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后?”
宫野真羽微微一怔。
她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师父,玄后是什么人?”
观月琴心叹了一口气道:“玄后出自华夏,乃是华夏史上最无敌的妖孽天才!”
史上最无敌!
这五个字,犹如一把刀子,狠狠刺入宫野真羽的心脏,令她颤动不已。
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让师父给出这种至高无上的评价?
观月琴心看了自己这个亲传弟子一眼,叹道:“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在夸张,但事实上,玄后担得起这个评价。”
“师父,据我所知,华夏最负盛名的一个人是军神段擎苍吧?玄后和段擎苍比起来如何?”宫野真羽问道。
“萤火与皓月!”观月琴心不假思索道。
“段擎苍只是萤火?”宫野真羽震惊。
“嗯!”观月琴心直言不讳道,“不是我贬低段擎苍,而是他跟玄后根本没有可比性。”
“段擎苍的确也堪称人中之龙,号称冠绝一个时代。但其实当年华夏有不少能够和段擎苍齐名,甚至胜过他的人,只是隐世不出,不争名利而已。”
“至于玄后,才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的光芒照射的地方不仅仅是华夏,而是全世界。”
“段擎苍巅峰之时,尚有人敢挑衅他,在七杀岛将其击败。但玄后不一样,她是真正被列为禁忌的存在,无人敢招惹。”
观月琴心说着,心情无疑很复杂。
如果抛开恩怨不说,玄后可谓她最崇拜敬仰的一个人,光是听着玄后当年的传说,她都能振奋激动许久。
然而,她和玄后却有着不解之仇!
“真羽,你知道我们琉璃剑宗为什么会衰败吗?”
宫野真羽还沉浸在震惊当中,听到师父问话,她忽然又怔了怔道:“难道……跟玄后有关?”
“没错!”观月琴心道,“那段时期,东瀛和华夏交恶,两国敌对兴起战事,两国武道界因而也摩擦不断!”
“那时玄后也才出道不久,名声不如后来响亮,我们琉璃剑宗很不幸就招惹到了玄后。”
“玄后孤身一人闯入琉璃剑宗,只用了一招就打败了当时的宗主。宗主视为奇耻大辱,心有不甘下,竟然举宗之力围杀玄后。”
短短叙述,却令宫野真羽心情激荡起伏,脑海中自动描绘了当时的画面,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后续。
“师父,那后来呢?”宫野真羽问道,“难道我们宗门败了?”
“败了,而且一败涂地!”观月琴心叹着气道,“玄后的实力神鬼莫测,哪怕全宗之力都战胜不了她。最后宗门高手死的死,伤的伤,血流成河。”
“怎么可能?”
宫野真羽心中无法言喻的震撼。
要知道,当初的琉璃剑宗不是现在衰败期,而是强盛时期,是真正的剑道圣地,高手如云。
然而,举宗之力居然拿不下玄后一个人?
“虽说那一战,玄后也受伤不轻,但其实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灭掉琉璃剑宗。不过她没有那样做,留了一丝底线。”
观月琴心指着禁地之门道:
“她将当时宗门内传承功法、宝贵资源全部丢入了禁地内,然后留下一道剑意成为封印,并称日后琉璃剑宗若有人能破解她的剑意,方能重振琉璃剑宗。”
“剑意封印?”宫野真羽认真凝视着那禁地之门,神色骇然无比。
一道七八十年前的剑意保留到现在,依然有这么大的威力,玄后当时的修为到底高到何种程度?
“这就是我们琉璃剑宗和玄后的恩怨史,我们每一代宗主,都肩负着复兴琉璃剑宗的责任,无数年尝试各种方法破解玄后的剑意,然而至今没办法破掉!”
观月琴心神色黯淡。
宗门寄予的厚望,她恐怕要辜负了。
她在当世被称为剑圣,但和玄后相比,差得太远了。
“师父,你不要气馁,我相信以师父你的剑道天赋,迟早能破掉这道剑意的。”宫野真羽坚信道。
“哪有那么简单……”观月琴心摇了摇头,忽然转变了语气道,“算了,暂时不说这个。真羽,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宗门由你照看。”
“离开?去哪?”
宫野真羽疑惑。
师父很少离开宗门,琉璃剑宗也很少和外界接触,除非是特别紧急的事。
“去华夏!”观月琴心淡淡道。
“华夏?”宫野真羽更是一惊,“师父你去华夏干什么?”
观月琴心解释道:“罪女在华夏失踪了,天皇托我前往找寻。我们琉璃剑宗虽然和天皇理念不合,但毕竟是天皇,有些吩咐必须照办。”
“师父,你一个人去会不会有危险,要不要我陪你去?”宫野真羽道。
“危险不至于,还有另外一名大宗师同行。再说如果有危险,你又能帮上什么忙?”
“好吧,那师父路上小心!”宫野真羽知道自己实力太低了,会成为累赘。
“嗯,我会尽快回来!”
……
萧尘得到空间手镯当中的宝藏,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山洞停留了两天,将其中灵器宝物炼化掉。
两天后,他听到外面细细碎碎的嘈杂声,这才起身走出山洞。
令萧尘无语的是,外面已经兴起了挖掘工程,数辆大型挖掘机在专业人员的指导下,不断挖掘开凿。
“那边那个人,你怎么混进来的,快离开这里。这里正在施工,很危险的!”有监督发现了萧尘,冲着萧尘喊道。
萧尘也不想多管闲事,便离开了东丘山。
来到山脚下的村庄,发现这里比山上更糟糕,到处房屋都在拆建。
“不能拆,这是我们的祖宅,不能拆啊!”
“你们到底什么人,凭什么拆我们的房子?”
“少啰嗦,又不是不给钱你们,磨叽什么,别耽误我们老板的大事,快滚!”
村落一角,一名老者和一名精壮男子正在和一对拆迁队对峙理论。
然而拆迁队强势汹汹,仗着人多势众,任由老者和男子如何反抗,也根本不予理会,仍然欲要强行拆除一座古式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