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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姐妹争执(求收求追文)

众人惊呼,劳娉更是心底一紧,下意识的推开劳佳珊,闭上眼,后退了几步,然而,没有预期的痛意和死亡,她猛然开眼,转身看着身后!

一个劳家的保镖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一双狰狞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众人再一次猛然看着墨璃,只见墨璃倏然一笑,看着劳娉缓缓道,“不好意思,手抖!”

墨云忍不住抚额,四小姐,你要作甚?云姨心脏不好啊啊啊!

劳娉再一次怒火,然而她想要开口之际,墨璃冷冷得道,“一个瓷瓶,一条命!敢砸我墨家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我墨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劳家的人撒泼了?”

言下之意,你的人不过就是一个摆设,一个泼妇,有什么资格在墨家大喊大叫。

“你!”劳娉面含杀意的看着墨璃,“你是什么东西?”

居然敢杀她的人,她可从未见过墨家有这个人。

“东西?”墨璃无辜的眨眼,一脸懵懵懂懂的看着劳娉,再看看墨云,接着又看着劳娉,不耻下问,“什么东西?难道劳家的人都是东西,不是人?”

这恶作剧!四小姐的臭毛病又犯了!墨云忍不住的想,该不该送她回去三姑那里?

劳娉忍不住想要掐死这个刺眼的臭丫头,虽然,她也付诸行动了。

只见她几步上前抬手······

“住手!”墨云立刻喝止,站在墨璃身前,室内,所有墨家的保镖也全部枪口对着劳娉,仿佛她再敢动手,就全部开抢把她打成马蜂窝。

墨云眯着一双眼睛,满含杀意的看着劳娉,仿佛看着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劳娉,我敬你是劳家家主,但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我们墨家的小姐,也是你可以打的么?请你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墨家大宅,不然,我今天让你劳家的人全部横着出去!”

劳娉心底猛然惊觉,她怎么忘了,墨云虽然已经退了,但是,她依旧是墨家上一代的四大护法,上一任墨先生给墨皓颖的贴身保镖。

她在墨家,余威仍在!

墨琛敬重墨皓颖的同时,对这个墨云也是很不错的。

“云姨,你让开!”墨璃不由得怒火丛生,推开墨云,对上劳娉,一双原本只有玩味的眼中,不由得尽现怒气,“竟然敢对我动手,我看你们纯属找死!”

原本只是杀一个保镖的她,此时枪口对着的,是劳娉的心口。

“小四!”一直在不远处看着的墨瑄,立刻急切叫了一声。

她站在那里有一会儿了,只不过想要看看这个四妹的处理方式,想看看她的能力,谁知道······

墨璃闻声看过去,“大姐!”

墨瑄疾步走进来,顿时。

“大小姐!”

墨瑄微微颔首,站在墨璃侧位,伸手轻轻按下墨璃直指劳娉的枪,墨璃还想抬起来,却被墨瑄的眼神示意下,终究停了手。

见墨璃泄了气,墨瑄才转身看着劳娉,轻轻一笑,“表姨,眼下墨家家事诸多不方便招待您,所以,您还是回去吧!”

“可是······”劳娉怎么可能放过这次机会见到墨皓颖,眼下还想开口,却被站在一边一直被吓到的劳佳珊拉住。

劳佳珊原本就瘦弱的脸上,有些祈求的看着劳娉,“姑姑,我们还是回去吧,想见二婶日后再来便是!”

劳娉见到劳佳珊苦苦哀求,强势的脸上终究软了下来,冷冷一哼,带着劳佳珊和几个保镖欲走出大厅。

“把你的人全部带走!”墨璃看着地上的尸体,冷冷开口。

劳娉脚步一愣,看着墨璃眼中仿佛碎了毒般,最终挥挥手,让保镖把人抬走。

见劳娉的人全数走了,几个人面面相觑,墨璃对着身后的保镖道,“让人把这里收拾干净了,劳家那些人碰过的东西全部给我换了!”

“是!”

“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墨瑄看着墨璃恨铁不成钢的开口。

墨云站在一边正想开口,墨瑄却抬手止住墨云的话,看着墨璃。

什么叫做胡闹?听这话怎么那么刺耳?墨璃不高兴了,“什么叫胡闹,那个老妖婆居然敢骂我姑姑,我没宰了她已经是够给她们劳家面子了,简直岂有此理,居然敢跑到墨家来撒野,下次我直接打死她!”

在墨璃不算漫长的岁月里,即使是父母,都比不过姑姑重要,因为她自小就是姑姑抚养,甚至,姑姑很宠她,所以,即使是父母,都比不上姑姑的位置,今天,她抱着好玩的心态想来捣乱,却听到了这么让人气愤的话,一气之下就抢了保镖的枪,打了吊灯。

她虽然年纪尚小,也不像大姐那样经历墨家的大风大浪,然而,却也是墨家的女儿,墨家的女儿,从来不允许单纯可言,何况,墨皓颖亲自教导,能力都是一等一的强,起码,在关键时刻可以独当一面。

“墨璃!”墨瑄忍不住低吼。

“难道我错了么?大姐,你别忘了,她骂的是我姑姑!”

一双同样毫不退缩的眸子相碰撞,墨璃死死地瞪着墨瑄。

一个是墨皓颖一手抚养的侄女,一个是墨皓阳亲自教导的女儿,相较之下,几乎不相上下。

墨瑄对于墨璃刚刚的做法极为不赞同,毕竟,墨璃年纪太小,有许多事情,考虑的不够全面,所以,今天冲动,做出的事难免有失妥当。

劳家虽然及不上墨家,墨瑄也从未把劳家放在眼里,但是墨瑄游走于商界多年,平衡人心的事情,她最会做。

如果墨家想做,劳家早已不复存在,但是,千丝万屡的关系,又怎么是灭了劳家可以划清楚的。

墨璃刚刚,是在撕破脸皮!

“你太草率了!”

“谁敢侮辱我姑姑,我就和谁势不两立,我管他草不草率!不就是一个劳家么?我血洗了又能耐我何?”