过诅咒的手段,只可惜即便是再道神仙界,诅咒依旧是最为末流的东西,被世人所不齿不说,更是没有什么大的作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可是在这地图上对这位瘟皇的描写,此人的诅咒手段似乎高明的多,动不动就咒杀一城甚至一国之人,甚至连祖仙对这种诅咒避之不及。
这顿释让谢必安燃起了兴趣,收起地图之后,二话不说就向着那瘟皇城飞去。
瘟皇城周围并没有设置什么隐藏的阵法,那座孤零零的枯城就坐落在阴暗潮湿不见天日的山谷之中,可即便是这样,也没有任何人敢去打扰瘟皇的休眠,因为围绕着瘟皇城的那一累累白骨便是最好的警示语,即便是金仙,进入瘟皇城之中,也只是有去无回。
谢必安眉头微微一皱,为了安全起见,大袖一挥,生死冥神座出现在面前,谢必安坐上冥神座,双手个握着哭丧棒和渊魔,巨大的太极图出现在他背后。
做完这些之后,谢必安这才驱使着冥神座向着那暗渊之中的瘟皇城飞去。
离瘟皇城还不到千米的距离,谢必安就已经感觉到一股空前绝后的邪恶气息,那股气息之中包含着死气、怨气、煞气甚至还有一丝连谢必安都无法分辨出来的邪气。
“好个险地,怪不得这瘟皇城无人敢来,就这股气息,一些胆子小的人恐怕早就被吓尿了吧。”谢必安微微一笑,速度不减的飞入那座灰暗的城池之中。
一入瘟皇城,谢必安便警惕的将神魂之力开到了极致,不放过任何的风吹草动。
可就在他神识一扫之后,发现这座城池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不仅仅是现在没人,似乎自这座城池建成之后,就空无一人似的,因为在这里他没有发现任何有人类活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