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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017你最厉害

大屏幕上的窗口消失,上面开始播放一段影像。

火球满天飞,带着面具的男人手里像变魔法似的不断地变出巴掌大小的火球,一个个镜头切换着,过了一会儿男人双手放在身前,一个一米多直径的火球出现在他身前。

最后一个镜头是秋娅静站在被警戒线围起来的超市前,对着镜头说:“近两个月以来南山市发生了十几起特殊抢劫案,警方怀疑歹徒用了一种新型武器,但从刚才的画面里看来比较像是某超能力。

这是预示着人类真的能如影视作品中那样觉醒超能力吗?

希望警方能早日抓到歹徒,让我们知道真相。”

随后画面消失,大屏幕上重新回到多个窗口的画面上。

“不错,你先发一份给副台长,再给我剪一条五秒的预告,我要在我的社交账号上发。”秋娅静眼里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我就不信程老头能压的下这么大的新闻。”

钱怡蓁的大新闻,就由她来报道吧。

韩晋颔首,他在屏幕上点了一下输出的按钮,随即转头对秋娅静说:“顾管家刚刚通知我了,约我们下周二,下午两点去顾氏集团采访顾总。”

“真的?”秋娅静激动地问。

眼里闪过狂热的光芒,她没想到顾氏总裁会那么快把采访的时间定下来。

前几天的晚饭她和韩晋只见到顾立泽,顾氏总裁的管家,并没有见到传说中的顾氏总裁。

韩晋把椅子转过来,伸手拉了一把秋娅静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刚从浴室出来,秋娅静身上散发着淡淡地花香,不浓郁,却扰人心扉。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韩晋笑着说。

秋娅静举起双手环住韩晋的头,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说:“你最厉害。”

*

夕阳在天边消失,夜幕降临,南山市路上亮起一盏一盏路灯。

天和医院,红砖小楼。

这里依旧灯火通明,明玚和昌荣三号研究院的研究人员都还没有离开。

明玚刚走进一楼的实验室,就被柳文拦下了。

“明教授,今天的两名病人的血液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那名伤势比较严重的男性病人已经开始发热,全身细胞开始崩溃,我已经让护士给他注射基因稳定剂,接下来该怎么办?”

柳文满脸严肃地站在明玚面前,他手里那着一个十一寸的平板,身前亮着一个小巧的光幕。

无框眼镜后浅色眼眸带着一丝狂热看着明玚,等待着他的答复。

捏了一下鼻梁,桃花眼略带疲惫,他举起左手瞄了一眼智能手环上的激光屏。

“你跟我一起去icu看看,基因突变前期的病人情况都不会特别稳定。”

明玚的语气平淡无波,但柳文却激动不已,他连忙关掉光幕,拿着平板跟在明玚身后离开。

两人刚从实验室出来就碰到廖云梦,她微笑着问:“你们去哪里?”

“我们去icu。”柳文笑着回答,眼神里带着跃跃欲试。

廖云梦眨了一下眼睛问:“我能跟你们一起吗?”

“这……”柳文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看向明玚用目光询问他。

明玚没有看廖云梦而是打开光幕浏览上面的内容,他说:“我们两个人去就可以了,你先把手头上的事做完。”

拒绝的意思明显不过了。

廖云梦脸色一白,但明玚没有发现,他已经快步往外走了。

留在原地的柳文尴尬地对廖云梦说了一声:“廖师妹,那我先走了。”随即就快步跟上了明玚的步伐。

廖云梦看着两人消失在走廊后,牙齿咬着下唇,放在身侧的双手握紧,手臂微微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往一旁的实验室走去。

昌荣三号的人被明玚安排在一楼的实验室,二楼是明玚独立的实验室,没有他的准许不能随意进入。

*

血液科,住院部。

李景山领着一袋水果进入钱怡蓁的病房,见钱怡蓁安静地躺在床上浏览着光幕,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钱姐,台长那边我还没有通知,你要不要跟家里说一下?”李景山把袋子放到病床对面的茶几上,随意地问。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灼伤病人会被安排到血液科,但能有个单人间病房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对于这家偏僻城市的医院,李景山已经决定不能以正常医院的标准来判断了。

晚饭前医院还给钱怡蓁做了一次全身ct加磁共振,跟医生理论无果后,李景山只能默默地去交钱了。

幸好钱怡蓁住院费用可以报销,否则李景山觉得这家医院的费用绝对能把他搞垮。

钱怡蓁从光幕上抬起头,她瞄了一眼受伤的腿说:“不用了,等出院了再说吧。”

“好的。”

李景山也没有坚持,他跟了钱怡蓁五年多了,但她很少提起她家里人。李景山只知道她父母都在国外,她还有个会修车的哥哥。

钱怡蓁关掉光幕,靠在身后的靠枕上看着坐在沙发上剥橘子的李景山,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问:“你没有觉得房间里热吗?”

“热?”李景山疑惑地抬起头,摇了摇头说:“没有啊。”

钱怡蓁用右手拉了一下病号服的衣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滚烫,她用右手食指指着房门旁的墙面说:“你把空调的温度调低点。”

天和医院的病房比较老旧,没有语音遥控系统,只能走到房门旁的空凋墙面遥控前调整空调的温度。

李景山放下手里的橘子,走到门旁的空凋墙面遥控前,这时他才发现空调是关着的。

“空调没开呢。”李景山转头看向钱怡蓁说。

这时李景山发现钱怡蓁的双颊浮着不自然的红,看起来像个红苹果。

“你不会是发烧了吧?”李景山走到病床边把右手伸到钱怡蓁额头上,随即他立刻收回手诧异地喊:“怎么这么烫?”

钱怡蓁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耳畔嗡嗡作响,已经听不清李景山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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