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暴力殴打预警,言语羞辱
如可接受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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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洛罗有一肚子问题想问,但被师傅弹到几万里之外的锁妖塔的洛青云还不知生死。
她腿部酸软,衣衫还残留着冰渣,应为突然从水池中跑出现在是赤脚在泥地里踩踏。
“呼....呼...”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以前师傅师兄心疼她,就连每日赖床都会允许她多睡一会。
就拿上次偷偷跑下山,她也是拿定师傅不会教训她,顶多口头叮嘱两句,所以才敢如此嚣张。
但她哪知,这不过是包着蜜糖的毒药。
“师兄.....呼...师兄......”
对于师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她只知道自己从小到大都有一个师兄,如果没有这个人,也许自己...也许自己.......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为什么不过是突然跟师兄探索了一直好奇的事,师傅会生气成这样!还将他罚进了锁妖塔!!
在她小的时候,曾勿入过锁妖塔,不过才踏入警戒范围之内,她便手脚砍断,被妖物分食,黄色脑浆从鼻端涌出。
也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便心智有益于常人。
总之从那之后,她便对锁妖塔产生了极大的恐惧之情。
以深红色的塔为中心,四周翠绿森林陡变为深红。
洛罗脚步带着惊恐的犹豫。
她的的确确是恐惧——不,极度恐惧的。
比起洛青云和性命,哪个更重要?
洛罗不小心被一尊石像绊倒了,她抬头一摸,眼睛被惊恐占据。
是一具断头仙人像,慈悲头颅已咕噜噜滚落在洛罗脚边。
在恍惚中,洛罗仿佛看到了洛青云的脑袋被切下,被妖兽分尸,那副少年英气的脸庞已被痛苦代替。
最可怕的是,这很有可能并不是幻想。
在锁妖塔附近的仙人像是有特殊作用的,若头颅落下,则——
塔开 幻灭
在这一瞬间,洛罗的脑袋空白。她确实承认自己真的是小时候脑袋被砸坏了,要不然怎么会在一定会失去性命的选择题里,去选择洛青云。
不...不..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呼。。。呼
她的大脑充血,肺部连呼吸都充满了血丝,就连视物都变得迟钝。
或许,她真的爱洛青云?要不然怎么会在他强行占有她的时候还感到幸福,会拼尽性命去救他。
难道这就是爱?
锁妖塔内一片寂静。
连呼吸声都停止。
塔的正中间躺着一具尸体。
“呼.......哈啊......”洛罗用唯一的攻击技能炸开了大门,但映入眼帘的却是洛青云....又不是洛青云?
是比他更嚣张跋扈而英气的脸庞,而且脑门多出来一副角,头发是....红色...
可是他身旁的戮神鞭证明确实是他。
洛罗趴在他身边倾听着心跳,是...是停滞的!
“咚!!!!!!!!!!!!”
突然传来剧烈而汹涌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咚——”
“咳......”
但不是洛青云的..而是她自己的。
在脑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洛罗便感到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是身体被无比强硬的滚烫如生铁的肉棍贯穿,活生生插入皮肉,捅断骨头。
“女人...呵呵...柔弱又无用的女人,就该乖乖雌伏在我身下,感到庆幸地品尝我的肉棒吧。”
“洛青云”红瞳灼亮如火,高高在上蔑视着洛罗痛苦不堪地表情,邪笑着吐出洛罗从未听过的冰冷话语。
她什么都听不见,因为腿心传来的剧烈疼痛已经令她止不住抓挠面前男人,自己发出的尖锐求救已经快要刺破了她的耳膜。
男人的肉棒异常滚烫,洛罗可以感觉到自己血肉已经被烫化,从穴口流出的是血水。
“洛青云”不屑地掏了掏耳朵,表情瞬间变得异常冷漠。
“吵死了。”
他瞬间用巨大的手掌将洛罗的脑袋扇入地面,锁妖塔特制的地砖被魔尊巨大力量扇出了一个半圆形。
她鼻尖流出一丝黄色液体,嘴巴往外喷血。她止不住的晕厥,但“洛青云”为了折磨会一次次复活她。醒来后洛罗便被剧烈的疼痛给疼的尖叫。
“这里可是仙界第一牢笼。”
“所以你的求救唤不来任何人。除了吵到我的耳朵。”
男人双手捏碎了洛罗的腿骨,方便以任何姿势做爱,他将洛罗软弱无骨的腿别成正常人不可能做到的姿势,更加猛烈的顶撞她。
男人本来脸上还带着轻微的愉悦,在看到洛罗依然痛苦想逃离后,他冷脸下来。
“你应该求着我操你。”
他话音刚落,便表情狠厉地在洛罗脸上扇上了一个巴掌,将她打的又昏死过去。
“....真是不经打。她真的是季蕴的徒弟吗?”
男人又将洛罗复活,这次她彻底没了声音,只剩下微微张开的眼皮和缓慢在鼓动的胸膛证明她还或者。
“我和这小子,谁操你的更舒服?”他笑得如同在地狱的恶鬼。
但洛罗早就被打的濒死。
“洛青云”跟炸弹一般一触即发,洛罗的不回应让他暴力情绪滋生。
“喂,回答我啊!!!!!”
男人不爽地将洛罗的四肢撕裂,果不其然女孩爆发出如同在砂纸上磨碎的声音。但不是回答而是痛苦的尖叫。
“像你这样的女人,只知道攀附着男人的人,唯一的意义就是被我们操。只配当作床上玩物。”
“而且你都长这么大了,身体竟然没有一丝灵力,看来季蕴真的把你当性器养啊。”
他不屑地拍拍洛罗血肉模糊的脸,“如何?我操的爽不爽?你这样的废物能被我操也算是荣幸。”
然后男人仔细看着她的脸,想得出一点反馈,但是除了极度绝望后再无其他。
洛罗看不出一点表情。她在脑里咒怨着,怒骂着,然后绝望着,疲惫着,最后接受着这一切。
她想着季蕴,想着洛青云,或者谁都可以,但没有。
甚至被这个贱人说中了,她的意义也许真的是被季蕴当作玩偶。
她的意义,都是别人赋予的。她的生命,是为别人服务的。她在这个世界上可有可无。
这一切令她想起小时候的剧痛。
同样的四肢撕裂和脑浆流出,她被季蕴救回来后,便被说,再也不允许踏出这个地方半步,也不允许她接触仙界的一切。
那时她还感到开心。
现在,她过去的几十万年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在证明面前这个贱人说的话是对的。
“只知道攀附着男人的你,唯一的意义就是被我们操。”
突然,面前男人的反应引起了洛罗的注意。
男人像是被不断引起的苍蝇烦到,不断捶打着自己脑门。
在短暂的烦躁后,男人瞳孔紧缩,面色苍白看着濒死的洛罗。
“这.....是我干的吗.....?”
洛青云露出比哭泣更痛苦的表情。将肉棒从洛罗穴里抽出来,从腿心流出的是融化成水的血肉。
“他.....他又回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